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被慕容王爺所說的事情給弄迷糊了,很是詫異地問道:“你說什麼?我的真實身份被一號給加密了?你怎會知道此事?還有我真不認識一號是誰啊!”
慕容王爺沉吟一會兒,淡然地輕笑着:“咋瞅着你小子是一點都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似得,這麼跟你說吧,你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你丫的是什麼身世,是啥來頭,居然一無所知,也就是說有人把你從小到大的身世資料封鎖在一號的加密資料裡,你居然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不是逗我嗎?”
秦狼微微一愣,很是不解地問道:“你也知道我基本上都能算是個海龜啊!咋可能會跟一號有交集?只不過有時候外出任務的時候暗中保護過一號而已,但是這絕對算不上讓他如此重視,從而將我的檔案身世全都給加密了啊!”
難道這事是老頭搗鼓的?這也不可能吧!就那無良猥瑣的老傢伙,能跟一號攀上關係?這不是扯淡嗎?
“這麼說吧,我冒昧地問你一句,你是誰培養你的,你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去國外磨礪出一身本事纔回來的吧!這需要大量的精力去栽培你呢!你要知道培養出一個精銳殺手需要很大的時間精力和投資的吶!所以要知道你的具體身世,你估計得要去找將你一手帶大的人了。”慕容王爺很是凝重地說道,要知道這件事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給秦狼,但是又怕有點觸犯隱私了,但是如今要是沒有一號給秦狼撐腰的話,秦狼這淌子渾水,九死無生。
要知道這次事件要是當真會發生的話,絕對比華海的豪華遊輪,艱險一百倍不止,誰也不敢跟公孫家族那樣的硬茬硬抗啊!這不是要找死嗎?
“是一個老頭帶我長大的,他教會我很多東西,他說我是孤兒,我也從來不去質疑他的話,後來他把我丟到了國外的獵人學校,任由我自己在裡頭摸爬打滾,在死人堆裡成長,如若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的生活,但是這老傢伙也不至於跟一號會扯上關係啊!”秦狼很是費解這老頭的神秘,似乎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存在了。
“那你就去找他,讓他帶着你去找一號,此事事關重大,你若是執意如此行,千萬要衡量下自身的資本,切不可魯莽行事了,要知道這一回可不是上回在豪華遊輪上的事情那麼簡單了。”慕容王爺略微詫異是怎樣的老頭才能培養出秦狼這樣的絕品司機。
“放心吧!我一定會去找老頭問清楚的,我自己要是一個人單槍匹馬上京城找公孫策算賬的話,我自己都沒底呢!你說我要是把一號能夠請出來,我是不是就可以搶親了?”秦狼心想着是不是扯着一號這張老虎皮,就可以胡作非爲了?
慕容王爺輕笑着:“這就得要看一號肯爲你出啥力了,要是一號肯爲你保駕護航,你在京城可以橫着走了,當然要在可取的範圍內啊!你別丫的殺人放火的,即便到時候是一號,只怕也保不住你這廝了。”
“我也就是搶親而已,哪裡扯上那麼嚴重啊!這樣吧,你說我是回華海一趟,還是直接北上?這回你要不要去京城參加他們的婚禮呢?公孫家應該有邀請你吧!”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說你小子真是吃了
豹子膽了啊!公孫家的親你都敢搶,那你要知道到時候在那會場上,會有什麼變故,你覺得你能應付任何事態變故嗎?要知道任何一個漏洞,都將會成爲你的致命打擊,他們一定會揪着你無理取鬧而狠狠地打壓你的。”慕容雲憤然地罵道,心知這小子有着無法無天的潛質,到時候即便是自己估計都救不了這傢伙了。
秦狼不以爲意地輕笑着:“那我這回到底該咋整啊!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公孫家難道就真的摸不得也碰不得了啊!要是把我惹毛了,我都殺光了,大不了我逃到國外去,我看公孫家族能奈我何?”
慕容雲對這小子很是無奈地迴應着:“你這傢伙真是骨頭癢了吶!你非得要整到那不可調和的一步啊!你這小子就不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啊!非得要動不動都這樣暴力啊!我跟你說暴力是解決不了實際問題的。”
“好了,不跟你這傢伙扯淡了,我這手頭上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整呢!你小子想咋辦就咋辦,要是這一戰你丫的還能逢凶化吉了,以後你不但是華海第一少,恐怕都能算得上是華夏第一少了。”
慕容雲率先掛了電話,不給秦狼一絲矯情的機會,後者很是愣然自己接下來到底該咋整,這聖教事項還沒解決,這京城又起了這茬子事情,自己到底要管哪件事啊!
“狼哥,你要回華海了?這在澳洲不是都還沒玩爽快嗎?何賭王難不成被你搞定了?”李潮仁恰巧走進秦狼房間裡頭,瞅着秦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開聲出奇般地笑問道。
“我在京城有急事,估計得要去一趟,但是這事還真是不好說,你小子敢不敢跟我玩更大的?更加刺激的。”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壞笑,把這傢伙拉下水,到時候也算是一方富家勢力了。
港州李家,富甲一方,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有啥不敢的啊!有狼哥在,哪怕是要我跟你去殺天王老子,俺都不會皺眉頭的,狼哥,你儘管說,去京城幹啥去。”李潮仁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豁出去的意氣風發,要知道近段日子以來,跟着秦狼呼嘯四方,將港州朱家給打臉了,還來澳洲這邊鬧騰一番,簡直就是太爽了。
“那行,你也不用跟你家老爺子吱聲了,就直接跟着我混,北上搶親。”秦狼不以爲意地輕笑着。
“啥?搶親?我說狼哥,誰家公子哥得罪你了,你居然還想要幹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啊!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再怎麼說那京城也是天子腳下啊!你這般牛叉,會不會過了點啊!”李潮仁略微詫異秦狼這傢伙當真是要猖狂一把啊!要知道去京城搶親,即便是小戶人家,這種親,是你能搶的嗎?
“少給我廢話了,你就說敢不敢跟哥幹這事吧!哪來那麼多廢話,要知道這幾天哥可沒少虧待你吧?你小子別在這關鍵時刻給我縮頭縮尾了啊!要是這樣,你趕緊把你最近我所贏了的錢都還給我。”秦狼一臉地憤然,氣憤這小子太不仗義了,自己都還沒跟他說對付的是公孫家呢!要是說了只怕這小子打死都不肯幹這事了吧。
“我說狼哥,你想對付誰啊!誰他媽的敢搶了狼哥的女人啊!真是作死了,要是讓我遇到了,非
得要弄死他不可啊!這都什麼玩意兒啊!”李潮仁仿若是不正面迴應秦狼的質問,而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態勢,勢必要找那敢搶了狼哥女人的人決一死戰一般。
“你小子真敢收拾他?可別到時候嚇得屁滾尿流了啊!我這話可就擱在這了,你小子要是牛叉,就跟我一塊兒北上收拾他去,你這兄弟我算是認了,以後你李家有個啥困難的,我秦狼絕對說一不二地趕來支援。”秦狼很是認真地說道,要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應該矯情一下,這一次可當真是今非昔比了,要是李家因此而栽了,自己想必也是心中有愧啊!
要知道自己要是一意孤行的話,只怕會牽連到衆多勢力,令得原本安居一地的各方諸侯霸主,只怕會因此而埋葬在京城了。
誰知道公孫家到底有多強勢,誰知道這一回全天下的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自己又能如何讓將這笑話轉化在公孫家族身上,但是也要考慮上能否經受得住公孫家的強勢打壓,這一切的種種,又將會有幾個誰肯爲自己出頭?
“到底是誰啊!哪家公子哥敢跟狼哥你叫板啊!我還真就不信了,京城那些大少,即便咱們就是搶了他的親,亂了他的婚,他又能咋地了,大不了咱們跟他拼了,我們李家在港州也許沒啥地位勢力,但是在京城,絕對是有說話的資格的,知道李家每年應了一號多少事情,更是給就業單位安排了多少人手,可謂是爲國爲民啊!所以在京城的話,我李家還真是能夠說得上話的呢!”李潮仁眼裡閃過一絲得瑟,要知道李家在這方面還真的算是能夠跟人叫板,要知道他們手裡可謂是掌握着衆人的飯碗呢!
“李大少真是牛叉啊!要知道我要搶的人,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一哥,公孫家族的長孫公孫策,如今更是貴爲體制內的傢伙,你說你小子也敢跟他拼?還敢拿出你們李家來得瑟啊!這得有多牛叉啊你,那咱們這可就說好了,咱們趕明兒就一塊兒上京,把那所謂的一哥給掰了。”秦狼一臉正義凜然地說道,仿若是爲李潮仁能有這般義氣而感到高興。
李潮仁渾身一顫,整個人都傻眼了,這尼瑪的是坑爹啊!
“我說狼哥,你沒搞錯吧你?你剛纔說你要搶誰的親來着?”李潮仁瞪直了雙眼,再次不確定地問道。
“沒錯啊!我說的就是京城一哥,公孫策,他這貨初八就要結婚了,但是這事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這婚我是搶定了,我也不故意誆你了,畢竟對方來頭真的是挺大的,你要是慫了我也不怪你,直接回你的港州去吧,免得把你們李家給拖累了,這事你也可以去請示你家老爺子,畢竟這事連我自己都覺得九死無生了吶!”秦狼很是無奈地嘆息着,想想上次對付京城三大少都沒今天這麼費勁吃力的感覺了。
李潮仁陷入沉思了,要知道此事當真如秦狼所言,可不再是嘻嘻哈哈地玩鬧了,當真是要動真格了,那可謂是當着京城衆多大佬的面,公然給公孫家打臉啊!這是明擺着要踩在公孫家的頭上拉屎啊!你讓公孫家的顏面往哪擱?
李潮仁很是認真地思慮一會兒,隨即擡起頭來,望着秦狼的雙眼,很是堅定地應聲道:“狼哥,我跟你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