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朋友,你們好!我是本機的機長,現在播放一個緊急通知:本機有一位客人突發症狀,情勢危急,在座的旅客朋友中可有醫生?請幫忙!”
突然廣播裡響起了一個柔美的聲音,涌進了各位乘客的耳朵裡。
“各位旅客朋友……”
廣播又播了一遍,見始終沒有人響應,柳浪睜開了眼睛。
站起來跟附近的一個空姐說道:“我學過幾年醫術,要是沒有其他的醫生的話,就帶我去吧。”
“謝謝你,先生!請跟我來。”漂亮的空姐看到柳浪挺身而出,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也不敢過多耽擱,就領着柳浪朝着頭等艙去了。
來到頭等艙裡,柳浪看到有一個地方圍了三五個人,看模樣有秘書有保鏢,應該是個大人物。
每一個人都一臉的焦慮,看來不僅是大人物,這大人物還出了大狀況。
“巫先生,你好,醫生來了。”領路的漂亮空姐對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說道。
“哪位是醫生?哪位是醫生?快來看看我家老爺怎麼樣了……”被稱作巫先生的中年人忙不迭地說道。
但是一轉身,看到柳浪這麼年輕,還透着一絲邪魅輕浮,一下子頓住了。
柳浪看出來了,這是嫌自己年輕,不相信自己的醫術。
他很理解。
但是不代表他不生氣。
於是中年人不表態,他也不表示,就那麼靜靜地呆着,甚至眼睛看都不看一眼被衆人圍着的那個老頭。
“巫先生,這位先生就是醫生,我把他請來了。你看……”漂亮空姐開口了,打破了沉寂。
“這位小兄弟,你是真是醫生?”巫先生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柳浪淡淡地回答道。
看到柳浪這表情,巫先生好像終於相信一些,語氣變得誠懇了,說道:“那請小兄弟給我家老爺看看吧,我家老爺突然犯病了。”
“我實習的。”
“額……”
柳浪沒有乖乖聽話就去給誰家老爺看病,而是依舊淡淡地吐
WWW¤ tt kan¤ ¢O
出了四個字,聽得巫先生和漂亮空姐同時愣住了。
這什麼意思?
他什麼意思?
巫先生睜大着一雙眼睛看着柳浪,想從柳浪神色中看出點什麼來,但是他失望了。
他現在弄不懂了,這年輕人到底是不是醫生?想不想救自家老爺?
這態度難道是對方不知道自家老爺是什麼人?不知道要是成功救治了的話會獲得多大好處?
“這位小兄弟,我沒明白你的意思。”巫先生心中慍怒,但是此時他家老爺正在昏迷之中,情況危急,這飛機上貌似沒有其他的醫生了,所以只能暫時壓住心火。
“巫先生,你一看就是大人物身邊的人,我相信你是見過很多世面的,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柳浪說道。
尼瑪,老子是真的不懂啊!你這年紀看着真像是一個實習醫生,可是表現出來的這份淡定從容,卻像一個絕世神醫一樣,面對權貴大鱷,一點也不怵。
巫先生心中惱火,但是口中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示:“還是請這位先生說明白些好。”
“那我就直說好了。我確實是一個醫生,但是醫術不精。不過是恰逢其會,不得已才挺身而出,不敢保證一定能救治好你家老爺。要是結果萬一,我說的是萬一,不夠理想的話,我不負任何責任。”柳浪把自己的立場說了說來。
這年代人不好做,做好人風險就更大了。扶個摔倒的老奶奶都可能被冤作肇事者,要是事先不拍個視頻,一旦被訛,怎麼洗都洗不乾淨。
何況這是救治人呢?哪次醫療沒有風險,絕對不出意外?
更何況還是給一看就是豪門權貴家的老爺子救治,一旦出現問題就更難以善了了。
所以柳浪必須一開始就把事情說清楚,尤其是在對方一開始態度很差的情況下。
巫先生一聽柳浪這話臉色就變了。
這小子也太不識好歹了,不但沒有一點的敬畏,竟然還防着自己訛他?
他也不看看自己誰,看看我家老爺是誰,能做出那種事情來麼?
但是,巫先生
看了一眼臉色越來越差的老爺,最終妥協了。
表現得很誠懇說道:“請這位小兄弟儘管放心!能夠挽救我家老爺固然是美事一件,就是結果不理想,我巫家也照樣會感謝你於危難之際伸出援手的。”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沒顧慮了,請他們讓開,我過去看看。”柳浪微微笑了,開口說道。
柳浪的微笑是很迷人的,但是看在領柳浪過來的漂亮空姐的眼裡,卻覺得有一些些的不適應。
滑溜?奸詐?漂亮空姐說不出原因來。
不過巫先生可不管這些了,一聽柳浪終於願意幫忙了,立馬揮手趕開圍在他老爺身邊的人,讓柳浪過去。
這的確是一位老爺,年紀不小了,雖然昏迷了,臉色不佳,卻自有一股雍容尊貴的氣質,甚至梳了個大背頭,連頭髮都還油光滑亮的。
看得出來是一個久居上位,掌握大權的大人物。
柳浪一眼過去就看得八九不離十了,但是他沒有大意,還是給把起脈來,這氣定神閒的模樣,可把巫先生等一干隨從給看着急了,卻又不敢開口打攪。
很快柳浪便結束了把脈了。這不是心臟病、腦血栓等一些老年人容易突然的病,所以巫先生等人並沒有常備藥。
爲了坐飛機,柳浪也沒有把銀針帶在身上。
不過好在病情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嚴重。柳浪一手按着着老頭人中,一手摸着他的肚子,暗暗地給他輸送先天引導術暗勁。
這內家暗勁可是好東西,有錢沒地兒買去,三分鐘左右老頭的臉色就開始好轉了。柳浪給他全身做着推拿,半個小時之後,老頭就醒來來。
老頭甦醒後對柳浪表示了感謝,並做了自我介紹。
巫龍生,某國際商業銀行的董事長,背景挺牛逼的一個人,正飛往歐洲,參加國際金融大會。
給柳浪遞了個名片,也問了柳浪的聯繫方式,說等到達了歐洲再表謝意。於是柳浪什麼具體好處也沒撈着,就被打發走了。
回到經濟艙之後不久,飛機就降落了,柳浪踏在了歐洲的土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