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希金斯看清楚張雲陽剛纔手上的動作時,不禁一陣發愣,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有這麼快的身手!
“你們不過是兩條可憐的爬蟲而已。”張雲陽淡淡的對着希金斯跟邁倫說完,只看希金斯一臉的惱羞成怒。
張雲陽看着希金斯跟邁倫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得淡淡的開口說道:“怎麼?你們不服氣?”
希金斯陰冷着一張臉,看着張雲陽的眼神逐漸變成了仇恨。
原本他們纔是高高在上的執法者,維護着地下世界,但現在,希金斯跟邁倫兩個人都跪在地上,並且兩個人的肢體已經不全,就好似是一個廢人一般。
這豈不是最大的可悲之處?
而再看張雲陽,一臉的居高臨下,就好似他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一般,看向希金斯跟邁倫的眼神充滿着蔑視和嘲笑。
陡然之間,便聽見希金斯猛然開口說道:“邁倫,殺了他!殺了他!”
只看在這時,邁倫聽見希金斯這麼一說,瞬間從腰間拔出槍來,下一刻的瞬間,邁倫已經叩響了扳機!
“砰!”
“砰砰!”
接連的槍響在這個靜謐的夜裡十分響亮,好似一定要打破這死氣沉沉的夜空。
然而,此刻的希金斯和邁倫都是一臉的灰敗之相,就好似從未見過眼前這個男人一般。
他還是人麼……這是希金斯心中的第一想法。
不光是希金斯,就連親自開槍的邁倫也是愣在當場,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一個竟然能躲避過子彈,並且還能把子彈殼抓在手裡的男人,這樣的人不正是好萊塢大片裡經常上演的嗎?
希金斯徹底的呆住了,邁倫的眼中全都是恐懼,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匍匐在自己身邊的希金斯。
“這……不可能!”下一刻,只看邁倫猛地抓着自己的頭髮,撕扯着,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猙獰。
“不!上帝啊!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是撒旦!”邁倫的情緒明顯失控。
但張雲陽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着這一切發生,當一切都平靜下來過後,卻聽見張雲陽那如同夢魘一般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之前說過了,你們兩個,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你們沒聽見?”張術淡淡的站起身,只看他走到這兩條爬蟲的面前,一隻腳踩着希金斯的腦袋,對着邁倫開口說道:“殺了他,你就能活。”
邁倫的瞳孔陡然放大,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又只看張雲陽踢了踢希金斯的腦袋:“要麼你殺了他?你也能活。”
希金斯二話不說,便看他猛地用那一隻好手,拔出手槍來,對着近在咫尺的邁倫接連開槍。
“砰!砰!砰!”
隨着一聲聲的槍響,邁倫的瞳孔陡然放大,隨着每一次子彈打入他的身體,隨之而來的都是一陣陣不可抑止的顫慄。
希金斯連開八槍,一直到自己的手槍彈夾裡已經一顆子彈都沒剩下,這才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張雲陽。
張雲陽冷笑一聲:“看來你先前早就報了這個心思對不對?都說殺手是孤狼,是隻能單獨行動的,看來果然不錯。”
希金斯車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來,看着眼前的張雲陽:“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爲什麼你能躲過子彈……”
張雲陽的嘴角抽了抽:“很
稀奇?那我讓你見識一下更稀奇的。”
話音剛落,只看張雲陽集中精神力,隨後手中出現了一團火焰,能夠看出來的是,張雲陽手掌中心的火焰溫度很高,只看張雲陽輕輕的一推手,剎那之間,這火焰已經朝着窗外打了出去。
在落地的瞬間,陡然形成了鋪天蓋地的火蓮。
再下一刻,便可以輕易的看見,火光沖天!
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冷笑,“現在你可以說說了,究竟是誰派你們來殺我?”
希金斯此刻嘴角一勾:“不能說,說了我就會死。”
“哦?那你是認定我張雲陽不敢殺你了?”張雲陽眯着眼睛,話中的意味帶着極度的危險。
但很快,希金斯便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對着張雲陽淡淡的開口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張雲陽看着一臉灰敗之相的希金斯:“殺了你?我覺得並沒有什麼好處啊。”
說着,便看張雲陽圍繞着希金斯轉了一圈,最後將他剛纔那一隻扣動扳機的手抓了過來,“我數十個數,要是你還不說,我就折斷你一根手指。”
希金斯微微冷笑,剛纔那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他現在已經能夠容忍了。
張雲陽看着希金斯未曾開口說話,“十!”
“咔嚓!”
一聲脆生生的骨頭碎裂開來的聲音多少有些讓人感覺到一陣心悸。
“啊!張雲陽!你個王八蛋!oh!fuckyou!”希金斯此刻面容扭曲,斷指之痛遠遠比斷手之痛要痛苦的多。
十指連心,可以說這裡是神經最敏感的部位。
張雲陽的臉上卻是十分得意:“說吧,說了你就不會有痛苦了,怎麼樣?希金斯?”
希金斯強忍住這一股極致的疼痛,縱然是鐵骨錚錚的漢子,這一刻也是疼出了眼淚。
張雲陽的臉上仍舊是帶着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我發現你們真的是很蠢,在我家附近潛伏了那麼長的時間,爲什麼不第一時間幹掉我?”
希金斯強忍着疼痛,咬着牙:“那樣就能幹掉你?”
張雲陽嘿嘿一笑:“自然不能,不過至少我也會尊重一下你們,像你們這種殺手,就算是不落在我的手上,也是死路一條。”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張雲陽冰冷的臉上好似凝結了一層寒霜。
“沒有誰,沒有誰……”
然而還沒等到希金斯說完這句話,只看張雲陽又硬生生地折斷了他的一根手指。
“啊!張雲陽!!”希金斯痛苦得不停在地上翻滾着,張雲陽二話不說,只看他猛地拉起希金斯的一隻腳,隨後一隻腳踏在希金斯的腰上,頃刻之間,希金斯的腰椎算是被張雲陽給弄斷了。
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之聲傳來,這一種痛苦實在是太過駭人,只看希金斯眼前一黑,猛然昏死了過去。
但張雲陽卻似乎沒有到此結束的意思,只看張雲陽猛地接了一盆冰涼的水,一把潑在的希金斯的頭上。
陡然之間被這涼水一激,希金斯猛然醒轉過來,繼而睜開眼睛破口大罵。
只看張雲陽掏出柳葉刀來,只有巴掌大小,但卻是十分鋒利。
張雲陽輕輕地蹲在希金斯的身旁,用柳葉刀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劃出一個口子。
頃刻之間血流如注,殷虹的鮮血遮擋住了希金斯的臉頰
,甚至就連希金斯臉上那猙獰可怖的表情也一概被遮擋住了。
張雲陽淡淡的看着希金斯:“既然你能承受這折指之痛,那我就換一個別的招數,挖你的眼睛怎麼樣?”
希金斯的瞳孔陡然之間放大,只看張雲陽嘿嘿一笑,手中的柳葉刀便絲毫不留情的對準希金斯的眼睛,隨即便是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
一聲聲的慘叫讓希金斯幾乎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此刻他的眼睛裡充斥着一層血濛濛的血霧,甚至連他的另一隻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了。
張雲陽那如同修羅一般聲音再度傳來:“現在是你做決定的時候了,是要說呢還是不要說?”
希金斯終於是熬不住來了,猛地張開大嘴:“是皮爾斯!是皮爾斯!他是幕後主使!就是他讓我們來殺你的!”
“皮爾斯?”張雲陽一陣狐疑,隨即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柳葉刀:“你最好不要騙我,皮爾斯是誰?”
希金斯喘了一口氣:“波旁·皮爾斯,是被你幹掉的比蒙家族的正宗,是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大財團,曾經還是王室。”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因爲我幹掉了比蒙家族,所以也就與波旁家族結怨,對是不對?”
希金斯猛然點頭。
張雲陽哂笑了一聲:“讓你們這羣廢物來殺我,那個叫皮爾斯的傢伙,真的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了嗎?”
希金斯此刻血流的實在是太多,眼前已經有些微微的模糊,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他……他的身邊還有很多人,甚至連巫師都有。”
張雲陽猛地一把抓起希金斯的衣領,“帶我去見他!”
希金斯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殺不了你,我們是不會回去見他的……”
張雲陽的臉上爆發出一陣陣的獰笑來:“行了!走吧!”
說着,便看張雲陽猛地一把夾起已經是半身不遂的希金斯,“你們的私人飛機在哪兒?”
“在三十里外的荒郊野嶺……”希金斯有氣無力,而他的眼睛在此刻也受到了最大的傷害,就連想要看清楚張雲陽的臉也做不到。
他要深深的記住這張臉,國際殺手希金斯的還是第一次栽在這個華夏人的手上,他心中有着強烈的不甘,但卻也有着極度的恐懼。
這個華夏人的本事已經超出了他對人類的認知,或許可以說這個華夏人也許就不是人!
只看張雲陽開着車,隨便將希金斯塞進車裡,隨後便是一路的風馳電掣。
當這架蜻蜓H2私人飛機飛上高空並且進入指定航線的時候,希金斯就知道波旁·皮爾斯的陌路已經到來。
此時,在人工造就的海島上,只看年輕人的身邊聚集着一羣黑衣保鏢。
“希金斯和邁倫爲什麼沒有一點消息傳來?這已經是第五天了!”
隨着脾氣暴躁的皮爾斯說出這番話時,圍繞在皮爾斯身邊的這些黑衣保鏢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只看皮爾斯招了招手,早有傭人過來爲他點上了一隻=古巴雪茄。
瞬間煙霧繚繞,整個屋子裡充滿了古巴雪茄的馨香和濃烈的味道。
皮爾斯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我要明確的知道希金斯和邁倫在幹什麼!”
似乎就連皮爾斯也沒能想到,邁倫已經以無比悽慘的狀態死去,而希金斯還在回來的路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