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有事需要出門,有事你給我電話聯繫。”
掛掉電話,王浩東立即找到丁小雨,說了一下這個事兒。
“是不是緊急事兒?需要我幫忙嗎?”
“暫時還不好說,等我去了解一下再說。”
皺了皺眉頭,王浩東把賓館房間的電話號碼記了下來,隨後直接出門。
陳欣難道得罪人了?竟然被人綁架,這事兒太過於詭異了。
從上都市到南州,王浩東是開車來的,就停在賓館的停車場,出了賓館,立即開車,去丁小芹所在的地方。
半路的時候,王浩東不時的和丁小芹打電話,確保她的安全,等到了地方,看到她一臉焦急的樣子,這才吁了一口氣。
“小芹……”
“王大哥……”
丁小芹撲在了王浩東的懷裡,身軀還在顫抖,那是被嚇得,聲音更是有些哽咽,“現在怎麼辦呢?”
“不要急,不要急。”
王浩東拍拍丁小芹的肩膀,安慰了好大一會兒,她這才恢復了常態。
王浩東詢問了幾句,得知她們今天來談生意,合約簽好了,陳欣開車帶她回公司,剛開到這裡,車子就被兩輛無牌的麪包車堵住。
車子進退不得,麪包車裡下來幾個蒙臉壯漢,把陳欣打暈了帶走,那部寶馬車,也還停在路邊。
“歹徒沒有針對你,那麼就說明,這事兒和你無關,你也不要害怕。”
王浩東剛說到這裡,陳欣的寶馬轎車裡,傳來了手機鈴聲。
咦?
王浩東皺了皺眉頭,問道:“那是誰的手機?”
丁小芹說:“不是我的,應該是陳總的……”
王浩東上前去鑽進車子,拿出了手機,看了看號碼,竟然是陳悅,連忙接了電話:“喂。”
電話裡立即傳來女警陳悅的聲音:“你是誰?”
“我是王浩東。”
“浩東?”
陳悅呆了一下,連忙詢問,“你是怎麼拿了我姐姐的手機?”
“我正好在南州,你姐被人綁架了……”王浩東便把陳欣被綁架的事兒說了出來。
“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剛纔有人給我電話。”
王浩東覺得事情有些隱情,問道:“什麼意思?”
“我在翻查幾年前的一個女孩跳樓的案子,涉及到一個公子哥兒,當初證據不足,判定爲自殺,女孩的家人,現在過得很慘,到處伸冤無門。”
“我心裡不忍,經過一個月的私下努力,掌握了新的證據,可以證明和那個公子哥兒脫不開關係,現在對方察覺到我在查他,要我放手,我拒絕了,接着就出現我姐被綁架的事兒。”
“他們倒是很大膽啊。”王浩東問道:“那個公子哥兒是誰?南州的還是上都的?”
“上都的,劉慶和。”
“劉慶和?”
聽到這個名字,王浩東當即楞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擦,原來是那個鳥人。”
陳悅問王浩東:“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還有點交集呢。”
陳悅就詢問起來,王浩東這才把他和劉慶和的事兒說了出來。
原來這廝就是當初逼得王浩東,離開上都隱匿到林源鎮的那個公子哥,他爹叫劉百萬,二十年前的八十年代,就有百萬身家,現在身家早就上億,是有名的企業家。
當初王浩東
在酒吧泡妞,認識了劉慶和的馬子,那時候他和馬子在鬧彆扭,那女人爲了報復他,就找人喝酒,湊巧遇到了王浩東。
王浩東和她喝了幾杯,暈暈乎乎的去賓館,正好遇到劉慶和,那廝罵了王浩東,他當即動手,把劉公子給打了。
事後,王浩東才知道他是劉百萬的兒子,對方揚言要廢了他,當時王浩東的武功雖然厲害,可還沒有進入暗勁,論實力也不是劉家的對手,就從上都逃了出來,找到了好友王鵬的表妹王欣,住在了劉家園村。
劉慶和不是什麼好東西,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貪花好色,而且和黃威不一樣。
黃威不會勉強女人,講究你情我願,可那個劉慶和卻是看上了就得弄到手,錢砸過去不行,那就強迫,弄出了不少大事,都是他父親在爲他擦屁股。
這是王浩東當初調查到的信息,當然,太過具體的他也沒查到,畢竟他不是神探,也不是警察,沒有足夠的資源人力來查詢。
王浩東問陳悅:“你現在在哪兒?”
“我最近休假,在南州呢,現在你也在南州,那好,我們見個面,商議一下怎麼救出我姐。”
“好吧,你在哪兒?”
“我在XXXX路……”
掛了電話,王浩東開着自己的轎車,讓丁小芹開上了陳欣的寶馬車,一起去市區見陳悅。
二十多分鐘後,王浩東和陳悅見了面,她沒有穿警服,卻依舊有英姿颯爽的味兒散發出來。
兩人見面的地方,是陳欣的一處房子,靠近鬧市區,價值不菲。
“這位是丁小芹吧?”
陳悅見了丁小芹,笑呵呵的伸出了手。
握了手之後,王浩東也簡單介紹了一下,她揶揄王浩東道:“你這傢伙,我先前聽我姐說,你到南州一趟,就把她的助手給俘虜了,真是厲害。”
“呵呵。”王浩東干笑了一下,丁小芹則是紅了臉。
陳悅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泡了杯茶給王浩東,說:“好了,商議一下怎麼救我姐吧。”
王浩東皺眉說道:“小芹在事發現場,她說綁匪蒙着臉,乘坐的麪包車也沒有車牌,可供查詢的線索也少啊。”
“我已經考慮過了,不過,在那個地方往北有一個監控攝像頭,我在接到綁匪電話之後,已經擺明身份,讓南州同行的朋友,去交警隊那邊調看監控錄像了。”
說着,陳悅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把丁小芹提供消息中有價值的信息,告訴了那個朋友,“嗯,是兩輛無牌面包車,什麼牌子?”
丁小芹回憶了一下,說:“好像是長安,額,一輛是長安,一輛是尼桑。”
陳悅就把這信息告訴那朋友,隨後掛了電話等候消息。
“綁匪跟你怎麼說?”
“對方隱晦的表示,要我放棄調查,我說要考慮一下,他們給我三個小時,如果我不答應,就要我姐姐的命。”
陳悅說到這裡,臉上露出怒色,“那人也是個談話高手,說話不露破綻,只說讓我不要管得太寬,即便我錄下音,也不能當做證據,去證明是劉慶和那混蛋指使人乾的。”
“劉慶和該死。”
王浩東心內動了殺機,當初被迫離開上都,是他的恥辱。
當時王浩東鬥不過劉家,留在上都市有危險,離開是明智的選擇,現在他到了先天,他們的勢力,在他的眼裡,已經變成土雞瓦狗,頃刻可滅。
“我也想殺了他,不過,現在救我姐姐重要,他們表示,如果我答應了,之後再陽奉陰違,繼續管得太寬,做不該自己去做的事兒,那麼既然可以綁架我姐姐一次,就還可以綁我的其他親人。”
陳悅恨恨的道:“這次是個警告,那麼下次就會來真格的……”
“劉慶和是個畜生,那個女孩不願意和他繼續交往,就派了人把她給殺了,他怕我找到證據,把他送進監獄,已經鋌而走險,連我姐都動了。”
陳悅哼了一聲,“我偏不如他願,我一定要把他送進監獄。”
“監獄對他來說,就跟度假一樣,到裡面最多半年,就會被弄一份假病歷,保外就醫。”
王浩東捏着手指,發出喀喀喀的聲音:“最好是直接把他這種人渣送進地獄。”
陳悅點了點頭,卻是苦笑道:“限於身份,我做不到。”
王浩東低聲道:“那就交給我來做吧。”
陳悅捏了捏手指,“你有能力的話就去做,可千萬不要連累到你,還有,剛纔我們的談話,我已經全部忘記。”
畢竟她是個警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無奈,這句話就是無奈的表現之一。
“如果在三個小時內,救不出你的姐姐,那麼你就委曲求全,暫時答應了他們吧,等我回去辦了那個劉畜生。”
“也只能這麼做了,可劉家勢大,你最好還是不要那麼衝動。”
“哈。”
王浩東笑了一下,知道她是在擔心,也是關心他,可她不知道他的實力。
王浩東便有心展現一下,看到這室內有石頭雕刻,是一隻老虎模樣的石頭,約莫得有兩百斤。
指了指那石頭,在陳悅的詫異眼神中,王浩東走過去,輕鬆地一手抓過那石頭,放在了她的面前,說:“你試一下。”
陳悅看王浩東拿得輕鬆,以爲沒什麼重量,一隻手去抓,卻紋絲不動,兩隻手抱着,還是很費勁,頓時知道王浩東的厲害了。
“這不算什麼。”
王浩東笑了笑,一隻手放在石頭上,運轉體內真元,丹田鼓盪,真元流淌在手掌,輕輕的一摁。
咔。
王浩東的手掌直接陷入了石頭裡,拿出來的時候,石頭上留下了一個手掌印。
“變,變態……”
“王大哥好厲害。”
在一邊觀看的陳悅和丁小芹,都是目瞪口呆,下了這樣的評語。
“現在我的修爲,已經進入了凡人幾乎不可想象的地步。”
王浩東得意的笑了笑,“以後或許我會有翻江倒海,移山填海的實力。”
“簡直不是人啊,我當初警察學校的那個教官就夠變態了,我們七八個都打不過他,可現在和你一比,他就像是嬰兒。”
“特種部隊的教官,雖然比普通人厲害,可也比不上我,你不要擔心我,劉家現在在我的眼裡,就相當於土雞瓦狗,他們的勢力,對普通人來說,是龐然大物,不能撼動,可在我眼裡,只是數量多了一些。”
“所謂樹倒猢猻散,無論是所謂的勢力和陰謀多麼強大,領頭人都沒有了性命,那些都是浮雲。”
王浩東攤開手掌,伸出中指,輕鬆地戳進了堅硬的青石裡,“只需要讓我和劉家父子碰到面,我一根手指就可以要他們的命,無論他們身邊有多少保鏢都不頂用。”
叮叮叮。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