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至於嗎,葉凡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脖子差點給扭斷了,趕緊用柔力撬靈雪的手,結果沒用敲不開,美女道姑力氣大着呢,硬掰又怕把她弄傷到,乾脆摸向她的咯吱窩,使出雲鴿的絕技撓癢癢。
“你別撓,哈哈,你撓也沒用,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不鬆手,哈哈……”
靈雪笑的眼淚都落了下來,可是就是不鬆手,不僅如此,力氣還大了一點兒。
撓靈雪的咯吱窩沒用,葉凡手挪了挪微微用力,這下子,靈雪的身子軟了,手上力氣空了,但手沒挪開。
靈雪渾身發軟,一股股異樣感覺讓她提不起力氣,啐道:“你快鬆手,大色狼,快點鬆開。”
邊上,徐丹露的眼睛睜開了,等看清邊上情形,驚訝的立馬坐了起來,指着葉凡和靈雪,“你們,你們也太隨性了,才認識一天而已,就這樣了!”
徐丹露睡的正香,被邊上動靜吵醒,一看還了得,葉凡和靈雪,一看就是要親熱的架勢。
葉凡側目看了下,徐丹露抱着蕾蕾就躺在一邊呢。
衝着徐丹露悻悻笑了下,葉凡說道:“我要是說我是無辜的,老婆你應該會相信我哦。”
徐丹露笑罵:“我信你纔怪了,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靈雪搶先開口,“徐小姐,你老公他糟蹋了我,還污衊說是我夜襲他,給他投懷送抱。”
“葉凡糟蹋你?”徐丹露瞧了瞧靈雪和葉凡,笑語道:“可是,我怎麼看都像是你是施暴的一方呀。”
靈雪瞧了瞧自己,是啊,自己還掐着他的脖子,乍一看,是施暴的一方,“不是那麼回事,你別誤會,事情不是那樣的。”
“是啊,不是那麼回事。”葉凡坐了起來,抱住靈雪,笑語道:“真相是,我和靈雪兩情相悅,彼此喜歡對方,昨晚上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共度了一晚上。”
“什麼,我和你兩情相悅?”靈雪快蒙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葉凡說道:“要不然,你怎麼會在我懷裡呢,你總不會說你有夢遊症,夢遊的時候跑我的帳篷裡。”
靈雪分辨道:“纔不是呢,我纔沒夢遊症,一定是你對我下手的,你把我抱過來的!喂,你別動了啦,我長那麼大沒給男人碰過手,你再摸我和你拼了!”
徐丹露瞅着兩個人,細想了一下,樂了起來,“你們都別爭了,我看這件事情應該是誤會。”
“誤會?”靈雪問道,自己的清白身子就這麼給葉凡糟蹋了,怎麼可能是誤會的。
“是啊,是誤會。”徐丹露拿過邊上一條都變得皺了的裙子,“這條裙子你應該記得,昨晚上穿在你身上的,我們一直聊天,後來就睡着了。我想是我們睡着之後,老公他回來,把你當成我了。”
徐丹露說着,視線下移,瞄了下靈雪,“你還穿着衣服呢,我想你們昨晚上應該沒有那個哦。那個,你應該懂是什麼吧。”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睡着了。”靈雪幽怨了起來,要是照徐丹露說的,葉凡只是認錯人,葉凡不是有意的,那自己就更虧了,一個大姑娘給葉凡佔了便宜,連帳都沒得找,冤
不冤呀,“徐小姐,昨晚上我穿你的衣服,我虧大了。”
葉凡柔聲說道:“算了,昨晚上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們算算現在的賬,你鑽我懷裡佔了我便宜,怎麼負責吧?”
“我負責?”靈雪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還要我負責。”
葉凡說道:“是啊,當然要負責了,說說你該怎麼負責?”
“又不是我想看的,憑什麼要我負責呀?”靈雪低頭看了下,臉更紅了,啐道:“看又怎麼樣,你是男人,又不吃虧。”
葉凡裝作悲嗆樣兒,“什麼男人就不吃虧,我一清清白白的小青年,不嫖不賭一直以來守身如玉,除了我的女人之外,沒別的女人碰過,結果現在被你看了,你要是不負責,我就找根繩子上吊去,我不活了我。”
“你別想我負責,我就看了又怎麼樣,我摸都可以。”靈雪簡直氣糊塗了,按理說應該是自己吃了大虧,可是葉凡竟然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媳婦叫起冤枉來,氣的她不行。
下一秒,葉凡僵住了,靈雪也僵住了,徐丹露臉一紅,趕緊兒轉過頭不去看。
靈雪的臉變成了豬肝色,心快跳出胸口了,眼睛蒙着一層霧氣,羞答答看着葉凡,貝齒咬着下嘴脣子,人不知道該怎麼好。
葉凡的呼吸粗重了起來,嘴脣湊到靈雪耳邊:“幫我。”
靈雪心砰砰跳,眼睛閉上,小手順了葉凡的意思。
等到完事之後,天色已經大亮了,葉凡躺着。
靈雪抱着膝蓋坐在地上,紅着臉瞅着葉凡,“都怪你,我竟然用手幫你。我,我沒臉見師父了。你賠,你賠我。”
“行,我賠你。”葉凡給了靈雪一個微笑,說道:“做我女人吧,做我葉凡的女人。”
“不行!”靈雪搖頭,“我是道士,不能嫁人的,不能一錯再錯了。剛纔的事情就我們三個人,還有一個小寶寶知道,我們不說沒別人知道的,就當沒發生過。對,就當沒發生,你們都忘掉,我也會忘掉。”
葉凡壞壞看着靈雪,“就算我和露露忘得了,你忘得了嗎?”
“我。”靈雪語塞了,忘得了纔怪呢,“你要我怎麼樣嗎?”
“很簡單,一切聽我的就好。”葉凡說着,突然外面響起了玄虛子的呼喚:“靈雪,你在哪兒呢,靈雪,徒弟……”
靈雪說道:“我師父找我,我得出去。”
“等等出去也不遲。”葉凡一手按住靈雪後腦,吻住了她的紅脣,得到了她的初吻。
一下子,靈雪的腦袋空了,什麼都忘了,師父玄虛子的呼喚聲聽不到了。
十多分鐘後,靈雪出了葉凡的帳篷,玄虛子瞅見了,趕緊迎過來,“靈雪你哪去了,我找了好一會兒。”
靈雪說道:“我,我去山上面了,剛回來。”
玄虛子仔細打量了下靈雪,不對勁,“去山上幹嘛,奇怪,你的臉怎麼紅,頭髮還是亂的?”
“我是晨跑去了,跑的急了點,所以臉紅。頭髮亂嗎,我找梳子梳一下,沒帶鏡子就是不方便。”
“你不是帶了鏡子嘛?”
“對呀,我帶了鏡
子,我想起來了,我這就去找。”
靈雪紅着臉垂着頭走向她自己的帳篷,玄虛子摸着鬍子唸叨着:“到底是個女兒家,不該帶來這種大山裡,才一天呢,就邋遢成什麼樣了。”
葉凡的帳篷裡,葉凡在偷笑,原本來西山省是惦記火咒和分身術,現在正菜沒上,甜點吃上了,不錯。
徐丹露找出葉凡的衣服丟過去,“無賴,你別偷笑啦,起來吧。”
徐丹露忙着奶孩子,葉凡穿好衣服,出了帳篷。
太陽已經生氣,雖然是盛夏,山裡面早晨還透着那麼點寒氣,小風一吹,人精神着。
葉凡深吸了一口氣,真別說,深山裡的空氣新鮮,味道絕對不是都市裡能比得上的。
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還不錯,施展太乙神針金針第九針的疲憊,睡了一覺已經被一掃而空了。
葉凡眼睛瞄到美女道士靈雪從遠處過來,手上面用塑料桶提着一桶水。
葉凡看到靈雪,靈雪也看到他了,趕緊兒低着頭,一路小跑到玄虛子那裡,把水遞給師父玄虛子。
玄虛子結果水,正想洗洗手,洗洗臉,忽然瞧見葉凡正看着靈雪,那眼神有點兒不對勁,忍不住輕哼一聲,不客氣道:“登徒浪子!你這妖人,要是敢打我徒弟主意,我豁出一條老命也要和你鬥到底!”
“行,我記住了。”葉凡衝着玄虛子咧嘴直笑,老道士,小爺不僅惦記上了,還得手一半了呢。
葉凡不回嘴,反倒一個勁的笑,玄虛子覺得不對勁極了,這小子今天那麼好說話了,有古怪,“徒弟,我們走遠點,這種妖人,還是離遠點微妙。”
靈雪羞羞的瞟了葉凡一眼,趕緊低下頭走開了。
張江濤走了過來,招呼道:“葉神醫,早啊。”
“張哥,早。”葉凡瞧了瞧張江濤,“你眼睛有點兒發紅,昨晚上沒休息好?”
“昨晚上睡得晚了一點,沒事兒。剛纔我清點了一下人數,全隊除了陸保之外,都在。說真的,和我的預料有點兒出入。昨天進入崇領山脈之前,我還惦記着有多危險,你說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葉凡說道:“也不一定,昨天沒太過兇險的事情,今天說不定遇上,小心着點好。”
“也是。”張江濤想起來件事情,問道:“昨晚上沒來得及細問,葉神醫你說陸保遇到的那個穿着花布衣服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我們一直在找的殭屍?”
“沒親眼見到,還說不定是什麼,也許,還有可能是比殭屍還厲害的東西。”葉凡神秘兮兮說道,會採陽補陰的,可不止殭屍一種,要是殭屍還要,要是妖怪,那就難辦了。
以前沒遇到過那麼多神神怪怪的事情,張江濤不怕,現在身邊人遇上了,不擔心也不行,“待會兒我還是提醒士兵們多留心點,千萬別落單了。”
正聊着呢,老二從帳篷裡出來了,葉凡看了下,眉頭皺了起來,老二現在身上衣服皺巴巴的,應該是和衣睡的,頭髮散亂,眼睛泛着血絲,臉色有點蒼白,熊貓眼老大,走路腳步還有點虛浮,“我說老二,昨晚上又被殭屍盯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