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陽一愣,“你這是做什麼?”
只聽見曾素瑤沒有一絲留戀:“這赤霞珠在你的手裡作用更大,並且我……沒有什麼力量能夠守住它。”
張雲陽泛起一絲苦笑:“是我的東西我無論如何也守得住,只是這赤霞珠是你發現的,還是你拿着更有裨益。”
葉茂看見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推來推去,忍不住一皺眉,上前一把搶過這赤霞珠:“你們倆都不要纔好,硬生生的便宜了我!”
說着,葉茂便跳開。
只看張雲陽跟曾素瑤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回頭:“你給我放回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當曾素瑤說完這句話,瞬間面色一紅,而張雲陽也是一愣,繼而苦笑,伸出手來:“拿來!”
葉茂面色一紅:“幹什麼?”
張雲陽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不把赤霞珠交出來,我看這些東西你怎麼帶走。”
葉茂當場一愣:“想要帶走這還不簡單?”
說着,便看葉茂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得意無比:“這可是在先前用高價錢買來的,就爲了白玉京這一趟。”
當即,便看張雲陽發出一聲笑意,緊接着便是打開了自己的小世界,只看一夕之間,這白玉京裡的寶貝便瞬間落入了張雲陽小世界中。
葉茂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衝上前去將張雲陽給生吞活剝了。
只看張雲陽狡黠一笑,這才淡淡的說道:“現在呢?你是還,還是不還?”
葉茂咬着牙,臉色鐵青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好!我給你,不過下次可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兩個推來推去,要不然我還搶!”
張雲陽哈哈大笑,而曾素瑤卻是面色紅潤,嬌羞的低下了頭去。
待到這裡的寶物已經都被三人清理了一個乾淨,隨即便聽見“吱呀”一聲,一扇門悄無聲息的打開。
只看就在這當口,張雲陽猛然轉身,頓時一陣陰風傳來。
這一陣陰風,幾乎讓曾素瑤方寸大亂,急忙朝着張雲陽的懷裡鑽。
葉茂看了很是嫉妒:“怎麼你就往張哥的懷裡鑽?我的懷抱難道不靠譜麼?”
隨着這一扇門的打開,張雲陽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
自己將這洞穴之中的寶貝拿了,莫不是這先前的主人來找自己?
葉茂也是一愣,繼而對着張雲陽神神秘秘的開口說道:“不會是出來鬼吧?”
曾素瑤的眼中帶着驚懼。
只看張雲陽朝着門開的方向鞠了一躬,淡淡的開口說道:“本無意打擾前輩,只是這洞中的東西是我等的機緣,故而拿走,還望前輩莫怪。”
張雲陽淡淡的開口,說了一聲。
而在曾素瑤的耳畔,再也沒有半點陰風,心緒漸漸地平靜。
只看張雲陽壯着膽子,漸漸地朝着那扇門靠近,葉茂跟曾素瑤緊隨其後。
當張雲陽走到門口時,剎那之間,便看那扇門之中突然燈火通明,瞬間明亮。
張雲陽一愣,當他看清楚那發光體是什麼時,不禁也是一陣錯愕。
原來,這是一間小小的密室,而在這密室之中發光的是一顆走盤珠,甚是明亮。
張雲陽不敢褻瀆了前輩,在這門前又是鞠了一躬,這才拂去了身上的灰塵,大步走了進去。
一進門,張雲陽便是大驚失色,只看
在這一間狹小的密室之中,有着一張寒玉牀,而在這寒玉牀上,躺着一個活生生的人。
看他的容貌也是極其英俊的,只不過已是耄耋之年,但依稀能夠看出他年輕時的模樣。
只看在這時,寒玉牀忽然傾斜了一下,露出來一塊石板。
便看這石板上寫着寥寥數字。
張雲陽自是看不懂,曾素瑤則是小心翼翼的上前,生怕沾染了那屍身,但張雲陽毫不客氣的將那石板抓起來時,曾素瑤清了清嗓子,念出聲來。
“餘困守此地已有多年,生既已無望,死也當迴歸故里,往後來人知之,斂我屍骨,安我故鄉,餘以走盤珠一顆,寒玉牀一件,玲瓏心法一卷,換取一尺之地,樂得天命。”
隨着曾素瑤將這石板上的字全部讀出來後,張雲陽一陣錯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這白玉京裡的種種,並非是此人所設?
他難道也是進入白玉京探秘的修士中的一員?
心中有着疑問的張雲陽不禁開口問曾素瑤:“這人的故鄉是什麼地方?”
曾素瑤費力的將石板翻轉了過來,繼而淡淡的開口:“隴西,東海縣。”
張雲陽心中明瞭,看這人的裝束應該死去了約莫五十幾年,身上穿着素黑色的長袍馬褂,標準的分頭。
“好,我答應你,將你帶回隴西后,擇一處地方安葬便罷。”只看張雲陽剛剛說完,瞬間這本來明亮如斯的走盤珠瞬間失去了光澤,繼而落在地上。
張雲陽彎下腰去,將這走盤珠撿了起來,只看上面還刻着兩個字:“玲瓏。”
曾素瑤在這一刻就如同是驚慌失措的小鹿,急忙一把抱着張雲陽,那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張雲陽的後腰。
甚至能夠感覺到曾素瑤此刻的身子正在微微的顫抖着。
張雲陽轉過頭來,輕輕地拍了拍曾素瑤的肩膀:“一拍去邪氣,二拍去陰魂,三拍膽氣壯!”
許是張雲陽的話真的有效,果不其然,不一會的功夫,曾素瑤便已經不抖了。
張雲陽仔細的端詳着躺在寒玉牀上的這個人,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繼而張開小世界,將這人,連同白玉牀一股腦兒的丟進自己的小世界中,另外還不忘告誡了拉斐爾與那飛頭降,這屍身萬萬褻瀆不得,更不得去動那寒玉牀。
做完這一切,張雲陽這才得意的拍了拍手,繼而便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葉茂跟曾素瑤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吧。”
曾素瑤無比堅定的點了點頭,葉茂則是一臉的不情願,早在先前他邀請張雲陽時,就已經定下了四六開的規矩。
而現在這裡面所有的寶物卻是都在他張雲陽的手裡。
葉茂真恨自己後來將《破妄經》的下半部也一併給了張雲陽,此時卻是拿張雲陽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
“哼!騙子!”葉茂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似是察覺到了葉茂的不滿,張雲陽淡淡的開口:“出去了之後,我們把這裡的寶貝分了,各取所需。”
葉茂這才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而習慣性做完這一切便打開手機的張雲陽,卻是接連收到了一條條短訊。
這些短訊裡,既有李青玉親密的情話,也有馬莉莉那小丫頭甜膩的話語,更有徐夢瑩百轉千回般的期盼。
然而一條消息引起了張雲陽的注意,這條消息並沒
有署名,甚至連電話號碼在張雲陽撥通之後都是空的。
張雲陽一愣,這是誰?
只看那短訊消息十分的簡短,只有寥寥幾個字,只看上面寫着:“速歸,東山榮福客棧173號。”
這是一家張雲陽從未去過的客棧,即便是在東山,這樣的客棧也不會起眼,東山作爲東方樞紐城市,十分繁榮發達,似這等小客棧,便是默默無聞,甚至連聽都不曾聽說過。
張雲陽暗暗地記下了消息,心中瞭然,看來東山那面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當葉茂跟曾素瑤還有張雲陽踏上歸程的時候,依舊要通過那詭異的五維空間,進來時,是三個方位合在一起,三人打開了洞藏。
而回去時,便是要三個人再度分開。
這一次,張雲陽選擇跟曾素瑤走在一起,至於自己的那個方位,則是讓拉斐爾去頂替。
一時間,拉斐爾心中的怨氣已經積累到了一個頂點,今天一整天的時間,拉斐爾從未消停過。
當一行三人徹底走出這傳說中的白玉京時,不禁感慨萬千,這傳說之地竟然還有着這樣慘烈的故事。
突然,張雲陽有些可憐那個守山人,他一個人在這裡度過了漫長的歲月,卻是沒有機會觸碰到這些稀世臻品。
從白玉京出來後,張雲陽特意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只看時針猛然開始受磁場的影響開始倒轉,距離張雲陽等人進入白玉京開始,纔不過兩個小時的功夫。
白玉京裡的時間恆定,故而那些人才能熬過難熬的歲月。
隨即,當張雲陽坐上皮卡車時,猛然之間回過頭,卻看白玉京漸漸地隱藏在迷霧之中,漸行漸遠。
幾日後,張雲陽輾轉回到了東山,先前張雲陽接收到的那一條短訊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發信人是誰,爲什麼電話打過去就成了空號?
並且還有一個問題最爲致命,這是張雲陽的私人號碼,尋常人自然是不知,知道的人都是與自己有着巨大關聯的人。
這個人既然手裡有着張雲陽的電話號碼,這也就說明此人與張雲陽的關係匪淺。
只看張雲陽回到家中後,馬莉莉跟李青玉還有水樹櫻的一起走出來,鶯鶯燕燕,張雲陽好似進入了後宮之中。
“哈哈,你們都來接我?”張雲陽撓了撓頭。
李青玉故意板着一張臉:“你還知道回來呢?怕是連咱們家的門都記不清了吧?這要是不來接你,你會不會走錯?”
馬莉莉則沒有李青玉那般彆扭,但這小丫頭對張雲陽的思念也並非是一星半點,直接衝上前去撲到張雲陽的懷裡,這便是再也不撒開手。
張雲陽只好輕輕地擁着馬莉莉,而馬莉莉則是一臉得意的瞪着水樹櫻,不用說,肯定是在張雲陽不在家的時候,馬莉莉跟水樹櫻之間發生了什麼。
只看水樹櫻臉上的神情十分淡然,不得不說,月經國的女人性子都十分好,尤其是在做了別人的老婆之後就更是如此。
水樹櫻的上面有着李青玉這個正妻在,水樹櫻自然知道尊卑,當初張雲陽將水樹櫻從月經國帶回來,就是想讓她能夠重新開始一段生活。
但固執的水樹櫻卻認爲,自己已經是張雲陽的奴僕,應當一輩子侍候張雲陽,每天堅持着給李青玉燒菜,打掃偌大的庭院。
時間久了,就連李青玉也說不出什麼來,只得捏着鼻子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