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當那輛黑亮的奔馳s600駛離禺山派出所的同時,孿老闆與柴叔則在會所的一間客房內驚魂未定的吸着煙。
此刻的孿老闆與柴叔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彼此都驚魂未定,相互對了對眼之後,各自又只好低頭吧嗒着煙……
對於他們這個兩個老狐狸來說,在道上趟水也是有年頭了,一直都過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可謂是什麼大場面都見識過了,但是這一次確實是驚着了他們倆。
那種後怕,令他們倆都渾身直冒着冷汗。
原本他們倆還在琢磨該怎麼對待王冬生那小子呢,可是一早卻被這麼個電話給嚇着了。
原本他們以爲王冬生只是跟樂瑤那娘們有關係,只是沒想到竟是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出來。
事實上,他們也暗地裡調查過王冬生,也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他們也知道王冬生曾經有救過樂瑤那娘們。
同時也知道王冬生剛到廣珠時間不長,而且一來廣珠還得罪了周少宇那個二世祖,最終被逼無奈,去了石崗頭的一家工地幹活。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王冬生剛進個派出所,反響就那麼強烈了。
孿老闆再次點燃一根菸,吧嗒了兩口之後,終於忍不住說了句:“瑪德,那個姓王的小子到底他瑪什麼來頭呀?”
柴叔聽着,又是吧嗒了一口煙,然後才道:“不管什麼來頭,咱們還是別招惹了吧。反正聽伍姐說……他小子也不想在華庭KTV幹了,所以就由他小子去吧。”
只是孿老闆有些不甘:“瑪德,你說他小子有着背景……幹嘛還上咱們這兒來討生活呀?”
柴叔則道:“還是不要去糾結這些了吧。反正事情也發生了,我覺得……他小子自然有他小子的想法。”
“你是說……他小子可能想低調的潛伏在廣珠,爲了以後好對付周少宇那個二世祖?”
“完全不排除這種可能?”柴叔回道,“周家的勢力你我都知道,以王冬生現在的實力還是不足以抗衡。”
孿老闆則是納悶道:“我現在就想知道王冬生那小子究竟他瑪德什麼來頭?”
柴叔則道:“究竟什麼來頭我也有些懵圈了。我們調查過,他小子確確實實是來自於青陽的一個叫瑤溪村的小山村。至於爲什麼會突然有那麼大的後臺,我這一時半會兒的確實有些懵圈。”
孿老闆又是吧嗒了一口煙,然後說了句:“要是他小子還想繼續留在華庭KTV乾的話,咱們該怎麼辦?”
柴叔想了想,則道:“那我們也只能是不動聲色咯。”
“……”
其實,一早聞聽了王冬生被放的消息之後,鷹哥那邊也是愣住了。
原本鷹哥還將王冬生挖過去呢。
但是現在看來,王冬生就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吃又怕燙嘴,丟又捨不得。
不過,鷹哥倒是明白,想要當小弟似的用王冬生是不大合適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稱兄道弟,讓王冬生與自己平起平坐。
若是這樣的話,鷹哥也只能直接將王冬生推薦給自己的乾爹。
鷹哥明白,就現在來說,怕是唯有自己的乾爹纔有那個氣場,才能用得住王冬生。
但,鷹哥也知道,自己的乾爹現在可是不會隨便收人。
而且,王冬生也未必就會願意成爲同道中人?
這些問題……恐怕還得一步步來。
……
其實就這會兒來說,王冬生本人並不知道自己竟是在廣珠掀起了如此大的波瀾。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竟是令道上那些頭頭腦腦都頭痛得厲害。
就此刻的他,還在擔心丁雨嘉說聘請他是不是真的呢?
若不是真的,那麼他可能還得死皮賴臉的回華庭KTV上班?
畢竟對於他來說,最現實的問題,那就是需要一份工作,需要賺錢。
此刻的他,與丁雨嘉同坐在車後座。
前面開車的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應該與柴叔差不多年紀。
丁雨嘉瞅着車已出了禺山,她便衝前面的司機說了句:“秦師傅,咱們去粵記樓。”
“好的。”秦師傅忙是點頭應了一聲。
只是王冬生有些懵,心想粵記樓又是個什麼地方呀?
想着,他這才扭頭瞧了瞧坐在自己身旁的丁雨嘉……
剛剛由於他一直在想着一些現實的問題,也沒有太關注丁雨嘉。
只是這突然扭頭一瞧,竟是一眼就瞅見了一抹盛景。
丁雨嘉那微開的領口,一抹香氣飄出,隱約可見裡面那對誘人的白嫩與鼓盪,尤其是那道白嫩相間的壕溝更是引人入勝。
前面的秦師傅通過車內的後視鏡瞄了一眼,忍不住心說道,這狗犢子還真夠大膽的呵?居然敢偷瞄丁總的胸?
作爲丁雨嘉的司機,秦師傅可知道她是位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不知道有多少公子或者大少都在丁雨嘉這兒吃了憋,碰了一鼻子的灰。
此刻瞧着王冬生那賊賊的猥瑣眼神,丁雨嘉略顯微怒,但畢竟秦師傅在車上,所以她也不好大聲說什麼,只好微微地傾身靠近過去,然後在王冬生的耳畔小聲的說了句:“小心我挖掉你兩隻狗眼珠子,哼!”
而王冬生那貨聽着,竟是忍不住嘿嘿的一笑……
秦師傅通過後視鏡瞧了一眼,也不知道丁雨嘉在王冬生耳畔說了什麼,只覺得此刻的他倆太愛昧了,由此,秦師傅倒是忍不住暗自微怔,心想這丁總不會是鐵樹開花了吧?看來這個被罵作狗犢子的傢伙還真是打動了丁總的心呀?
忽見王冬生那副賤笑的樣兒,丁雨嘉更是嗔怒,便是冷不丁地伸手過去,然後在王冬生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王冬生那貨頓時一聲驚叫。
忽聽這麼一聲驚叫,嚇得丁雨嘉頓時羞紅了臉頰來,生怕秦師傅覺察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而秦師傅可是個老江湖了,這種時候,他自然是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只是心裡在想,丁總真是鐵樹開花了咋地?都開始玩逆推了咋地?原來丁總是個重口味呀?
瞧着秦師傅沒啥反應,丁雨嘉這纔敢在王冬生的耳畔嗔說了一句:“你鬼叫什麼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