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王浩東擠出了女人堆,張政樂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叫道:“阿浩,你太牛了,那些女人都春心蕩漾起來,發情了一樣,哭着喊着要倒貼……”
王浩東笑道:“乾脆你代表我出戰那些女人吧?”
“我可沒那福分。”自嘲的笑了笑,張政關切的問道:“我看你和006號硬碰硬,沒有受傷吧?”
“006號那樣的對手,還不能讓我受傷。”
其實006號實力不錯,硬碰硬的時候,王浩東的胸口也有些疼,可他卸掉了大部分力道,以他的抗打能力,很快就沒覺得痛了。
張政豎起了大拇指,“你的身手和眼力都是槓槓的,我原本以爲你一個月,才能賺上三十萬,現在看來,你再來一場就要贏三十萬了。”
“下次出場,你多押點錢。”
“就是借錢,我都要押上五十萬。”
張政低聲道:“說真的,黑拳傷亡淘汰率太高了,阿浩,你打過兩場了,安然無恙,毫髮無傷,我是很佩服的,有辦法的話,下一場弄錢全部押上,撈一筆之後就不要再打了。”
一般的黑拳經紀人,都是吸血一樣的壓榨拳手,可張政給王浩東的感覺,卻不是如此,起碼他覺得有些貼心。
“嗯,下一場,我儘量多押一些。”
王浩東琢磨着,找陳欣借三十多萬,加上自己的十幾萬,把錢湊到五十萬押自己勝利。
兩人相視一眼,嘿嘿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和張政不是很對付的拳手經紀人黃燈輝,也坐在自助餐廳的角落裡,和手下的兩個拳手低聲交談着。
“輝哥,張政那小子,帶出了一個高手啊。”阿光喝着紅酒,低聲的說着。
黃燈輝抿了抿嘴,不屑的罵了一句尼瑪的,隨後問道:“阿光,我問了一下,山叔說三天後的第一場,是你對那個外地小子,你有沒有把握?”
阿光冷哼一聲,眼裡閃過兇殘的光芒,“哼,只要他敢上場,我絕對要他的命。”
另外一個拳手,說:“嘿,光哥可是南州自由搏擊冠軍,已經要晉級暗勁高手了,身經百戰,從無敗績,那小子雖然厲害一些,可我看,還只是一流高手境界,絕對不是光哥的對手。”
“好,阿光,這幾天你辛苦一下,好好的訓練,不要找女人,保持體力,等對戰之後,我給你找一對雙胞姐妹讓你爽。”
聽着黃燈輝的話,阿光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點頭答應了。
吃好了自助餐,張政去地下賭場玩牌,王浩東對那玩意不感興趣,也沒有贏錢的把握,本來是不想去的,可被張政硬拉着去了,美其名曰,小賭一番,散散心情,籌碼他來出。
王浩東拗不過他的心意,便也跟着去了。
張政換了三萬塊籌碼,自己拿了兩萬,給王浩東一萬塊,隨後就去押二十一點。
王浩東去壓百家樂,一次下注一千塊,不到一個小時,一萬塊籌碼輸光了。
找到張政,王浩東說:“今晚上的運氣不好,不玩了。”
“哈哈,你是戰場得意,賭場失意。”
張政面前的籌碼,也變得稀少起來,苦笑道:“我也輸了一萬塊,得,那你去休息,還是上次那個房間,我給你開好了,等船到了岸,我去叫你。”
王浩東點了點頭,去了上次休息的房間。
“帥哥,讓我好找啊。”
正準備進屋的時候,王浩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轉臉一看,是上次在自助餐廳裡,對他暗送秋波的老女人。
此時,老女人的眼裡閃着飢渴的光芒,笑吟吟的走了過來,直接就挽住了
王浩東的胳膊。
一股好聞的香水味道傳來,王浩東查探到,這老女人用的香水,竟然是昂貴的香奈兒五號。
“尼瑪,我是青壯小夥,哪能讓你這老牛來吃嫩草?我可不想被你蹂躪。”
王浩東心裡嘀咕了一聲,露出微笑,說了一聲我有事情要忙,再見,隨後,他抽出了胳膊,逃也似的離開了。
“帥哥,別走啊。”
老女人叫嚷兩聲,王浩東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有些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呢喃道真是的,我能吃了你嗎?人家只是和你喝喝小酒,談談人生,聊聊理想罷了……
被這老女人糾纏,王浩東也沒有什麼豔福不淺的想法,既然不願意招惹,不願意被蹂躪,乾脆只能躲着了。
在遊戲房玩了一個多小時的KOF對戰,等到船靠了岸,王浩東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張政找不到他,打來了電話詢問。
“我在遊戲房呢,這就出去了,門口見。”
王浩東掛掉電話,把沒用完的遊戲幣退了,直接往出口走。
兩分鐘後,王浩東和張政匯合,乘坐他的車離開。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張政的手機響了起來,接了電話,才知道朋友在酒吧裡等他一起嗨皮。
“行吧,我知道了,馬上去。”
王浩東知道他有事情,便說:“阿政,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我把你送到賓館。”
“不用了,這裡有出租車了。”
現在已經到了市區,有出租車可以坐,王浩東說完話,直接下了車子,對着他擺了擺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返回賓館。
車子開到地方,王浩東付錢下車,正要進賓館裡,賓館停車場,停着的無牌面包車的車門打開,六個粗壯的蒙着臉的漢子,拿着砍刀棍棒,直接撲向了他。
意識到不對,王浩東立即後退幾步,拉開和他們的距離。
此時已經是深夜,接近凌晨一點了,附近沒有行人,路上也很少有車輛路過,只有路燈散發着昏黃的燈光。
六個粗壯大漢,蒙着頭臉,穿着背心,胳膊上紋着紋身,殺氣騰騰而來,手中全是兇器,一看就讓人頭皮發麻。
六人看到王浩東避退,二話不說,繼續前撲。
王浩東站定腳步,抽着手上的香菸,噴出一口煙霧,冷聲道:“與我爲敵,要做好被打殘的準備。”
幾人既然來了,自然不會懼怕他的威脅,絲毫沒有停留,繼續撲殺而來。
王浩東一抖手腕,屈指一彈,手中菸蒂飛了出去,劃出一道直線,直接擊中其中一人的眼角。
啊。
跑在最先的那人,粹不及防,即便有防備,也不一定躲得過去。
那人被菸頭燙得叫了一聲,身體一個踉蹌,卻不想身後同伴衝來,直接把他撞倒,兩人一起變成了滾地葫蘆。
剩下的四個,罵了一句廢物,繼續衝向王浩東,待近身的時候,砍刀和棍棒,齊刷刷的打向他的身體,以及頭臉要害,一副要將他打殺砍死的架勢。
王浩東再退,避開了雨點般的兇厲攻擊。
待到一輪攻擊結束,王浩東攸得前衝,撲到其中一人面前。
那人立即揚起鐵棒,砸向王浩東的腦門子。
王浩東扭身避開,一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抖胳膊。
咔吧。
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傳來,那漢子慘叫一聲,胳膊已是被扭斷了,手中的鐵棒也沒有握住,直接掉落下來。
王浩東伸手接過鐵棒,直接揚起胳膊,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啪的一聲響。
漢子的腦門上,出現一個大口子,鮮血嘩嘩的流了出來,隨後歪歪斜斜的倒下身體,已經是暈了過去。
一擊得手,王浩東手持鐵棒衝上去,如同猛虎下山,撲到了羊羣中一般,兇厲的氣息,猛然的迸發出來。
砰砰砰。
王浩東手腕連點,手中鐵棒盪開攻來的武器,巨大的力道迸發,直接把他們手中的武器打落,即便有人握住了武器,也被震得虎口崩裂,流出了鮮血。
此番對戰,剛剛開始,圍攻王浩東的人,都變了臉色,知道他不好惹。
砰。
王浩東一棍搗在其中一人的小腹,那人小腹劇痛,像是被打穿似的,疼得慘叫一聲,用手抱住了小腹。
王浩東沒有停,扭腰避過一把砍刀,一腳踹在那人的膝蓋,再用鐵棒敲在那人的腦門子上,把他打翻在地。
刷。
一把鋒利的砍刀,劈砍在空氣中。
王浩東再退一步,手中鐵棒,狠狠的劈在其中一人的肩膀,將其打翻在地。
這一連串的動作,如同兔起鶻落,王浩東只在三秒內完成,六個漢子已經倒下來三個。
剩下的三人嚇得面色蒼白,有人萌生退意,有人衝殺而來。
王浩東踏前一步,避開一人的鐵棒,旋風般的轉身,手中的鐵棒,狠狠打在那人的肩膀,將其劈翻在地,隨後手中鐵棒狠狠一搗,倒在那人的手背上。
啊。
那人的手背,直接被鐵棒搗得血肉模糊,疼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解決掉這人,王浩東前衝一步,高高躍起,如同臨空的大鳥,足足跳起了兩米高。
攜帶這股一往無前的衝殺之勢,王浩東的鐵棒,狠狠砸在其中一人的胸口。
砰。
那人被巨大的力道頂翻,跌飛到兩米開外,身體撞在路燈上,將路燈的燈柱,都撞得連番晃動。
等到落地之後,那人胸口發悶,眼前發黑,哼哼了兩聲,倒在地上抽搐着身體,再也爬不起來。
剩下的最後一個,看到王浩東的兇猛,嚇得渾身發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卻是在兩秒後就被追上,一拳一腳就被放翻在地,鼻子被打斷,鮮血如同自來水一般的流下,很快就染紅了蒙面的黑布……
王浩東放翻了六個人,一人賞了一棍,打斷了他們的手臂,這些硬氣的漢子,再遭重傷,慘叫聲此起彼伏,再也控制不住。
馬路上終於有人路過,看到這邊的狀況,都嚇得面色蒼白,遠遠的避開,連圍觀都不敢。
賓館的工作人員和保安,也都從裡面走出來,看到門口倒着一地的蒙面人,鮮血和砍刀交匯相應,駭得說不出話來。
王浩東並不去管他們,直接走到一個人的身邊,把他面巾扯掉,看了一下,面孔陌生,壓根不認識。
“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身上滿是殷紅的血跡,痛的面目猙獰,聞言哼道:“沒人派我們來,我們兄弟只是求財。”
砰。
王浩東一拳砸在那人的臉部,將其打得滿臉開花,笑道:“以爲我白癡嗎?我剛到賓館門口,你們就來砍殺,明顯是專門爲了堵我,卻說什麼求財,可笑。”
“說不說?”王浩東喝了一聲,那人卻是低下頭來默不做聲。
“倒是個硬氣的人,不知道你的兄弟,是否都如你這般硬氣。”
王浩東將其丟在地上,拿起地上的砍刀,走到另外一人的身邊,還未劈出手中的砍刀,那人就嚇得尿了褲子,叫道:“我說,我說……”
“林清宇,是林清宇找我們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