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大祭司已別無他法,皮爾斯的波旁家族多年來的奉養讓大祭司沒法不從命。
但面對着張雲陽這般強力的對手,就算是教廷真正的大祭司出手,估計也沒有什麼勝算,更何況他這個只學了一半就被驅逐出境的人?
只看大祭司咬了咬牙,像模像樣的念動着古老的咒語,一陣陣光暈纏繞在他的身上,此時的大祭司如果不看那一張充滿陰鷙的臉,那就十分聖潔了。
張雲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跳樑小醜,不禁意興大發:“來吧!來個痛快!”
皮爾斯緊張的指揮着手下的黑衣保鏢,只看這些人的手上都有着一把或長或短的鋒利刀子,並且就在先前,手槍中的子彈已經打光的了。
這些人的心裡更是沒底,雖然在皮爾斯的手下能賺到錢,但無論是誰也不願意搭上自己的性命去。
只看這些人停滯不前,皮爾斯慌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些平日裡簇擁在他身邊的保鏢,在關鍵時刻竟然一點用處也沒有。
皮爾斯聲嘶力竭的大吼:“快!給我殺了他!你們有的是錢!我會把所有的財富都給你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一個褐色頭髮鷹鉤鼻子的男人緊緊攥着手中的刀,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來,繼而想要走到張雲陽的面前去,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繼而一身溼嗒嗒的水頃刻之間已經將這個人包圍住。
大口大口的水嗆入肺葉之中,便看這個褐發鷹鉤鼻的男人轟然倒地,同時空中還吞吐着白沫。
張雲陽笑嘻嘻的看着皮爾斯,陡然之間已經衝上前去徹底掐住了他的脖子,皮爾斯一陣呼吸急促,再下一刻的功夫,張雲陽一個用力便準備將這個皮爾斯給擰斷了脖子。
任何人對於生命的威脅都是很敏感的,特別是對於皮爾斯這種人,反應更是強烈,幾乎是一瞬間便見皮爾斯舞動着雙腳。
張雲陽冷笑,那麼多頂級殺手對於他來說都猶如宰蘿蔔一般,不過一區區什麼都不會的草包,這是想要逃脫?
真是不自量力。
皮爾斯雖然動不了,但不但表那些保鏢動不了,畢竟皮爾斯是他們的金主,這是職業道德,雖然厲害,但他們這麼多人,摒棄先前的交代,將人救出來也好,至少還能拿到佣金不是。
真是膽大的嚇死膽小的,爲了錢他們也是蠻拼的。
見皮爾斯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頓時便一窩蜂的追了上去,目標是張雲陽手中的人。
一旁的大祭司見如此情況,趕忙往後面退了退,他沒有想要張雲陽這麼厲害,徒手間殺死一片,還生平第一次看見,真是的太驚悚了,此時的他別無他求,只要能逃離,那麼他將永遠不會在招惹張雲陽這個魔鬼,實在是太可怖了。
趁着人亂,大祭師也不再管其他,半蹲着便準備跑,卻是忘了。
張雲陽在面對這麼多人的時候,怎麼可能會一一去打呢,就如剛纔一般,左手一個火球,右手一個水球,嘩地一下便丟了出去。
那些奔跑中的人,連驚叫聲都沒有便全部躺在地上,有的慘一點的,便是被火苗包圍,發出陣陣焦糊味兒,嘶叫了幾聲後,才倒在地上。
至於逃跑的大祭師,自然也是跟着喪失禍害,要是他不逃,說不定還會倖免於難,而現在,則是後悔的機會都沒
了。
此時島上的人,死了大半,沒死的也苟延殘喘,別說打了,就是自己站起來走路都困難。
再加上,張雲陽這不定時的爆出一個大招,一個大招下來就是一片人死去,他們現在連呼吸都緩慢了幾分,臉上更是寫着,我投降三個字一般,動都不敢在動。
偌大的島上,此時就好似只有皮爾斯和張雲陽一般,什麼人都沒有。
噗噗噗……張雲陽皮鞋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讓倒在地上的皮爾斯狠狠一愣。
此時的他還沒有在剛纔那一幕回過神來:“你……你這個魔鬼。”
張雲陽一笑:“哈哈……錯了,我不是魔鬼。”
“不,你就是,你簡直太恐怖了。你想要怎麼樣,你放過我,我……”
“是不是又想要給我錢?”張雲陽至高而下的看着皮爾斯,一臉的不屑,他雖然愛錢,但不是這種愛錢愛到連原則的問題都不要的人。
皮爾斯此時雙目充血,一張臉因爲恐懼而扭曲,隨着張雲陽的動作後退了幾分。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皮爾斯突然來了三百六十度態度大轉變,鼻涕也在同一時間流了出來,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而張雲陽則是嫌棄的甩了甩腳,似乎皮爾斯連這倒上的灰塵都不如。
“怎麼,現在知道求饒了?你憑什麼讓我饒了你?”張雲陽蹲下身來,一臉的興味兒,好似在開玩笑一般。
而皮爾斯則是快哭了,除了數不盡的壓迫,在也沒有了。
對於張雲陽的發問,本能的他想到了自己手中的財富和他所認爲的權利,他似乎也就只有這些了。
“我給你錢,我把我所有的錢全部給你,還有我的權利,只要你想,你做什麼都行,我都替你做。”皮爾斯幾乎是嘶吼着說出來的。
而張雲陽則是揣笑了一下:“錢?權利?倒是誘人……”
張雲陽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皮爾丹快速的點頭,速度快的猶如小雞啄米一般,眼中更是有一分欣喜,在他看來,只要對他開的條件感興趣,那麼一切都是可控的。
然而執事下一刻,皮爾斯的想法便破碎。
“我不稀罕!”短短四個字,皮爾斯的動作便僵硬了。
大有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感覺,皮爾斯現在是真的沒則了,想要起身,手上痛的鑽心。
“到底要怎麼做你纔會放過我?”皮爾斯大喊道。
似乎他已經料到了結局,始終想要掙扎一下。
而這一次,張雲陽則不再廢話,話不在多,到位就行。
張雲陽一個凝氣,皮爾斯就好比一個人偶一般,直接到了張雲陽的手掌之中。
皮爾斯掙扎着,幾乎是嚎啕大哭,嘴中不停的說着什麼,但因爲張雲陽的手不斷的收緊而嘶啞的根本就聽不清楚。
只聽咔嚓一聲,內行人一聽,便知道,這是脖子軟骨斷裂的聲音,而下一刻,皮爾丹便扭曲着倒在地上。
臉上依舊是猙獰的面容,還有那充血的眸子,看起來頗爲駭人。
張雲陽面無表情的結束這一切,下一刻,看向那些躺在地上,但並沒有死的人。
張雲陽並不打算對他們動手,正所謂拿錢賣命,只要他們對他造不成威脅,那便罷了。
思及此,張雲陽便開始快速的將這些屍
體,猶如扔垃圾一般,全部投入大海之中。
速度快的令人乍舌,那麼多人,不過一刻之間,便全沒了。
其中,在見到大祭師的屍體時,張雲陽看其毀壞程度,勾了勾脣:“倒是叫你忘了,真是命運多磨人。”
很快這些屍身便清理乾淨,張雲陽便來到一架飛機前,縱身跳了進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快速的升空,離開這裡。
今日的事情告了一段落,張雲陽這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此時坐在駕駛艙裡,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回到東三,已經是夜半時分,疲憊的脫去了外衣,洗去了一身的血腥。
就這麼坐在黑夜的大廳之中,隱約間,能看到大廳的煙霧瀰漫,似乎就這麼飄散了一晚。
距離皮爾斯的死,雖不過短短的幾個消失,但對於波旁這個龐大的家族來說,想要知道一個人的消息,不過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波旁家族的一個旁支別墅裡面,一個黑衣人快速的往大廳跑去,看其步子,像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卡耐基此時正在屋子裡享受着香菸的美妙,對於他來說,這種事情要是被打擾是不可饒恕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進門打擾他,然而在今日卻例外了。
“啪……”
門應聲而開,雖然聲音小,但卡耐爾還是被打擾到了。
幾乎是一瞬間,卡耐爾手中的香菸便換成了手槍。
砰……槍響的聲音。
要不是黑衣人反應夠快,直接跪了下去,只怕現在他的頭上就是一個血洞。
“家主,請息怒,打擾到你非常抱歉,只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不得不通知您。”
“究竟是什麼事?”卡耐爾一臉的不耐煩,看向黑衣人的眼神駭人無比,猶如一把利劍一般,好似再說你要是不說一件能值得打擾他的事情,那麼你就死定了。
黑衣人哪裡敢怠慢,要不是他推脫不了,怎麼可能會來砰這個槍口,真是嚇死他了。
“就在剛纔,從總部傳來消息,皮爾斯大人身死。”
“什麼!”黑衣人說完的那一瞬間,卡耐爾幾乎是彈跳般站了起來,臉上更是寫着不可置信。
“是的,所以卡機裡叫我前來通知你。”黑衣人小聲的說完,大氣都不敢出。
“什麼時候的事情,因爲什麼?現在人呢?”幾乎是一瞬間,便聽卡耐爾問出好幾個問題。
索性的是,卡機裡這知道卡耐爾的性子,便在黑衣人來的同時,就對其說了清楚,而這些問題他也剛好知道。
黑衣人鬆了一口氣,便快速的說道:“今早發現皮爾斯大人死的,死因不明,現在還在查。”
“那皮爾斯的屍體呢?”卡耐爾覺得他都快要瘋了,這簡直太晴天霹靂的,他不敢想象。
黑衣人支支吾吾:“皮爾斯的屍體並沒有找到,進一步的調查正在進行。”
卡耐爾痛苦的閉了一下眼,而後睜開,駭人的眸子裡盡是風暴。
“那還不快去調查。”皮爾斯是他的大侄子,兩人關係很是不錯,突然得知他的死訊,卡耐爾完全接受不了,看着前來稟報的人還愣在原地,惱火大大吼道。
吼叫時,並伴隨着一聲槍聲,嚇得黑衣人一個機靈,趕忙點頭:“遵命家主,我這就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