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超?出來吧!沒有你在指使這兩個二貨,他們還沒這膽子敢玩這麼大的陣仗呢!”秦狼思慮一番,隨即擡起頭來,很是堅定地輕笑着。
傷口的疼痛令得他連微笑着都顯得那麼牽強,似乎是受過很多次傷,但是連續如此地給同一處傷口連刺兩下,倒是第一次。
要知道誰還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啊!更不會有人會給自己連刺兩回吧?自己是不是太過絕品了?連這玩刀刺洞的都顯得是那麼地與衆不同吶!也不知這是不是最大的悲哀!
樑宇隨即臉色驚變,先前還以爲秦狼僅是胡亂猜疑罷了,沒想到秦狼竟是會再次揪問小霸王,這顯然是有點過於自信了,似乎就是認定是小霸王在指使他做這樣的事情。
要知道王一超爲了事情保密進行,就連楊玉鋒都隱瞞着呢!並且表示事成之後樑宇就是他最貼近的心腹,更是要帶着樑宇直奔王家的鑽石公司,這等直接與前程掛鉤的畫餅令得樑宇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折磨死秦狼,卻是沒想到秦狼竟是這麼敏銳般地道出幕後主使者。
“秦司機,少在這裡瞎胡說了!趕緊給我刺入第三刀,不然我立馬要劃破餘美人的臉,到時候可別後悔莫及吶!”樑宇下意識地朝着不遠處地一處廢棄廠望了一眼,隨即惡狠狠地罵道。
秦狼微眯着雙眼,心頭十分有數般地嘲諷着:“楊玉峰,你被人當槍使了知道嗎?要知道這樑宇根本就是瞞着你在幹這事,拉着你只不過是爲了墊背而已!一旦事情敗露了,絕對會讓你自己去扛着呢!”
“你不會真的以爲他是在替你賣命報復我吧?他是在爲王一超賣命,王一超只怕是沒有事先告訴你吧,你就是被人當做替罪羔羊的人選罷了,你也別在此傻愣了,要麼趕緊痛快點,要麼趕緊回頭吧!”
秦狼的一席話猶如是錐刺般地刺入楊玉鋒的內心裡,令得後者腦海裡猛然被驚醒一般,很是愣然地望着秦狼,隨即更是瞥望着樑宇:“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他是咱們的仇人,你忘了這司機是怎麼踩你的了嗎?你忘了這司機是怎樣對付你了嗎?你難道會聽信這種人說的話?他在挑撥離間你不懂嗎?”樑宇眼裡閃過一絲氣惱,不敢直視楊玉鋒的雙眼。
隨即對着秦狼,惱羞成怒般地憤罵着:“秦司機,死到臨頭了還有勁兒在此挑撥事端吶!你的愚蠢只會催發加速你的死期罷了,趕緊地再捅一刀,不然我立馬就讓餘美人毀容,我倒是要看看秦司機你想玩哪樣!”
秦狼不以爲然地聳聳肩,依舊不死心地熒惑着楊玉峰,輕笑着:“楊玉鋒,你覺得他在聽誰的?他哪來這麼大的膽子?就連你都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他就一個小人物而已,他敢這樣如此不顧後果地玩命嗎?因爲他不怕後果,更是因爲有你在爲他背黑鍋,今天我們即便是死在這裡了,你只怕也是逃不掉啊!”
“要知道我跟人打過招呼,說是來見你的!我總不能說是來見樑宇的吧!到時候不論我生死如何,道上的,官方的都會來找你的麻煩!你可別自毀前程,反而是給別人做嫁衣吶!”
秦狼的一番話再一次挑逗着楊玉鋒的神經,後者渾
身猛地一顫,隨即對着樑宇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不是聽我的?”
樑宇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神情,強忍着壓制住胸口處的一股子悶火,淡然地應聲道:“是的!”
楊玉鋒輕呸一聲,冷笑着:“你是不是在聽超哥的?超哥都已經住院了,還想着算計人吶?更何況爲何都沒有通知我?爲什麼沒有通知我!”
楊玉鋒越發覺得不對勁兒了,秦狼所言確切屬實,樑宇光憑他自己的話,怎可能有如此膽量幹這麼大的事情,要知道這可謂是人命吶!即便是自己都覺得寒顫不已,這傢伙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點都不害怕,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正如秦狼所言的那般,他根本就不怕後果,因爲無論是怎樣的後果,都註定有着自己這隻替罪羔羊在爲他扛着了!
樑宇眼神略微閃避,不耐煩地罵道:“不是,你少來管我聽誰的了!你還幹不幹這事了?你不會就因爲秦狼這麼幾句話就犯慫了吧?”
楊玉峰冷笑般地嘲諷着:“我不是犯慫,我是犯傻了!你殺人放火,然後讓我來替你抗罪是不?你想的怪美的!我告訴你,趕緊把餘美人給我放了,這一票,我不幹了!”
樑宇微微一怔,隨即不屑般地輕笑着:“你覺得這事是你能說了算的?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你還能回頭嗎?你覺得放了餘美人,秦狼就會放過你嗎?你在做夢吧?”
“這廝的挑撥意味你難道聽不出嗎?你別被他牽着鼻子走了!”
秦狼冷哼一聲,漫不經心地冷笑着:“我是不是挑撥你自己心底裡清楚,我也不用再多說什麼了,你有種就讓王一超出來,他們哥倆被我肆虐地不成樣子了,現在都開始學會玩陰的啦!倒是很可以吖!信不信我讓人把他家那鑽石王老五的店給圍了!”
“老子想要玩陰狠的,分分鐘玩死他全家,想對付你們話,那就是直接,秒殺!”
秦狼十足狂妄囂張地態勢再次席捲着全場農民工,後者微愣不已,顯然沒想到原來道上傳言那些什麼所謂的慕容王爺啊!哪裡的大少啊!所謂的王八之氣啊!原本都以爲是子虛烏有的玩意兒。
今日親眼所見,自己刺了自己兩刀,還是在同一處傷口的,居然還敢如此猖狂,實在是叫人敬佩,果然是道上混的,就是有着一股子難以磨滅地硬氣,瞅着就感覺特帶勁兒。
“秦狼,你這樣拖延時間算什麼意思?趕緊地把第三刀刺進去吧!省的在這裡墨跡這麼久了,我可沒有耐心陪你耍嘴皮子啊。”樑宇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要知道這秦狼三言兩語就能夠把楊玉鋒耍地團團轉,更是有着讓楊玉鋒半信半疑地心態,令人深感不爽。
果不其然,楊玉鋒對於樑宇這樣堅決地態勢很是不滿,越想越覺得不憤,要知道這樑宇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要麼就是王一超在指使,然後要自己做替罪羔羊,要麼就是這貨肯定有什麼後臺在支撐着他,不然就以他平日裡的膽識,怎可能會如此堅決地要秦狼的命,要知道這是必死的結果啊!
沒有天衣無縫的局,更何況秦狼已經告知來見自己了!一旦秦狼出事,第一個被追查的人就是自己了,這屎盆子終究是要蓋在自己頭上的
吶!
“樑宇,你到底想要幹嘛!你當真是瘋了不成?你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楊玉鋒沉聲喝道,越想越覺得這傢伙隱藏地太深了,自己都快不認識這貨了。
樑宇想着超哥給自己的承諾,以及港州那幾位大少所給的移民諾言,內心裡就一陣激動,只要弄死這秦狼,他纔不管什麼後果了,因爲港州那些人已經爲他操辦着港州綠卡了,更何況事成之後還有一筆賞金,即便楊玉鋒這貨不靠譜了,自己也能逃離華海去港州!
這事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了,不成功便成仁了!
“楊玉鋒,你少來給我摻合此事,你給我閉嘴吧!你再哆嗦一句,老子連你一塊兒砍死!”樑宇憤然地罵道,撕破臉地要與楊玉鋒攤牌,他絕對不能允許楊玉鋒成爲他成功地絆腳石,一直都是爲人出謀劃策,但是這一次面對着如此優厚地條件,更是有着這麼多地事後保障。
他很想拼一把,要知道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理想,也有小人物想要的未來,他不想一輩子就這樣庸碌地在別人身後,做一輩子的幕僚智囊,他也是有野心的,他的野心別人不懂!也不會懂!
楊玉峰神情一愣,顫抖着身子,難以置信地指着樑宇憤罵着:“你小子當真是被人下了迷魂藥了吧?是不是有人給你畫大餅了?你他媽也能信那些人給你說的話?是不是超哥給你好處了?你他媽就爲了那麼點錢玩命不成?”
“樑宇,你要是今晚玩真的,你丫的就是在謀殺我,你他媽還不快點醒醒!”
樑宇瞪大了雙眼,臉色陰狠地冷笑着:“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他媽跟我有關係嗎?老子有必要爲了你而心慈手軟嗎?你丫的誰啊你!你趕緊給我滾開,老子沒了你照樣能夠辦成這事。”
“秦司機,趕緊的!最後一次警告,不然我就直接刺死餘美人,我看你是不見血不知痛吧!”
秦狼心底裡一沉,顯然沒有想到樑宇當真是瘋了!瞅着這傢伙猙獰欲裂地神情,很是擔憂這傢伙做出萬死難辭其咎之事吶!
“樑宇,你當真是瘋了不成?我最後告訴你一聲,你要是此時回頭,並且招認出幕後主使,我可以既往不咎,並且給你們一千萬!如何?你這樣不終究也是爲了錢?你要是覺得報復我,拿我撒氣,我這不也刺了兩刀嗎?你還想怎樣?”秦狼在儘量拖延着,他在等餘兵帶着人來,先把這些農民工弄走再說,生怕亂了起來誤傷了餘靜可就不好了。
即便是他銀針有着再多出神入化,也經不住在混亂之時,餘靜被人一刀捅死或者傷着的局勢,他玩不起吶! шшш★тtκan★¢ ○
“少來跟我廢話了,我就想要你死,你快死啊!哈哈!”樑宇神情癲狂般地冷笑着,很是不屑般地嘲諷着在場衆人。
“你再不刺入第三刀,那就讓餘美人替你刺吧!”
樑宇陰狠般地冷笑着,拿着一把匕首說着就要刺入餘靜伸腰處,楊玉鋒神情一動,下意識地猛然撞開樑宇,後者一個不及防之下踉蹌跌倒在地。
就在這個空檔之際,一把銀針猛然爆射而出,直接洞穿樑宇的太陽穴,一針斃命。
秦狼輕嘆一聲,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