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澀的對上他俊逸的如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眸,透過他的眼眸看到羞澀、狼狽、慌亂的自己,聲音輕柔確透漏着無比的堅定和認真,“不會。”她回答。
“哦!我愛你。”他低嘆一聲,然後,吻上了她的額頭,又從額頭到眼瞼,然後,依次是睫毛、鼻樑、鼻頭、臉蛋,最後……覆上了她柔柔的、軟軟的脣。
而她則迴應着他,努力的、熱情的迴應着他。
他的體內有一團火,那團火正燃燒着他的理智,以及一切一切的思想雜念。
用僅存的一點兒理智,他喘息的在她耳邊呢喃“馨兒,可以嗎?你……準備好了嗎?你……會後”
悔字還未開口,她已經封住了他的嘴脣,改被動爲主動,用行動告訴他關於她的決定。
他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僵硬的任她爲所欲爲,接着,他的嘴角浮起一絲幸福的笑意,反被動爲主動,熱烈的迴應起了她仍舊青澀的吻,她已經很清晰明瞭的用行動證明了她不悔的決定,不是嗎?
車內的溫度隨着兩人的糾纏不斷的攀升,她覺得全身燥熱難安起來,臉蛋紅得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呼吸急促伴着偶爾的呻吟,在身體某方面的期待中,她感覺他親密的咬住了她的耳垂,聲音沙啞顫抖伴着急促的喘息傳來:“你是我的,是……我的,從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我們會屬於彼此,聽着,我會對你負責,讓你做我的新娘。”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閉着雙眸,長而捲翹的睫毛微微的顫抖着,如風中漂泊的葉子,因爲有幾分害怕所以禁不住渾身顫抖起來,緊接着,她滾燙的淚水順着眼角緩緩的落下,那滴晶瑩裡夾雜着深深的感動、沉沉的觸動、默默的無奈、濃濃的愛情、無悔的信念、難言的執着……太多太多的東西。
“你說什麼?”葉風雲雙眸如寒冰一般的射向阿飛,厲聲厲色的衝他低吼“你敢再說一遍嗎?葉馨兒真的跟凌一
風在一起?”
“是的!……”阿飛面無表情的說“屬下親眼目睹他們……相擁……呃,還有……”他擡頭看向葉風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的臉色,正在考慮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說。”葉風雲恨恨的從牙縫裡迸射出了一個字,雙手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接吻,然後……一起攜手走進了車子裡。”
“夠了……”他暴怒的衝他低吼。“帶我過去,我親自把她抓回來,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剛剛說完,手機鈴聲 清晰有節奏的打破了這僵硬的局面。
‘鈴鈴鈴……’他煩躁的從衣兜裡取出手機,然後,緊皺眉頭的按了接聽鍵。
“喂,葉總裁,我是芳芳……”聲音飛快而急促“天雅集團和威亞集團的總裁全都到齊了,他們急着洽談關於三方合作的事宜,您看,您能不能快些過來?”
“推掉,讓他們回去,我現在沒空。”他想也不想的便當機立斷的回答。
“可是……”芳芳猶豫的回答“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混賬。”他憤怒的衝她狂吼“你是總裁還是我是總裁,對於我的決定你還質疑什麼?再敢質疑我的決定,你現在馬上給我滾蛋。”他說完話,就有力的按了關閉鍵,不給對方的任何機會說話,更沒給她留一絲情面。
怪不怪別的,怪只怪芳芳打電話不是時候,不早不晚的,恰巧是葉風雲氣憤到極點的時候。
青子湖畔付語和周子清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在湖邊垂釣,他們悠閒的坐在那裡,靜靜寒的等待魚兒的上鉤,大有‘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閒情雅緻。
白小然靜靜的坐在付語寒的身邊,頭極其自然的枕在他的肩膀上,任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流水般的垂落下來,她若有所思的注視着湖對岸隱藏在樹叢之間的銀白色轎車上,心情複雜到了極點,甚至……那種疼痛的感覺依舊沒有散去。
是啊!誰讓她曾經愛過,誰讓
她曾經中了蠱,着了魔,爲他心動,爲他彷徨,爲他受傷過。
付語寒手上拿着魚竿,心思確不在上面,他感受着她靠過來的頭顱,聞着她髮絲間飄來的陣陣香氣,心裡是滿足的、幸福的,可也擔心着,他知道……知道她現在的心情一定是複雜和難過的吧?
雖然她多次微笑着在他面前說‘我釋懷了,我忘記他了,我現在的心思一心一意的在你身上,在我們未出生的寶貝身上,在我們三個的未來期許上,所以……我必須忘記。’可是,誰知道呢?以前尋死覓活的愛過,現在,看到曾經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總是難過而有芥蒂的吧?
笑笑也安安靜靜的坐在周子清的身邊,手上把玩着一根野草,眼睛時不時的瞟向水面上橙色的魚鰾,偶爾的時候,也會靜靜的注視周子清的側臉好一會兒,覺得他專注、認真、嚴肅的時候更加的帥氣,更加的迷人……
猶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看到他優雅、高貴的氣質,帥氣的外表,還有高大挺拔的身軀,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穿着,她就心動了,莫名其妙的掉進了萬劫不復的愛情深淵,從此,再也無法自拔,那時,她才知道,這纔是愛情。
愛情不是欽佩,不是敬仰,不是好高騖遠,不是崇尚,而是……你見他第一面時,你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偏巧,他們是互相的,不是單方的的罪孽。
兩顆迷茫的心在相遇的那一霎那找到了交匯點,從此,就愛上了,戀上了,再難自拔了。
“喂,你們說說,凌一風那傢伙現在在做什麼?”周子清率先打破了平靜的氣氛,很是八卦的輕笑出聲“都已經在車子裡兩個多小時了,他就不怕累死嗎?”
他這話一出,付語寒率先忍無可忍的‘撲哧’一聲的哈哈大笑起來,白小然也捂着嘴咯咯的笑起來。
笑笑則翻着白眼瞪了周子清一眼,然後,嬌慎的粉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故作怒氣的說:“死不正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