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州,九龍大橋。
一道淡黃的出租車,帶有着華海獨特標誌性的車牌,此時正呼嘯般地奔馳着,車速迅疾而又威猛,將周身的所有車輛全都呼哧而過般地超越。
令人驚奇地神速,驚異地甩尾超車,超炫地漂移轉彎,難以置信這是哪來的出租車,怎會這麼牛叉!
“我靠,我這車子花了我五十多萬買來的,咋還讓一輛出租車給追趕超越過去了!沒有天理啊!”一位青年男子在駕駛位上,頗爲不滿地笑罵着。
“那就超越過去啊!這車牌是華海的啊!華海最近聽說很猖獗啊!要知道咱們港州人的地盤,可不容許華海人來佔有何得瑟吧!”坐在副駕駛上的另一名青年男子,很是不憤地對着前頭出租車叫囂,欲要將出租車踩死一般,讓他知道什麼纔是華海最好的車手,有年輕的律師。
一輛價值五十來萬的捷豹猛然朝前撲躍而起一般,加速度猶如是火箭般地發射出去,帶起了身後的菸灰,猶如是看到一輛捷豹在九龍大橋上雀躍騰飛。
在九龍大橋上竟是出現了一幕令人頗爲詫異地事件,只見原本川流不息地九龍街道,仿若每輛車都變慢了一般,竟是有兩輛車子脫穎而出,猶如是衝刺般地朝前狂奔,更是在不斷地避讓着川流不息的車子。
這得要多麼令人震驚的車技吶!竟是能夠如此完美地展示一下,操控自己加碼,甚至還是處於癲狂狀態中,猶如是都豁出去不要命地在拼!
“這出租車司機到底是誰啊!咋這麼拽還這麼吊的啊!簡直就是牛叉到巨無霸了!”一位開着皮桑的青年人同樣是瞅着前方的戰況,對其表示很無奈。
秦狼表示很鬱悶,老子被你們這港州人可坑害了不少,我僅是來這大橋上發泄下還不行吶!這簡直就是把老子差點落入泥坑之中,差點就爬不起來了,這港州人都知道給人玩下套,玩心理戰略不成?這麼多人跟着自己狂奔在九龍大橋上了,猶如秦狼一個人的健步如飛,帶動着所有原本就在大橋的車子,頓時整個交通訊息都在當天提早了一些。
“港州人就是犯傻了吧?嘿,破軍,你說咱們這次離開華海來港州,是不是走地略過匆忙了?甚至是有點低調中還帶着一股子囂張。那要是讓的士讜和雲叔那些人知道了,怕是又該打來找我訓話了啊!”秦狼樂悠悠地輕笑着,要知道這麼多人來玩不比一個人更好嗎?
正如是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啊!
耀破軍坐在副駕駛上,很是認真地思慮一番,不做任何評價地搖搖頭,要知道對於他而言,沒有過多思慮,僅有不斷強壯地體魄與氣勢乃至是身手。
秦狼望着遠在自己身後苦苦掙扎追逐的衆人,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猛然踩住加速器,車子突飛猛進般地騰飛而起,極速到令人難以置信了。
眨眼間,秦狼的車子已經徹底甩開了衆多港州公子哥,令人震驚而又出奇了。
“我靠
,這他媽的還是出租車嗎?哪裡有這麼牛叉的出租車啊?這他媽絕對是改裝車啊!誰他媽這麼狠花這麼大的價錢改裝一輛土鱉出租車?腦殘吧他?”一位港州仔直接氣憤地靠邊停車,下了車狠狠地直踹車輪胎,頗爲恨鐵不成鋼的惱怒。
“這華海出租車很吊嗎?居然敢這麼不甩咱們!老子就叫人在這九龍橋等着他,媽蛋非得讓人打斷他雙手不成!讓他得瑟裝叉。”另一位一看就是典型版古惑仔,令人十分驚異這廝的裝扮。
“唉!你們連這傢伙都不知道啊?他可是近來出了名的牛叉人物吶!難道你們就沒聽說咱們港州朱大少和周大少在華海被人肆虐至慘吶!嘖嘖,就是拜這出租車司機所賜吶!”一位稍微年長的青年人,很是遺憾般地嘆息着,仿若是生怕自己落伍了一般,將近日以來所探聽來的八卦頭條分享給大家。
“剛纔這開車很是囂張的傢伙,可是在華海那真的是紅透半邊天的人物吶!簡直就是山寨版慕容王爺啊!就連京城下來的一哥巨少啊!還是直接就來了三個啊!依舊收服不了這傢伙,當真是牛叉啊!”一位青年人簡直就是用崇拜地目光望着疾馳而過的出租車,精妙地甩尾動作徹底遁跡在拐彎處。
“也不知這傢伙這次下來是爲何事?或者說這朱家和周家豈會就這麼地散罷甘休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這回估計是有啥好戲看了吧?”
就在衆人全都假想紛紛的時候,秦狼竟是直接開着車,想要直接上門,就那麼帶着一員猛將,就想要力抗餘家和周家。
“你要去哪了?或者說是想去哪了?”耀破軍瞅着停下的廣場,率先開聲問道。
秦狼臉色微變,輕笑着:“咱們這麼千里迢迢地從華海不辭辛苦地來到此處,爲了報復也爲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啊!所以我想要帶着你這員大將跟我開疆闢土啊!開闢屬於咱們的士讜的人,換句話說,我有自己的理想和人生目標了。”
“那就是把我的的士讜做到最大最強最閃亮!”
耀破軍下意識地點點頭,算是認同他的話語一般,後者是頗爲詫異這傢伙咋會這麼閉塞了,完全就是溝不通,套不出,還吃不足吧?
“喂,你小子最起碼配搭我一下啊!不然太無聊無趣了啊!我很好奇你這丫的以後要是能找來妹子爲你傳祖接代,你丫的居然還玩什麼耍酷啊!那都是過去式,當真是可笑至極了。”
“這廣場真美吶!爲何我是一點思緒都沒有?很是疲倦,很是無奈!很是憔悴!”秦狼坐在車裡,再次觸景傷情般地自語茫然着,他依舊是沒找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與生活。
“你想的有點多了!正如你揮拳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知道這拳頭有多硬,打下去有多疼,但是你依舊還是揮灑地擊出去,這是同源的元素啊,未來的現在的,終究還是有着那麼多地例外和意外,你這根本就是小事一樁。”耀破軍難得破開金口,要知道秦狼受了傷之
後,就讓人覺得他像是變了一樣,卻又說不出這傢伙的變化到底在哪了!
秦狼微微一怔,簡直是難以置信自己的雙耳,沒想到酷死的耀破軍,竟是會開始寬慰着自己,令得秦狼深感揪心,仿若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地無力,令人難以接受。
“走吧!咱們去找姓朱和姓周的,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陰狠,居然都敢跟我玩一石二鳥還是啥的,簡直是逆天了,必須要跟你們鬥個你死我活啊!”秦狼再次開動車子引擎,呼嘯般地朝着姓朱家裡飛奔而去。
“狼哥,這樣直接上門,會不會太過於草率了?”呆滯的神情有了一絲波動,耀破軍很是爲秦狼揪心。
“只要咱們先去打聽看看哪裡有朱家的產業?然後咱們去搞點手腳啥的,反正咱們也就是象徵性地報復下罷了,要是我真想整人的話,那就把他們全家都殺了。”秦狼極度不穩定的心境和心態很是不穩。
一種憂心叫難伴!
這個根本就不像是出自那個睿智而又智勇雙全的他了,耀破軍很是詫異到底是什麼將他一個韌性十足強悍的人,頗有爲情所困的感覺?但是也不像是天天都如此啊!只能說是太奇怪了。
“你還是我們的狼哥嗎?你還是那個敢跟三大公子哥叫板的人嗎?你還是衆多弟兄司機力挺的嗎?”耀破軍一臉地淡然,神情微微一動,很是費解這秦狼時好時壞的感覺,是因爲壓力嗎?
甚至居然有着很幼稚很幼稚的想法,完全就不像是讀過書的人吶!更不會讓人相信他就是個律師,練下腦子也不錯的!
秦狼微微一愣,隨即冷笑着:“少跟我扯這個了啊!要知道這一切我可以真的不在乎,但是這朱家和周家擺明了都不放過一個餘靜,這是我最無法容忍的。”
“所以你要過來報復廝殺?將朱家周家乃至港州所有知名大少,狠狠地拉出來再收拾一遍不成嗎?然後再成就你的名聲威望嗎?”耀破軍眼裡閃過一絲驚異,完全沒想到秦狼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他們是什麼玩意兒?你知不知道,作爲一名合格的殺手,我很欣慰我自己所能給自己帶來的收益。更是能夠憑藉自己的雙手去討回這血債,我這個人比較特別,月黑風高,你先看看周遭情況,放點可以監測器啥的,最好是有利於咱們這頭。”
“對了,你姐近來可好?”秦狼很是認真地問道。
耀破軍微微一怔,隨即苦笑着:“拜你所賜,很好!謝了!”
“你這話說的,咋能叫拜我所賜啊!你這是幾個意思在裡頭啊?對了,等這趟回去了,我一定經常去華海街邊那家花店的,要知道你姐是我見過最美麗的盲人了,我不想破壞她的幽靜。”秦狼苦笑般地解釋着。
“下車吧!我倒是想要看看朱家和周家這回想要跟我玩什麼花樣!也許,風雲纔剛剛開始吧!”秦狼眼裡閃過一絲久違地殺機,很是濃郁,令人心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