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軍官笑道:“好,就知道你小子聰明。快上吧!”
格里希大喝道:“兄弟們,殺啊!”
一聲令下,所有新軍的槍口全部指向了叛軍,格里希一槍打在叛軍軍官的胸口,笑道:“我的決心不錯吧!”
叛軍軍官瞪大雙眼,捂着胸口,喝道:“你們不是政府軍!”
格里希笑道:“算你聰明,不過你知道的太遲了。兄弟們,殺啊!”
近身戰鬥已經讓叛軍打亂,哪裡還顧得上前面的衝過來的徒茅斯和蘇楠珺他們。並且叛軍軍官一死,羣龍無首,叛軍更是亂成一團。
徒茅斯和蘇楠珺帶人快速的衝出叛軍的包圍,邊打邊撤,讓戰場上一下子多了幾千屍體。
格里希沉聲道:“從左邊走,後面有着叛軍三個團的防守。”
衆人像是一條游魚,從叛軍的間隙中衝出了包圍圈。半天的急行軍後,徒茅斯才命令隊伍停下來休息。
指揮部裡,徒茅斯心有餘悸道:“好嚴密的部署。看來拉齊那身邊的狗頭軍師還真是有點能耐。”
蘇楠珺點頭道:“是啊,好險!要不是之前的那個建議,我們這次怕是難以突圍。”
石城鋼疑惑道:“我怎麼感覺這次的戰術有點將軍指揮的影子呢?”
一句話不由得讓衆人的腦海再次浮現魏興的身影。徒茅斯點頭道:“是啊,將軍的指揮猶如天馬行空,羚羊掛角,讓人無跡可尋。這次還真是有些將軍的風格。”
蘇楠珺等着之前賭王手下的頭目道:“現在有時間了,你說清楚點。到底是不是你想出來的?”
對方搖頭道:“真的不是我想出來的。這裡露臉的事,如果真的是我想出來的,我怎麼會不承認呢?”
蘇楠珺道:“那你就說說當時是怎麼個情況。”
對方道:“當然大家都在想辦法,我也在想。而就在大家沉默不語的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那個聲音對我說出了這個方法。我一開始還以爲是他對我說的,那知道。。。。。。”
他旁邊的兄弟道:“別看我,我都說不是我說的了。”
蘇楠珺嘆道:“難道真的有高手在暗地裡保護我們?”
連百山道:“或許吧,不過要是有的話,估計也是當初在機場的那個小子。”
上官玉安笑道:“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啊,那個傢伙長得白白嫩嫩的,不僅實力強,速度快,還有這麼高的指揮才能。看來我是遇到對手了。”
蘇楠珺喝道:“你難道就不能好好說話。人家是在幫我們,別引起什麼誤會。”
上官玉安連忙道:“是,我聽你的。不過,那個傢伙將頭和臉都遮住,你們說他會不會是個大美女?”
隱藏在虛空中的魏興恨不得一腳踹死上官玉安,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他出現的時候,爲了耳根清淨,只好暫時退出了指揮部。
等到魏興再次進入指揮部的時候,蘇楠珺等人已經開始商量下一部的計劃。蘇楠珺沉聲道:“這一戰,我們不僅重傷了政府軍,也打破了三軍的圍剿。雖然我很想先攻擊聯合軍,可是我不想新軍和各國爲敵,也不想大家被各國追捕。所以現在最好的就是襲擊叛軍。”
徒茅斯沉聲道:“是啊,聯合軍雖然做法不怎麼樣,可是他代表的確實各國的意志。不管他支持哪一方,現在我們首要的敵人還是叛軍。”
石城鋼道:“政府軍經過了這次戰鬥,我想他們暫時不會再攪和我們和叛軍的事。對叛軍出兵是理所當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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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奎道:“那我們現在是攻擊身後的叛軍,還是攻擊叛軍領地的隊伍?”
石城鋼道:“當然是領地內的叛軍了。如果攻擊身後的叛軍,一旦被拖住的話,我們有可能再次陷入包圍圈。”
徒茅斯和蘇楠珺兩人同時點頭,徒茅斯沉聲道:“我贊成顧問的說法。”
蘇楠珺道:“既然大家都是這麼想的,我們再休息一個小時就出發。”
就在衆人準備退出指揮部的時候,賭王手下的那麼頭目突然大叫道:“又來了,有鬼啊!”
賭王喝道:“給我閉嘴,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頭目戰戰兢兢道:“可是。。。。。。”他看了看周邊的人,緊張道:“可是剛纔那個聲音又在我耳邊出現了?他爲什麼總是跟着我?”
蘇楠珺沉聲道:“他說什麼了?”
頭目看着身邊都是人,逐漸平靜道:“他說這樣不好,這個時候不是和對方叛軍硬拼的時候,最好就是先削弱叛軍的實力,而我們身後的叛軍現在是一支孤軍。只要我們不怕疲倦,這個時候趕到他們的前頭埋伏,就算聯合軍想要援助,我們也可以吃掉對方一半。”
石城鋼連連點頭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說。我們只要幹掉身後叛軍的一半,那麼只要他們不跟聯合軍在一起。那麼就不是他們追我們了,反而是我們追他們了。只要我們再設一個陷阱,就可以一舉殲滅這股叛軍。”
蘇楠珺沉聲道:“可是誰又能保證,聯合軍不能及時趕到呢?萬一聯合軍提前趕到,我們就陷入被動了,甩不開對方,我們就失去了現在的靈活性。以後的戰鬥就會更加的艱難。”
衆人還沒有開口,就聽之前的頭目道:“猶豫不決乃兵家大忌,只有對自己的隊伍有絕對的信心,才能戰無不勝,無往而不利。”
他看着衆人目光齊刷刷的看着自己,連忙擺手道:“這個不是我說的,不對,這個是我說的。錯了,這個是那個聲音說的,真的不是我說的。”
看着他慌張的樣子,徒茅斯嘆道:“行了,你不要解釋了。我們都知道了。”
徒茅斯對着蘇楠珺道:“你怎麼看?”
蘇楠珺道:“既然他說了,那就按照他的計劃來吧。從之前的戰術來看,他確實要比我高明。並且對我們沒有任何的惡意。”
徒茅斯點頭道:“那好,現在就出發!”
一條寬闊的道路蜿蜒的通向遠方。一側是連綿的農田,一側是荒廢的樹林。這裡很開闊,高高的苞米和茂密的樹林都是藏身的好地方。這裡無疑是伏擊的最佳地點。
徒茅斯和蘇楠珺一人帶着一部分大軍掩藏在兩側,靜靜的等待着叛軍進入他們的設置好的陷阱。
叛軍顯然有了新的指揮官,從他們整齊有序的隊形就可以看出來。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走進伏擊圈的時候,隊伍突然停了下來。
爲首的叛軍軍官凝重的看了看前面的道路和兩側的樹林和農田,沉聲道:“先派人打探一下。這裡太適合伏擊了。”
旁邊的一名老兵道:“長官,不可能吧?他們逃跑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來伏擊我們?”
叛軍軍官沉聲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難道我們吃的虧還少了?”
隱藏在虛空中的魏興嘆道:“還是太拘泥於形式了,要是將伏擊圈超前在挪動五百米,就不是這樣的情景了。不過現在,可不能讓他們有機會查探,要不然他們就變成了阻擊戰了。”
隱藏在道路兩側的徒茅斯和蘇楠珺同樣焦急,看着幾名叛軍朝兩邊走來,暗道:“沒想到對方這麼謹慎,如果他們來了,伏擊就無法繼續了。可是現在好像沒有別的辦法了。”
就在兩人下令做好攻擊準備的時候,魏興從苞米地裡爬到了道路上,他驚恐的看着眼前的叛軍,大叫道:“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剛剛走了一大羣,現在怎麼又來了一大羣。”
他腳步凌亂的朝着樹林奔走,被上前查探的兩名叛軍給攔下了。兩名叛軍將魏興押到叛軍軍官跟前,喝道:“將你看到的跟長官說說。”
魏興連忙搖頭道:“我不說,我不能說。他們不讓我說,我要是說了,他們會回來殺死我的。”
叛軍軍官笑道:“你放心吧,沒有人能夠傷害你的。我們會保護你的。”
魏興驚慌的看着叛軍軍官,沉聲道:“你真的會保護我?”
叛軍軍官笑道:“當然了,你沒有看到我們有這麼多人嗎?只要你告訴我你看到的,我就會保護你的。”
魏興猶豫不定道:“你說話算話?”
叛軍軍官笑道:“當然算話,如果我說的話都不算話,我以後還怎麼帶兵。”
魏興沉默片刻道:“好,我說。一刻鐘前有一大批當兵的從這裡走過。他們好像被人追趕似得。我嚇得躲進了苞米地。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也藏進了苞米地。”
聽到魏興如此說,叛軍頓時緊張的擡起了槍,一個個不是瞄準樹林,就是瞄準苞米地。隨時準備攻擊一樣。
而兩側隱藏的人更是在心裡將魏興罵的半死。不過他們想要動作都被蘇楠珺和徒茅斯給攔下了。
叛軍軍官笑道:“你是說他們躲在了苞米地裡?”
魏興點頭又搖頭道:“剛開始的時候是的。可是當他們抓到我以後就走了。”
叛軍軍官笑道:“爲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