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哥!”
這一聲嬌滴滴的聲音恨不得把張雲陽周身的骨頭給喊酥了。
只看那一雙柔嫩白皙的小手就這樣輕輕地的纏在張雲陽的後背上,繼而便看張雲陽轉過身來。
但馬莉莉卻是朝着張雲陽相反的方向躲避着,一時間,情趣無限。
張雲陽自從那一日跟馬莉莉有了旖旎過後,其實在他的心中也擺正了馬莉莉的位置。
這個小丫頭天生就是讓人疼惜的,與此同時,張雲陽會待她如妻如妹,這大概是每個男人心中最爲理想的嬌妻組合了。
只看在這時,張雲陽卻是故意裝着看不見馬莉莉,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尋找着。
小丫頭頓時撅着嘴,伸出一根手指不禁捅了捅張雲陽的腰。
只看張雲陽絲毫不爲所動,嘴裡還在喃喃着:“咦?這是什麼小蟲兒咬我?”
頓時便看小丫頭馬莉莉的臉瞬間紅了,小手也頗爲不留情,惡狠狠地照着張雲陽腰上最軟的地方狠狠地的一掐!
“啊!”
只聽見張雲陽猛地發出一聲慘叫,繼而便看張雲陽一下子扭過身子來,“哈哈哈!抓到你了!小丫頭!”
說着,便看張雲陽用自己幾天未曾刮掉的鬍鬚,不停地蹭着小丫頭馬莉莉那一張嫩白的小臉。
頓時一陣“咯咯咯”如同銀鈴一般的聲音頓時傳出來。
張雲陽看着馬莉莉如此天真可愛,心中更是珍視。
跟馬莉莉在一起時的感覺張雲陽更像是一個大哥哥,但同時還扮演着父親的角色,更多的時候張雲陽逗弄馬莉莉,基本上與馬處長一般無二。
只看在黑暗之中,張雲陽的那一雙眼眸十分清亮,而馬莉莉也是踮着腳尖在張雲陽的嘴脣上輕輕一吻。
隨即便看這小丫頭已經是捂着臉跑進了臥房之中,再也不肯出來。
張雲陽就好似是一隻大灰狼,目光緊緊地盯着馬莉莉這個含苞待放的小白兔。
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之中,卻發現馬莉莉已經用被子將自己全然蒙了起來,就好似是蠶蛹一般在牀上拱來拱去。
下一刻,張雲陽已是屏住呼吸,馬莉莉在被窩之中沒有聽見張雲陽的聲響,只看她偷偷的探出小腦袋,卻在這時被張雲陽抓了一個正着,緊接着便看張雲陽朝着馬莉莉的身上猛地一撲!
頓時小丫頭馬莉莉驀然發出一聲尖叫來,張雲陽生怕馬莉莉的聲音太大讓李青玉聽見了產生不愉快,便看張雲陽對着馬莉莉“噓”了一聲,而馬莉莉也是冰雪聰明,急忙一臉驚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瞬間,大灰狼跟小白兔的乾柴烈火就在這一晚上將彼此兩個人的理智都燃燒殆盡。
李青玉並非是真的大度,換做是哪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做到這樣。
只看在房間的這一邊,張雲陽跟小丫頭馬莉莉兩個人就好似是無休無止的歡愉,而房間這邊的李青玉卻是孤枕難眠。
到了早上好不容易開始睡着時,又被鬧鈴驚醒,此後則是再也沒有睡意。
只看在這一早上,張雲陽跟李青玉還有小丫頭馬莉莉剛用過飯,便看一人身穿藍色工作服,急匆匆的跑到張雲陽的住所,站在莊園的門口,焦急的朝着裡面
望着。
當張雲陽跟李青玉已經站在陽臺上開始施展起小云雨術時,只看那個身上穿着藍色工作服的人終是忍不住大喊了一聲“是張雲陽先生嗎?”
張雲陽一愣,繼而大步走向莊園的門口,隨即便是打開了大門,頓時那身穿藍色工作服的男人瞬間已經擠了進來。
繼而便看他臉上帶着一陣陣的焦急:“張先生,不好了,馬處長出事了!”
張雲陽頓時一驚,看來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小丫頭馬莉莉知道。
然而這時小丫頭卻是已經下了樓,張雲陽急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李青玉,李青玉心領神會,便是拉着馬莉莉的手朝着另一邊走去。
這時,只聽張雲陽壓低了聲音開口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在這一個瞬間,只看這身穿藍色工作服的男人隨即從手裡拿出一張照片來。
“張先生,這東西你認識麼?”
張雲陽緊緊地皺着眉頭,隨即便是將這一張照片從那個男人的手裡徹底的拿了過來,緊接着便是仔細的端詳着。
不多時的功夫,張雲陽已是看的十分清楚。
只看這圖片上的是一條巴伐利亞美人魚,這東西十分罕見,並且即便是在深海之中也很不容易見到。
當即便看張雲陽指着這照片上的東西開口問道:“馬處長出了什麼事?你要小聲一些,我們這裡還有馬處長的家屬在。”
身上穿着藍色工作服的男人淡淡地看着張雲陽,隨後小聲的開口說道:“馬處長被這美人魚咬啦!現在已經是中毒太深。”
頓時,張雲陽的左眼皮一陣猛烈的跳動,最終便看張雲陽撥通了李青玉的電話,讓她在家陪着馬莉莉,自己要去海上看一看。
只看張雲陽二話不說便是直奔海邊,此時的海邊風浪十分巨大,就連張雲陽也是分不清楚何方纔是東南西北。
穿越過這一個小島,前方便是馬處長出事的地方,張雲陽心急火燎,這個馬處長在平日裡卻是總愛碰這種千奇百怪的的東西,看來被這巴伐利亞美人魚給咬住,一定是他沒能認清楚自己,貿然就上去摸了那美人魚吧?
想起馬處長平素裡一臉猥瑣的樣子,張雲陽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馬處長究竟是從何處弄來的基因,能讓他生出馬莉莉這般如花似玉的女兒。
只看下一刻,張雲陽此時已經站在海邊上,此時的海邊圍繞了許多人,而在這羣人的中央,便是看到一條已經瀕死的巴伐利亞美人魚。
巴伐利亞美人魚是鮫人科,在世界上極爲罕見,因其每年要回到巴伐利亞去繁殖,這纔有了這個名字。
在這一個時刻,張雲陽屏氣凝神,似乎是感覺到了這海風之中帶着的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今天你們又弄了一條虎鯨?”
只聽見張雲陽淡淡的開口問道,這裡並非是雲陽島,但是這些人卻已經對張雲陽十分的熟悉。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笑意來,緊接着便是尋找着馬處長的身影。
只看先前那個身上穿着藍色工作服的男人這時也將船泊好,走到張雲陽的身邊,領着張雲陽,隨即便是朝着前方一指:“馬處長就在那裡面。”
張雲陽不由得緊皺着眉頭,走進了這一間狹小的空間之中,馬處長此刻就靜靜地躺在牀榻上,也不知這是被那一條巴伐利亞美人魚咬到了何處,臉色鐵青
,眼窩深陷,似乎都已經開始脫了相。
然而馬處長的頭腦依然是清醒着的,當他看見了張雲陽,便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張啊……兄弟……你來了……”
看着馬處長躺在病牀之上的慘狀,張雲陽雖然心裡着急,但是此刻一看馬處長還能說話,並且意識也沒有昏迷,這一下便是放了心。
馬處長縱然是此刻已經脫了相,卻還不忘了問道:“我女兒她還好嗎?”
張雲陽一提起這個就是一陣惱怒,這個當爹的也是太沒一點當爹的樣子了,最少也有半年的光景未曾去看過馬莉莉,直把馬莉莉丟在了自己家中,從此之後便是不管不問,這難道也叫一個爹不成?
下一刻,便是看張雲陽嘿嘿一笑,看着眼前的馬處長,淡淡的開口說道:“兄弟,咱們倆這關係,我這回救你一條命,你給我什麼?”
馬處長不愧是斤斤計較中的大師,最爲擅長的就是敲竹槓,只看他猛地閉上一隻眼睛,繼而便是冷哼了一聲:“我女兒都在你家住着呢,你還想管我要什麼?”
平素裡馬處長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一句,這回卻是在張雲陽的引誘之下,將這些話全然說了出來,只看在這一個當口,張雲陽便是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老馬啊!”
“啊?”馬處長一愣,只看張雲陽此刻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好似從來都沒有過現在的這一副模樣,不由得心生警惕。
果然,張雲陽下一句隨口便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女兒馬莉莉我可就收了。”
頓時,馬處長那一雙如同魚泡一般的眼睛陡然瞪得老大,彷彿是不可置信一般的看着張雲陽。
現在的馬處長身上已經是中了那巴伐利亞美人魚的毒,眼窩深陷,皮膚黯淡,再加上那一對兒死魚眼,活脫脫的一個嚇人鬼。
當即,張雲陽也是瞪着馬處長,“你這麼震驚幹什麼?我不就是泡了你女兒嗎?再說你平時不是總掛在嘴邊?”
在這一個剎那,馬處長就好似是一個迴光返照的瘋狂病人,只看他“騰”的一下從病牀上彈起來。
下一刻已經是死死地掐着張雲陽的脖子,眼中全都是紅血絲。
張雲陽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馬處長好似發了狂一般:“你!張雲陽!虧我還認你當兄弟!你連你自己的侄女都不放過啊!”
說着說着,便看馬處長已經由癲狂成功轉型,只看上一刻還是在哭爹喊娘,將張雲陽的祖宗十八代都快給罵了一個遍,但下一便是畫風瞬間轉換。
“那啥了沒有?有孩子了沒有?住進你們家了沒有?我閨女那可是個寶貝疙瘩,你要是敢對她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只看馬處長此刻神采奕奕,若不是那深陷的眼窩,還當真就看不出來他已經中了毒。
聽着張雲陽一樁樁一件件將這些事情全都講清楚之後,馬處長不由得身子朝着病牀上一倒,下一刻就已經開始哼哼。
“唉喲……唉喲……”
一陣陣兇殘的哀嚎讓張雲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繼而便聽張雲陽開口說道:“行了!別裝了!你那個毒素根本就不在你身上!”
頓時,馬處長一聲不吭,緊繃着一張臉盯着張雲陽。
“那在哪兒?”只看馬處長眨了眨小眼睛,雖然眼眶發黑,但卻很是精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