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衆人譁然尖叫,都被秦狼突兀般地狠辣給嚇到了,誰也沒想到看似溫文爾雅的秦狼,居然敢如此囂張地當場用酒瓶砸人,簡直是出乎衆人的意料之外,這簡直就是把原先的口角上升到難以調和的層面了。
“啊!”
周餘明淒厲地慘叫着,秦狼如此迅猛而又狠辣的態勢完全讓他措手不及。除卻周餘明的淒厲慘叫,朱琅天也是滿臉震驚地擦拭着猩紅的葡萄酒,瞪大了雙眼望着囂張跋扈的秦狼,眼裡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朱琅天指着秦狼,顫動着嘴脣,一股子怒火在心底裡貿然騰昇,瞅着身旁被秦狼狠辣地用酒瓶,當頭棒喝地砸下去的周餘明,更是感覺天都要塌陷了一般。
這出租車司機當真是瘋了,再怎麼說自己和周餘明也算是港州數一數二的大少公子哥,僅是來此大陸華海蔘加一次聚會,就被人在這公共場合如此肆虐?這讓朱家和周家的臉往哪擱?這讓年輕氣盛的自己怒火往哪傾瀉?
“秦狼,你他媽敢砸我!你個土鱉司機,老子跟你拼了!”周餘明比朱琅天更爲震驚,完全就是傻眼了,捂着頭頂上破裂開的傷口,完全發了瘋一般地衝向秦狼,一副拼死的態勢。
嘭!很是犀利地一腿直接將朱琅天踢飛出去。
“找死!”秦狼怒視着欲要拼死膩活的周餘明,僅是稍作擡腿,便是猛然將其踢飛出去。
一直以來鬧騰不斷的自己,更是以爲真的是自己的愛鬧事,所以再加上這次京城大少的威壓,使得自己都有點束手束腳一般,完全就是一副不想招惹是非的心態,只是自己越是一副膽小怕事的神態,別人就越是猖獗起來,就越是揪着自己不放,而華少的一番言語更是猶如醍醐灌頂般地澆灌在腦海裡,讓差點迷失自我的自己,再也沒有勇氣去面對所謂的精彩人生。
人生在世,搏的不就是一場精彩?既然有人對自己不滿,自己就更要不畏地反抗,用自己的拳頭去抗擊所謂的打壓和欺辱,什麼京城三大少,哪怕是開着掛的他們,惹毛了自己,自己照樣廝殺在華海,無良老頭以及慕容王爺等人的勸誡對於自己而言僅是束縛罷了,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我秦狼想要做什麼事情,還容不得你們這兩位渣渣來指手畫腳的,要是不服的話,儘管來華海的士讜找我,我秦狼都接着,就你們這兩個小伎倆的心眼,也想要攆走我,好對雲韻趁機而入啊!想都別想了。”秦狼指着摔倒在地的周餘明,憤然地罵道,此時的他感覺渾身都充滿了能量一般,恨不得京城的三大少能夠現身出來,讓他暴打一頓才覺得舒心。
“該死的土鱉司機,你闖禍了,你真的死定了,居然敢打周少,你給我等着,別以爲我們港州人就好欺負!你有種就把現場所有外來人都收拾了,不然我可要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朱琅天難以置信地望着周餘明的下場,心下一慌,嘴上都已經忘卻如何威嚇秦狼了。
秦狼冷笑一聲,徑直地朝着朱琅天走去,後者嚇得一退再退,顫抖着身子,不敢再有任何不滿的聲音,臉色蒼白,生怕秦狼也對他來一拳或者踹一腳,那他可就悲催了。
“你知道我爲什
麼不打你嗎?”秦狼將手上沾染着葡萄酒的猩紅殘渣,擦拭着朱琅天的西裝革履上,嘴角噙着一抹陰狠的笑意。
“不,不知道!”朱琅天前行鎮定自我,打旋的雙腿還是出賣了他此時此刻內心裡的敬畏。
“因爲你長的太醜了,叫囂的也太兇了,所以我不打你,老實說家裡還有兄弟沒?”秦狼拍打着朱琅天的嘴臉,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嗤笑般地打趣着。
“有,還有一位兄弟!”朱琅天寒顫不已,瞅着秦狼那越發陰沉的臉色,整顆心都吊到心嗓子去了,生怕秦狼一下子把自己給弄死了。
“那也就是說還有人可以傳宗接代了是吧?”秦狼猛然瞪大了雙眼,似是發覺新大陸一般的驚異好奇,隨即嘴角流露出令得雲韻迷醉的壞笑。
“那麼你這玩意就可以不用再留着了!”秦狼猛然貼近朱琅天的身子,很是友好地緩緩摟抱住朱琅天的身子,擡起腿腳緩慢地擠壓着朱琅天的兩腿之間。
在後者意識到什麼之際,猛然瞪大雙眼,掙扎着欲要掙脫秦狼的摟抱,秦狼猛然狠擡腿腳,一聲悶吭爆響,朱琅天痛楚地哀嚎一聲,暴突着雙眼,難以置信地瞪着秦狼,淒厲無比地嘶吼一聲,劇烈無比的痛楚,以及突如其來的爆蛋,令得朱琅天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徑直般地暈倒昏迷過去。
下半身流淌出浸漫周身的血跡,甚是嚇人,很刺眼的血跡和淒厲哀嚎直接衝擊着在場每個人的神經線,摔倒在地的周餘明望着昏死過去的朱琅天,暗自慶幸自己這條小命還存活着,自己也沒有過多的兄弟可以傳宗接代了,這朱琅天的下場可謂是令得他冷汗直冒。
秦狼這般狠辣的一手,直接令得在場港州仔全都顫慄着自己的身子,渾身顫抖,望着秦狼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每個人的心都猛然被提起一般,深怕下一個被秦狼收拾的人就是自己了,要知道剛纔衆人紛紛指責着秦狼之時,每個港州仔似乎都有隻言片語般地落井下石。
然而被秦狼這一手給嚇的直接呆滯當場的莫屬會場服務員了,因爲就是他被人當槍使的,來找秦狼麻煩,更是聽信朱琅天等人的讒言和算計,欲要將秦狼趕下豪華遊輪,如今瞧這態勢,秦狼竟是連朱琅天和周餘明都敢收拾了,自己這不入流的服務員,當真是給人家塞牙縫怕是都不夠吶!
“你在害怕什麼?你會怕嗎?我不就是一個偷吃騙喝的混混痞子嗎?撐死也就是一個土鱉司機吧?你在顫抖什麼?”秦狼饒有興致地盯望着服務員,打趣般地笑道。
“不,不是,你不是!”服務員打結着舌頭,口齒不清般地吞吐着,臉色煞白,被秦狼這般態勢可謂是真嚇破了膽子了。
“你覺得你會是什麼下場?是要一隻手還是要一隻腳?或者說你也有第三條腿吶?”秦狼頗有打臉的趣味,冷笑般地鄙夷着與此事本無關的服務員,深知這傢伙僅是被人當槍使罷了,奈何這傢伙也是企圖在秦狼身上找到自身的優越感吶!
“這年頭服務員還想要嗤笑土鱉司機?當真是半斤笑八兩,不都是苦逼命嗎?你又何必要相煎何太急吶!”秦狼走過去拍打着服務員的臉蛋,仔細打量着這服務員渾身上下的節骨點,想着該打斷哪
節纔好呢?
“秦少,秦哥,秦爺,我錯了,我不該聽信朱少,不對,是朱琅天他們的挑唆,對你不敬啊!秦爺,我真的錯了吶!”服務員毫不猶豫地跪下求饒了,要知道在他這個層面上的服務員,月薪也是出奇的高,要是在這層面上得罪瞭如同秦狼這般的牛叉人物,他丟了這飯碗可謂都是輕的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你就這麼慫地給我跪下了,你是不要這雙腿了嗎?你知道今晚我本來是不想鬧事來着的,被你這傢伙給破壞我這修身養性的性情了,你可知罪?”秦狼右腳輕輕地往前邁步,阻擋着這傢伙很沒骨氣的下跪。
“知罪,我知罪啊!都是我的錯,求你饒了我吧!秦爺,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幹服務員這一行了,我去當司機,我去華海的士讜報道當個絕頂好司機!求求你秦爺就饒了我這次吧!”服務員當真是嚇破膽般地哭求道,這秦狼下手這麼狠辣,自己要不放低點姿態,絕對會是缺胳膊少腿的下場吶!
秦狼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傢伙倒是識趣吖!都給自己想好了退路了吶!這古人云不斬來使,不殺俘虜,這傢伙頗有直接投降的意味啊!直接丟了本行改行投奔自己來了?這下倒是把自己給整的不好下手了吧?這傢伙不得不說機靈的很吶!
“你小子倒是有點慧根吶!行,我今兒個也就不跟你這小人物追究了,大排場的場面還在後頭呢!你小子可謂是自己救了自己一條命吶!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人才,我這人整人做事都是看心情的,心情好了,對誰都好,這情緒差勁兒了,你瞅瞅這兩個二貨的下場,還敢跟我叫囂港州人,外來人的呢!此時不還是趴着不動了吖!”秦狼用腳掌將服務員給托起,眼裡閃過一絲賞識,哪怕是這廝曾經一副醜惡嘴臉對付過自己。
“對了,剛纔不是有幾個外來人很是囂張的嗎?這會兒咋人都跑哪去了?站出來讓我這土鱉司機,混混毛賊來瞧瞧看看,到底是哪方人士竟敢對我秦狼指手畫腳,甚至是落井下石吶!我這人別的優點不多,但是記恨這點倒是十分獨特!”秦狼環視着被嚇住的全場衆人,冷笑般地嘲諷着。
全場人呆若木雞,全都屏息般地大氣都不敢出,皆是看着秦狼表演,見識到周餘明和朱琅天的下場,這些富甲一方的富豪商人,全都低垂着頭顱,生怕被秦狼認出剛纔憤罵秦狼之時自己也有插嘴,衆人此時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嘴臉,真是禍從口出吶!
“咦?咋這麼一會兒就沒人敢站出來承認了?真是可笑了,難道剛纔是什麼阿貓阿狗對我秦狼十分不滿吶?剛纔不是很有地域榮譽感嗎?還說我是啥地域歧視啥滴來着呢?咋這會兒都無人問津了嗎?這是什麼情況呢?當真就沒人敢站出來了嗎?”秦狼環視周遭衆人,裝傻充愣般地嘲諷着。
“早就聽聞華海有位絕品司機了,一直沒有機會能夠結識一下,這心裡頭頗爲不是滋味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吶!”一位衣着時尚鮮亮的青年男子,帶領着一大批俊男名媛擠進人羣中,人未到聲先至,似乎對秦狼頗有興致一般。
秦狼身子微微挺直,卻是雙眼微微凝聚,瞅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嘆息着真正的好戲纔剛剛開始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