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聽西林叔還那麼的說着,咱們王董也只能苦笑道:“西林叔,你就別開這玩笑了。哪裡是瑩瑩配不上我呀?而是我配不上瑩瑩呀。”
見得咱們王董如此,沈西林則是笑了笑,然後言道:“成了,這事……就先不說了吧。反正瑩瑩回國後是肯定會去燕京找你的。所以到時候再說吧。我還是那句話,瑩瑩喜歡的,我都支持。”
“……”
就這事說來說去的,最終也就暫且這樣的不了了之了。
只是咱們王董的心裡仍是在犯愁,仍是在想,要是到時候再來個沈瑩瑩的話,這世界可這就亂咯……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原本咱們王董就因爲身邊的女人太多而犯愁,所以再來個沈瑩瑩,怕是咱們王董真的進一次總裁進修班才行,否則的話,這麼多女人怎麼管理呢?
想想也是,好不容易纔甩掉燕京的覃嵐,這才安排好李丹,現在又聽說沈瑩瑩要回國了,真是頭疼呀。
……
其實呀,沈西林也知道王冬生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但是,作爲男人,沈西林可知道,越是墨守成規的男人越是出息不大,反而是那些喜歡瞎折騰的男人最終都會有點兒小成就。
就現在來說,王冬生這小子說自己配不上沈瑩瑩,那純屬扯淡了。
因爲不管怎麼說,他小子現在好歹也是得聯集團的大董事長不是?
所以壓根就不存在什麼配得上或者配不上的。
只是這小子最終到底想不想跟沈瑩瑩好的問題而已。
身爲軍人的沈西林,他喜歡的正是王冬生這樣的狗犢子似的男人,可以說是爺倆對脾氣。
因此呢……他自然是在心裡默默地支持女兒喜歡王冬生這小子。
但是最終這事成不成,誰也不知道?
畢竟王冬生這小子身邊的女人確實是一直未斷過。
……
這晚,晚宴之後,咱們王董與六子和胥勇也就沒有再回部隊的招待所了,而是直接在邦德大酒店開了兩間房。
原本咱們王董想留西林叔在邦德大酒店住一晚,但是西林叔堅持要回部隊,最終也就沒有再強留了。
這晚宴之後,沒啥事了,六子和胥勇那兩色貨也就出去晃盪去了,還是想在蜀都泡上個妹子。
咱們王董則是自個呆在房間,想東想西的……
因爲有些事情,也着實是該好好的想想了。
比方說,自己的終身大事。
因爲與夏美娜的婚事,只是兩人事先商議好的做戲而已,所以不算是正式的。
儘管咱們王董也是當過一回新郎的男人了,但是那種感覺……似乎還是少了點兒什麼似的?
想着這事,隨後,咱們王董又在想,接下來是該先去尚海還是該先去蘇洲?
關於尚海那邊的事務,咱們王董倒是多少有些瞭解了。
至於蘇洲那邊……對於咱們王董來說,還完全是陌生的,只是能想到一個人在蘇洲,那就是盧紫妍。
在想到盧紫妍的時候,咱們王董也是倍覺頭痛……
因爲這個女人,自己欠她的怕是這輩子都沒法償還?
而且,這個女人的心思已明瞭,那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所以這就值得咱們王董好好地琢磨琢磨了……
只是盧紫妍她爸不希望他倆在一起而已,所以這事也是不太好辦。
最終,想來想去的,咱們王董還是覺得眼前的事情重要,所以還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
……
第二天上午,咱們王董跟蜀都市局的文局長聯繫了一下,意思是想去見一見那位蒙爺。
只是蒙爺暫時還沒有被判刑,所以一般來說,這段時間是不許見什麼人的。
當然了,情況特殊,市局的文局長也得靈活一些。
再說了,畢竟是咱們王董想見見蒙爺不是?
況且,文局長心裡也明白,得聯集團的王董這會兒要見蒙爺是有其深意的,那就是想告訴蒙爺,你不是一直都想見老子麼?那麼老子現在就來探監好了,來看看你蒙爺是怎麼落敗的?
你蒙爺在蜀都不是一直都很牛比麼?現在也不過如此嘛,沒準你蒙爺現在求求老子,老子倒是還能保你出去?
顯然,這裡的意思,文局長心裡都明白。
所以,這天下午,在文局長的安排下,咱們王董在蜀都第一看守所與蒙爺見了面。
其實,事實上,見不見蒙爺,對於咱們王董來說都沒有多大的意義。
至於咱們王董這會兒要來看守所裡見蒙爺,那着實就是文局長所理解的那樣。
此刻,瞅着蒙爺身着一身看守所的服裝,咱們王董便是似笑非笑地言道:“您就是蒙爺?哦,對了,我忘了首先自我介紹了,我就是您嘴裡常常唸叨的那個燕京來的姓王的小子。聽說您一直想見我,不過不好意思,因爲我一直沒空,現在我終於有空了,可是沒想到卻是要來這兒見您了。”
此時此刻,聽着咱們王董這麼地說着,蒙爺可是一副感嘆唏噓的樣子,滿是落敗感、且是滿臉的囧色,似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蒙爺這才大致地瞧了瞧咱們王董,然後說了句:“我確實是小看了你呀!”
咱們王董則是一笑:“小看了我也沒有關係。反正小看我的人多了,您算老幾呀?”
“……”蒙爺頓時無語、更是一臉的囧色。
見得蒙爺如此,咱們王董又是忍不住一笑:“對了,聽說您可是這蜀都的一代梟雄,縱橫了蜀都數十載了,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竟是要來這地方見您了。不過也好,以後我王某總算是知道該去哪兒拜山頭了。”
聽着這等奚落的話語,無奈之下,蒙爺也只好回了句:“算你牛!”
而咱們王董則道:“不不不。跟蒙爺比起來,我還差遠了。我只不過是一位生意人罷了,而蒙爺纔是一代梟雄呀。”
聽着這話,蒙爺又是一陣感嘆唏噓不已,最終,沒轍了,蒙爺也只好哀求似的說了句:“你若是能救我出去,我的一半產業歸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