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申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語,對於陸明來說,自然是覺得有些詫異。畢竟像張申這樣的“神醫”可是很少會說出這種話語的。
索性,陸明便直接說道:“現在還是救人重要你就不要吞吞苦苦了。”
張申當然也知道陸明的言外之意,於是索性也沒有繼續爲這件事情而繼續糾纏下去,而是直接回應道:“廚房有沒有生豬肉?”
“什麼?”
在聽到張申的問題之後,那位食堂阿姨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些迷糊。或許在她看來,這傢伙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但只不過礙於陸明和郝蕾兩位老師站在這裡,但是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也是,自然也是不太好多說什麼。
只不過對於這種情況的發生,她的口中也是少不了要念叨幾句。
但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陸明隨即對那位阿姨說道:“到底有沒有啊?”
其實在陸明覺得,他其實也並不知道,張申需要這個生豬肉的真正含義到底是什麼。只不過這一切完全是憑藉自己對於張申的信任,纔會這麼說的。
而當阿姨在聽到陸明的話音之後,這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於是便直接說道:“廚房有這個生豬肉,我現在就去拿。”
“不要太多,只要一片就行了!”
這個時候的張申,爲了避免阿姨沒有理會自己其中的深意,所以便直接強調了自己的一番用意。
阿姨這邊剛一說完,就徑直走向了後面的廚房。
但正是在這樣一個難得的間隙,陸明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隨即問道:“張申,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只不過對此,張申並沒有選擇直接回答陸明的問題,相反,而是故做沉思一般的說道:“其實很簡單,但是現在還沒有到公佈秘密的時候。”
眼看着張申這一陣故弄玄虛的模樣,陸明當然也是不再好意思繼續往下接話,所以便繼續看向薛梅手中的虎口處。
難道說,僅僅憑藉看一眼,就知道薛梅所患的症狀嗎?這似乎未免也是太過於神奇了啊!
不過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子讓也是全部聚焦在張申的身上,因爲他們也是和陸明有着同樣的疑問,那就是,這片生豬肉到底對於張申來說,到底有什麼意義?
而就在大家一臉懷疑的時候,先前那位阿姨已經拎着一片豬肉走了出來。
“小夥子,你要的豬肉。”
其實對於這位阿姨來說,只是覺得要麼就是屠肉之輩,要麼就是大廚對這東西有所需要,但是救人性命,難道也需要這生豬肉嗎?
這未免是不是有些令人大跌眼鏡。
只不過,衆人所面露的疑惑,這一切自然也是被張申看在眼裡。可是他自己當然也是心中有數畢竟自己已經昏迷了這麼長時間,必然是錯過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需要作出那麼一兩件事情,讓別人對自己改觀。
而現在,這正好是一個機會擺在自己的眼前。
“好的!”
當看到阿姨將那片生豬肉遞過來的時候,張申也是很客氣的迴應道。
那麼接下來,所有人的眼睛再一次盯向了那片豬肉,因爲這個時候,它顯然已經成爲了“主角”。
不過此刻的張申當然也是沒有太過在意旁人的看法,因爲待會,自然會有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時候。
只見這個時候,張申完對着旁邊的兩位姑娘說道:“你們兩扶着我,讓我慢慢坐下來。”
聽到張申的話音之後,姜牧雲和慕喬也是沒有說話,隨即便用自己實際行動來完成了張申的“指令”。
而陸明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當然也是很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畢竟,這治病救人還是需要張申的手段。
此時的張申已經緩緩坐了下來,而接下里他便擡起薛梅的右手,仔細觀察着虎口處凸起的地方,然後便直接將那片豬肉緊密的玉那個地方緊貼合了起來。
“這……”
看到這樣一幕的陸明當然是第一個提出異議的,不過當他的話音剛剛開口的時候,就已然遭受到了一旁的郝蕾連連拒絕。
在看到郝蕾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時,陸明也頓時明白了,看來暫時還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
所以說,還是等薛梅甦醒過來再說,也是爲遲不晚的。
想到這裡的陸明,也是隨即停止了問話,便將目光注視着張申醫治的手法。
可是這個時候的張申在等待了幾分鐘之後,直接從口袋處取出了一件包裹,而這裡面所蘊藏的自然是讓張申覺得意義非凡的寶物。
此刻的張申將包裹緩緩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根細小的銀針,然後順着生豬肉刺進了薛梅的虎口處。而這一幕的發生,自然是讓圍觀的幾人更是覺得一臉的不解。
因爲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張申只是爲了紮了一根銀針。但是這種方法未太過有些讓人有費解,難道這中間就一定要放上一片生豬肉嗎,莫非這裡面還有着什麼秘密不成?
而這顯然已經成爲了一個眼下最重要的難解之題,可是這個時候的張申纔不會去想到這些,因爲在他的認知裡,過不了多久,薛梅就應該可以甦醒過來。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自然也會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此時的張申轉動着手中的銀針,因爲在他看了看來,薛梅虎口處的那一層凸起的地方着實有些厚實,所以才需要自己這樣輕輕轉動,以此更好的讓銀針進入血脈之中。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張申這纔將銀針給取了出來,隨即放回到包裹裡面,然後對着阿姨說道:“這片生豬肉可以扔掉了。”
這邊的張申話音剛一落地的時候,陸明就直接問道:“好了嗎?”
“好了啊!”
聽到張申如此這般信誓旦旦的迴應,陸明更是不太相信,因爲且不說,張申的醫治手法是有多麼的奇葩。況且此刻躺在地上的薛梅目前還沒有甦醒過來,張申又如何能夠輕易斷言呢?
想來,這實在太過於武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