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看到池青眼睛明顯一亮,快步便向池青走來。
池青丹田內的小銅鏡瞬間安靜下來。
池青則努力面癱,心中卻是不斷計算着騙天**結束的時間。
“還想着什麼時候才能將白師姐後背需要的術法交給白師姐您呢,沒想到這邊發生事情,往這邊看看,就遇到白師姐了。”厲行一走近便笑着對着池青開口,說話間對着身旁的煉氣期三層修士快速開口:“還快將你去藏功閣取的術法冊子都取給白師姐。”
煉氣期三層修士微微哆嗦了一下,快步上前,將東西恭恭敬敬的雙手遞給池青,池青看也沒看的收進小須彌空間,隨手丟了幾顆丹藥給那煉氣期三層修士。煉氣期三層修士滿臉驚喜的接過丹藥,只是看清丹藥後略略疑惑,但是馬上收了起來。厲行見池青給了煉氣期三層修士東西,面上微露喜色:“不知道白師姐可還有什麼需要在下辦的,在下一定替白師姐辦的妥妥當當。”“沒有了。”
池青說話間,那抓了煉氣期四層修士的執法執事這會錯開人羣,正好對着池青和厲行的方向走來,煉氣期四層修士一看到厲行,就要說話。
小銅鏡在丹田內都忍不住跳了跳,池青的眉頭也是瞬間蹙起,幾乎是煉氣期四層修士張口之際,池青突然取出兩張符紙。
“這符紙便給你罷,說來也是一位前輩給我的,據說可以改變符籙,能讓符籙用的時間更久,對敵之間,能夠出其不意,也算是謝你幫我替後背取東西的報酬。”
厲行聽到池青的話,注意瞬間到得池青的符紙上,只是一開始看到只是符紙不是符籙,眉頭不禁皺起,不過聽到池青的話,眼前不禁一亮。
那執法執事腳步也不禁一頓,突然插嘴詢問:“不知你說的弄出這樣的符紙的前輩在什麼地方遇到的?”
“這位執事詢問這個可是有什麼問題?”
“聽說最近麻雀山那邊突然出了一個修士,專門賣一些比普通符籙用的次數多上三五成的符籙,還自稱是家師的徒弟,我琢磨着說不準和你遇到的前輩有些關聯,家師最近從外歸來,一直守在有間符籙鋪中,就爲了找此人。”
池青聽到這話嘴角差點沒忍住抽抽,沒想到突然聽到這麼勁爆的事情,能讓一個看不出修爲的執法執事叫師父的人,在有間符籙鋪等着她,說不定就是爲了她裝對方徒弟的事情,找她算賬。
果然,出來騙的,總是要還的。
池青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纔開口:“我卻是遊歷的時候遇到,恐怕和你說的人不是同一個。”
“那倒也是,那些人說賣這符籙的修士修爲應該不高,不然也不會用法器隱匿袍,畢竟賣的也不是那麼貴重的東西。”執法執事聽到池青的話點點頭:“也不知道這賣符籙的修士去哪裡了,竟是一下子消失了快兩個月。”
池青聽到執法執事的話,心裡默默的開口,從你現在開口後,這個賣符籙的修士不單單會消失一兩個月了,恐怕大半年都不會再出現了,以後說不得真的要靠賣其它的東西賺靈石了。
執法執事不知道池青心裡的想法,卻是開口:“若是你下次再遇到那給你符紙的人還請告訴我,必定有謝,對了,我叫陳青,只要到符籙峰的執法堂便能找到我。”
陳青說完開口:“也不知道那賣符籙的修士什麼時候會出現。”
池青自然不會遇到什麼高人告訴陳青,所以並沒有接陳青前面的話,只是接着後面說的話淡淡的開口:“也許那修士有事了呢,不過既然會這麼出來賣東西,必定不會一直不出現,說不得什麼時候就出現了。”
“你說的也是。”
池青松一口氣,這一鬆一口氣,另一件可怕的事情卻是離的近了,那就是她使用騙天**的時間所剩無幾了,她真的得趕快離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厲行也注意到池青和他之前見到的不同的地方,待得看清池青的修爲變成煉氣期七層,眉頭不禁深深的皺起:“你的修爲怎麼……”
池青心中一凜,淡淡開口:“遇上一些事情,面上的修爲稍微往上一些更好。”
“什麼面上的修爲稍微往上一些更好,她根本就是個騙子,她的修爲……”一旁一直想開口,卻一直找不到機會開口,被池青坑慘了的煉氣期四層修士終於尋到機會,大聲開口。
一聽這話,池青心中的小銅鏡整個都不好了:“池青,我們還是直接跑吧!”
池青倒是想跑,但是也得跑的了,顯然眼前的情況下,明顯跑不了。
池青深吸一口氣,在厲行越來越疑惑的狀況下,冷眼看向那煉氣期四層修士:“呱噪,觸犯了門規還不知道安靜。”
“既然如此,就讓我幫你安靜一下吧。”
池青說話間,法訣變幻,隨手取出一隻狼毫,硃砂微點,對着那煉氣期四層的嘴巴隨手一畫,靜音符文。
煉氣期四層修士瞬間沒了聲響。
這一手工夫卻是讓厲行和執法執事都不禁一愣,好一會執法執事開口:“沒想到你竟然畫符的本事如此不錯,只是有這等本事,怎麼似乎沒在符籙峰上見過你,說來我在符籙峰上也當了二十年的執法執事了。”
池青的心情都有些憂傷了,她的騙天**真的要堅持不住了,這麼裝逼的畫個符,就是爲了讓厲行把懷疑放下啊,偏偏又遇到這麼個執法執事,不斷的詢問這樣的事情。
池青鎮定慣了的人也有些糾結了。
好在這個符文也確實有效果,厲行的神色又恢復平靜。
池青注意到這些才放下心:“我平日裡不是閉關修煉,就是在外遊歷,陳執事不認得我也是正常。”
“我還有些事情,先告辭了。”池青說話間,對着厲行點頭示意,便快速向外走,她的騙天**堅持不住了。
面對池青這麼着急離開,執法執事和厲行都有些不解,不過最終也沒說什麼,只是隨着這兩個人要和對方說話之際,厲行身旁的煉氣期三層修士卻是開口:“咦,那白前輩好奇怪,修爲怎麼在不斷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