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令功嘆道:“我當然希望沒事,要不然以後再有這樣的敵人,我們獅國真的會束手無策的。”
朱孝芳點頭道:“是啊,當初還是我教他疊被子、學走路。誰能夠想到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居然有着這麼強悍的實力。現在已經成爲了獅國的擎天之柱。”
蘇楠珺點頭道:“這個傢伙一直都藏着,那個時候他的實力肯定就比我厲害了。不過他千萬不要有事,我還要讓他叫我一陽指呢。”
衆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時間那麼的緩慢,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可是衆人好像是等了三年。一個個憔悴的盯着從手術室走出的主刀醫師,急忙道:“醫生,怎麼樣了?”
因爲衆人的身份,給魏興手術的是市中心醫院最好的醫生。他搖頭嘆道:“不可能啊!”
衆人大驚,火獅和蘇楠珺更是不由自主的一人抓住醫生的一支手臂道:“什麼不可能,他是不是。。。。。。”
看着兩女淚流滿面,醫生驚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病人沒事,只是我有點想不通而已。”
常令功冷靜道:“什麼想不通,說出來我們一起想想。他的病不能出一點差錯。”
醫生道:“病人的兩處傷都是致命傷。按理來說無論是哪一處都早就死亡纔是。”
醫生剛說完,就聽火獅喝道:“胡說八道,你再敢亂說,我就讓人將你抓起來。”
醫生連忙道:“我說的是事實,我從醫這麼多年,怎麼會亂說呢。可是病人的病情怪就怪在這裡。心臟被擊穿,可是還有一道隱形的力量在維持着心臟正常運作。小腸斷裂幾節,可是居然沒有錯位,這簡直不可思議。”
常令功想到魏興強悍的實力,沉聲道:“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這個不是你該知道的。並且這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最好你能夠將它爛在肚子裡,否則出事的話,你的性命難保。”
醫生震驚道:“我不會說的,我只是想知道爲什麼。如果能夠找到原因的話,我就能夠救治更多的病人。”
常令功沉聲道:“這個是不可能的,我想在獅國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像他一樣。你還是不要再想這事了。這事除了給你添加禍事之外,你什麼好處都沒有。”
醫生連連點頭。火獅急忙道:“我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醫生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最好讓病人休息。這樣的傷換成別人恐怕很難活下來。可是病人居然沒有絲毫痛苦般。等到手術結束,病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衆人不等醫生絮叨完,一窩蜂的衝了進去。只留下醫生一個人搖頭不停道:“這怎麼可能呢?沒有道理啊!這根本就說不通啊!”
魏興看着衆人關切的目光,笑道:“你們幹什麼?我都說了我死不了。對了,有傷的趕快治傷,等我好了,我還要檢查你們的實力。能夠和這樣的高手過招,對你們的實力提升有着很大的幫助。”
看着魏興確實沒有事,衆人送了口氣,想到魏興的話,黑獅點頭道:“夢神說的對,我確實有這種感覺。現在我們的實力太弱了,還還是趁熱打鐵,好好提升吧!”
隨着衆人出去,火獅和蘇楠珺不約而同的留了下來。魏興笑道:“你們怎麼不去?”
火獅看着面帶微笑,卻讓人不敢恭維的表情,眼淚決堤而出,伏在魏興的手臂上,哭泣道:“都是我害了你。”
魏興伸手撫摸着火獅的秀髮,就像是哄孩子般的笑道:“你怎麼能夠這麼說呢?這是我的任務,也是我的責任。更何況你還是我的人,我怎麼能夠讓你受到傷害。”
火獅絲毫不在意魏興的語病,連連點頭道:“我是你的人,我以後都是你的人。我會好好練習你教我的步法,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受傷了。”
看着逐漸平靜的火獅,魏興對着一直沉默的蘇楠珺道:“教官,你不走不是還想罵我吧?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說也是一個病人。你看能不能免了?”
蘇楠珺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波動,沉聲道:“爲什麼免了?你爲什麼教火獅步法,爲什麼什麼都不教我?爲什麼當初隱瞞實力?”
一連串的爲什麼讓魏興愕然,半響之後才笑道:“這個我雖然有正當理由,可是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解釋不通。你還是告訴我,讓我怎麼做才能讓你不生氣?”
蘇楠珺冷聲道:“你教火獅凌波微步,那你就教我一陽指。要不然這事沒完。”
魏興笑道:“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教你?要不你再等等?”
蘇楠珺沉聲道:“你又想敷衍我,我這次再也不會讓你從我的眼前溜走。我就守在這裡,等你什麼時候覺得可以教我的時候,再教我。”
魏興有些無奈的看着蘇楠珺,對着一旁愕然的火獅笑道:“好了,折騰一天了,你也累了。別影響了腿傷,快回去休息吧!”
火獅溫順的點了點頭,像是一個乖巧的孩子,緩緩的離開了病房。等到火獅離開,魏興道:“好吧,一陽指確實不適合女子練習。我就教你彈指神通吧。正好我也做回你的教官,我們也算扯平了。”
蘇楠珺喝道:“想扯平?你想的美?連放了我幾次鴿子。還要我追着你才肯教我,我跟你說,這輩子你永遠別想扯平。”
魏興苦笑道:“教官,好像我並不欠你什麼吧?”
蘇楠珺喝道:“別叫我教官,想和我拉遠距離嗎?你和其他那麼熟絡,爲什麼和我就不行,以後就叫我楠珺。”
魏興愕然道:“教官,這個稱呼是不是太過親近了。我覺得還是教官比較合適。”
蘇楠珺猛然湊近,雙手撐在魏興身體的兩側,兩眼近距離的盯着魏興。高聳的胸脯直接壓在了魏興的身上,彷彿低語般道:“有這樣親近嗎?讓你叫我楠珺委屈你了。”
魏興聞着蘇楠珺淡淡的清香,看着近在咫尺的紅脣,有些不知所措道:“那個。。。。。。我覺得。。。。。。叫這個。。。。。。確實。。。。。嗚!”
魏興斷斷續續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楠珺一口吻在了魏興的嘴脣上。淡淡的芬芳,細膩柔滑的香舌,讓魏興不由得一陣心悸。
蘇楠珺明顯是第一次,雖然表情依舊冰冷,可是那隱含的羞澀還是逃不過魏興的眼睛。她笨拙的咬着魏興的雙脣,牙齒微微用力,讓魏興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
等到蘇楠珺擡起頭,魏興道:“你幹什麼?”
蘇楠珺突然一笑,就像是空谷的幽藍,帶着一衆孤獨、恬靜、冰冷之美。她笑道:“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一輩子都欠我的。咬你是讓你永遠記住我。如果你還不叫我楠珺的話,信不信我再咬你一次。”
魏興側過頭,暗道:“乖乖不得了,什麼時候女孩子都變得這麼霸道了。兩次都是逆襲,怎麼搞的我像是無力的羔羊了。”
他嘆道:“我可以叫你楠珺,可是是你強吻我的,還咬了我,該是你欠我的。我不讓你對我負責就不錯了,我怎麼會欠你的。”
蘇楠珺笑道:“這話你說出去有人會信嗎?”
魏興想到蘇楠珺冰山美人的稱號,嘆道:“是沒有人會信,可是我知道是怎麼樣就好了。反正我不欠你的。”
蘇楠珺笑道:“你不是想讓我對你負責嗎?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
魏興想都沒有想,氣道:“你想得美,我不嫁!”
蘇楠珺哈哈大笑道:“你不嫁就不嫁,我嫁給你就是了。”
魏興回過神來,氣道:“不行,我剛纔你給你弄糊塗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等我教完你彈指神通,以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
蘇楠珺笑道:“好吧,隨便你了。反正我的貞潔在你的手裡。你自己看着辦!”
魏興氣道:“你這是耍賴,我怎麼招惹你了,你幹什麼這麼對我。你就算想氣我,也不用用這種方式吧!”
蘇楠珺突然收斂笑容,起身走到窗前,雙眼眺望遠方,久久才嘆道:“你是招惹我了。你真的不該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打碎我的自傲,你打碎了我的信心,你讓我心中多了一個身影。雖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你,可是我現在比以前多了很多的煩惱。”
魏興不敢開口,他不知道蘇楠珺還會說什麼,悶不吭聲的看着燈光照射的嬌軀。堅強的外表裡,有着深深的孤單、寂寞,像是一個漂流的心,在魏興這個小島上停留,訴說着一路的辛酸。
蘇楠珺接着道:“我出身在軍人之家,和大多數軍人家庭一樣,爸爸同樣想要一個兒子。雖然後來因爲姐姐的事,讓爸爸十分的疼愛我,可是我常常能夠從他的嘆息中感受到他對這方面的遺憾。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骨子裡有着軍人的傲骨,好勝的我打小就立志要超越男孩子。久而久之,連我自己都忘記了我還是個女人。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可是直到你被爸爸開除軍籍的那天,直到我看到門上你留下的指孔,我突然發現,居然還有人比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