樑吟秋心裡也害怕,陳重真的會讓那些工人把照片胡亂發,造成對她惡劣的影響。
她是人大主任,工作能力自然出類拔萃,但是私人生活作風也得看重,多少高官都是因爲這個落馬的,樑吟秋不能不害怕。
你想,要是全s市都知道,她這樑大主任上廁所是什麼樣子,樑吟秋她還有臉活嗎?
開會的時候,樑吟秋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陳重有讀心術,知道樑吟秋心裡想的是什麼,心裡一樂,沒想到這婆娘看着挺悶騷的,沒想到對貞潔看的還這麼重。
樑吟秋暫時沒有了阻撓,陳重建廠非常順利,加上附近村子上的壯勞力都來幫忙,很快基礎設置都建好了。
祝萍算了算,說道:“咱們是製藥廠,廠子實際面積不大,但是製藥對機器設備要求很高,所以我打算把多一半開銷用在購買機器上,你在中州有沒有什麼熟人,是做這個生意的?咱們可以尋尋價格。”
這買機器確實是重要事情,而且佔了一部分很大的資金。
陳重想了想,還真沒有賣機器設備的,不過s市是經濟大市,這裡的鄭市長應該認識。
陳重想着就給鄭市長打了一個電話,鄭市長聽了笑呵呵的一拍胸脯,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商量。
這生意,鄭市長也參與了投資,對工廠的事情自然上心。
到了晚上,鄭市長定了酒席,陳重進了包廂,鄭市長正在和一個女士款款而談。
沒想到是個女老闆。陳重進來,打量了一下這個女的。
這個女的長得挺漂亮。
柳葉眉,櫻桃口,三十多歲的模樣,穿着一件素色的連衣裙,胸前一道白溝溝若隱若現,她見陳重進來,擡頭看了陳重一眼,風情萬種的笑了笑說道:“這位就是陳總了吧,沒想到這麼年輕啊。”
說完,站起來,伸出白玉小手和陳重握了握,別說小手還挺軟挺滑,還挺風騷的,眼睛老往陳重身上打量。
鄭市長介紹了一下,這個女的叫江玉婷,是一家設備廠的總經理。
三人酒過三巡,陳重也大致尋了個價格,心裡覺得有點貴,總共要六百多萬,這樣就超出他的預算了,但是這個江玉婷雖然外表看着文靜,但其實決策果斷,一下就抓住了陳重的心裡價位,決口不讓價格。
“這麼年輕,能當總經理,肯定是有些手段和背景的。”鄭市長見陳重似乎有點束手無策,低聲在陳重耳邊笑道:“陳兄弟,老哥給你提個醒,你要是能把這女人收入囊中,嘿嘿,這價格還不是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這也是個辦法。
陳重心裡一動,看了看一眼江玉婷,江玉婷喝了不少,臉色緋紅,用小手支在桌子上,胸前一對更是明顯,陳重心裡一動,開了天眼通,把這個江玉婷渾身打量了一翻,陳重心裡一樂,沒想到這個江玉婷還有不爲人知道的秘密。
當下陳重微微一笑說道:“江總,我除了想開製藥廠以外,還是一個醫生。”
鄭市長笑道:“是啊,我這個陳重老弟,除了做實業以外,還是一個名頭響徹長安的神醫,就連古月主席都找他看過病。”
這話倒是沒吹牛,但是江玉婷一聽,眼睛一亮,嫵媚的說道:“真的嗎?那你幫我看看,需要檢查身體嗎?”
早用透視眼看過了,還有什麼好檢查的,陳重笑了笑說道:“不用把脈,我剛纔看了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你有什麼病。”
江玉婷看了看陳重,一本正經的,以爲陳重只是想出什麼花招,笑了笑配合問道:“那我有什麼病呢?”
鄭市長見陳重要開始了,識趣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包廂。
陳重微微一笑說道:“這個病很難開口,請問江女士是不是已經結婚很多年了?”
江玉婷愣了愣:“嗯,結婚五六年了,我老公就是這個設備廠的股東,現在是我在打理。我到底有什麼病?你說說看。”
陳重咳嗽一聲,正色
說道:“現在沒有外人,那我就直說了,你這種病,是天生的疾病,你是石女,天生無法行房!”
江玉婷心裡一驚,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要知道她和陳重絕對是第一次見面,她因爲天生是石女的緣故,到現在和她老公都沒辦法行房,她那個富商老公雖不忍心拋棄她,但是已經遠走了海外做生意,把江玉婷一個人扔在國內,已經是好多年了。
江玉婷也是心裡苦悶,她長的這麼漂亮,但是卻無法享受魚水之歡,但是她時常又寂寞難耐,得不到排解,只好天天喝酒買醉,每天過的雲裡夢裡的,纔會好受一點。
現在被陳重一語道破,江玉婷面色一紅,不說話了。
陳重見被他說中,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進來,一看到江女士的面色就知道了。雖然江女士你面色姣好,身形窈窕,但是眉心出呈現黑色,是血氣凝聚的徵兆,再加上我以前看過這樣的病人,總結經驗,就知道你的病情了。”
“哦。”江玉婷神色不禁暗淡下來,見陳重知道事實,也大大方方的不隱瞞了:“其實我這病是從小就有了,以前沒有過男人,也就沒有注意到,誰知道得了這個病,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了這種報應。”
說道動情的地方,江玉婷忍不住哭了起來,把頭靠在陳重的肩膀上。
江玉婷身上的那股子香味就像毛毛蟲一樣,往陳重的鼻腔裡鑽,弄到陳重心猿意馬。
陳重本來想那這事和江玉婷談判,看能不能把設備便宜賣給他,但是看到這裡,心裡一軟說道:“江總,其實這種病我治過,能治好。”
江玉婷擡起頭梨花帶雨:有點不相信的說:“你真的能治好?需要開刀嗎?會不會疼?”
江玉婷是把陳重當成那些西醫了。
她以前也偷偷摸摸的到大醫院去看過,那些醫生說她那個地方已經長成了一條縫,除非開刀,要不然根本沒有其他治療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