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秋笑了笑,他得意的翻開手中的牌,三張10!
周圍傳來一片驚呼,所有人看向秦柯的眼光帶着惋惜,他們知道孟少秋髮力了。
所有今天在場的人都知道孟少秋背景,剛纔秦柯能勝了孟少秋一局,大家都十分的詫異。
現在他們看到孟少秋手中亮出的牌,已經猜到接下來最後一局的結果了,大家都是賭桌常客,誰也知道孟少秋這三張10絕對不是發牌得來的。
就算這三張10是荷官發到孟少秋手中,那麼大家也認爲這只是荷官動了手腳,看向秦柯的眼神都帶着同情。
“亮牌吧。”孟少秋活動着脖頸,歪着頭看向秦柯,臉上帶着不屑的笑容,表情更帶着勝利者的姿態。
“嘿嘿。”
秦柯笑了,但是他的笑聲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尤其是秦柯的表情,沒有因爲孟少秋的牌而震驚,反而帶着自信的笑容。
他這樣自信的笑容,給人一種很神秘很詭異的感覺,彷彿一切都是在他掌握之中。
尤其是他那雙眸子,盯着孟少秋,讓對方有一種很忐忑的感覺,本來孟少秋的牌面已經穩贏了,孟少秋更是認爲贏定的,但是對視上他的眸子,孟少秋竟然出現了質疑。
“沒關係,還有一局,你也還能贏。”孟少秋看向秦柯,他以爲秦柯手中的牌很小,可是看到秦柯的表情,他又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這不妨礙他說一些膨脹的話。
“我想沒必要打最後一局了。”秦柯笑了笑,翻出了手中的三張牌。
衆人聽到秦柯的話,都不由的笑了笑,他們只是認爲秦柯在說大話,但是當他們看到秦柯手中的三張牌,頓時陷入了錯愕的狀態。
雅間內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保持着石化的表情,彷彿秦柯開了透視眼靜止功能一樣。
шωш ¸тт kán ¸¢o 三張J,正好打三張10,而且連牌面的花色都一樣,紅桃、黑桃、梅花。
白馥看向秦柯眼中帶着驚訝,她真的不知道秦柯還有什麼辦不到,在之前白馥認爲秦柯贏面不大,她纔會跟過來,不然她才懶得看什麼賭牌。
呂波同樣很疑惑,他也沒有想到秦柯竟然如此厲害,要知道孟少秋可是賭場老闆的兒子,而且大家都知道孟少秋手上有一些技巧,結果卻被秦柯連勝兩局。
“你出老千!”
孟少秋面紅耳赤的站起來,他不能接受這個失敗,畢竟失敗了就代表他要失去這個今天剛開業的俱樂部,也失去了與董家更深接觸的機會。
俱樂部的錢是他所有的積蓄,如果他交給秦柯,那麼他一定會讓他父親失望,對於一個本來就是私生子的他來說,他知道他沒有任何優勢。
這些年他也謹小慎微,投資的每一個生意都是經過前期的詳細分析與考察,這次開設俱樂部就是看中了恆城市的市場,也看中了恆城市冬奧帶來的影響。
現在這一切都要付之東流,他豈會拱手讓人?
“呵呵,輸不起?”秦柯笑了笑,他料到了對方會這樣,畢竟這個俱樂部他之前可是聽說投資了不少錢,對方自然不會輕易的給他。
“你出老千,別
以爲我不知道!”孟少秋一口咬定秦柯出老千。
“哦,那麼我們看看誰袖口裡有牌?”秦柯說着挽起袖口,然後看向孟少秋,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
“嗯?”白馥自然聽出秦柯的話,然後看向孟少秋。
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盯着孟少秋,這個時候孟少秋十分的尷尬,他袖口不光有一張牌,但是他內心還在努力的做着調整。
下一刻孟少秋也挽起袖口,同樣什麼都沒有,然後得意的笑了笑看向秦柯。
秦柯笑了,邁出步子走向孟少秋,對方雖然手速很快,但根本無法逃脫他那雙不同尋常的透視眼。
紙牌就在剛纔被對方翻到了袖口上邊,由於對方的速度很快,一般人沒有發現,不過秦柯可是有透視眼,自然發現了。
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不等對方反抗,秦柯直接從對方袖口上邊拿出幾張紙牌。
“我去,還真出老千。”
“畢竟他爹就是開賭場的,不會一點千術怎麼可能。”
“哈哈哈,出老千都贏不了對方,太丟人了。”
“說的也是,我還以爲他會百分百贏了。”
周圍一些之前不看好秦柯的現在話鋒一轉,不得不說這些人可比牆頭草要快多了,牆頭草還得等風,他們根本不用。
白馥笑了笑,看向身旁的呂波“這樣的老闆這樣的牌品我看這個俱樂部也沒必要開下去。”
“您的意思是?”呂波低着頭湊過來問道。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我只是旁觀者。”白馥自然不會用她書記女兒的身份去壓別人,更不會給別人把柄,但她相信她這句話說完,自然會有人收拾孟少秋。
“您說的是。”呂波點了點頭,他那裡會不明白白馥的意思,同時他感嘆道“天外有天,果然今天的賭局很精彩。”
“現在是不是該兌現賭約的時候了?”秦柯看着眼前的孟少秋,臉上帶着笑意,嘴角掛着一抹邪笑。
“你···”孟少秋想說什麼,但是他已經定下了賭約,而且還是他一手促成的,他現在就感覺是自作自受,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嘿嘿,是不是感覺很不甘?”秦柯盯着眼前的孟少秋,然後繼續說道“賭徒上了賭桌,就應該做好贏與輸的準備。”
“現在你隨便囂張。”孟少秋看向秦柯,他內心雖然不甘,但正如秦柯所說,上了賭桌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秦柯掃視了一下四周,他看着剛纔那羣還不看好他的人,此時此刻看向他的眼神已經發生了改變,他沒有任何興奮。
反而他有一種淒涼。
這就是商人圈子,現實、殘酷。
當你無權無勢的時候,曾經所謂的朋友,下一秒就會翻臉。
這些人不是爲了友誼走到一起,而是爲了能彼此創造利益才成爲了朋友,這種在商業圈叫現實朋友。
因爲每一個人都很現實,當你能彼此合作的時候,大家把酒言歡,當你生意遇到困難或者破產的時候,那就自求多福。
“算了。”秦柯搖了搖頭,拿出剛纔孟少秋給他的手寫
合約,直接當衆就撕了。
“這··”孟少秋沒有想到秦柯會這樣做,頓時有些震驚。
“一個要求。”秦柯看向對方,然後走近了幾步,在對方耳邊低聲說道“離董玲遠一點,你們不是一路人。”
“你怎麼撕了?”白馥看向秦柯不解的問道。
“這麼大的俱樂部我可吃不下,我消化不太好。”
“搞不懂你。”
“我也搞不懂我自己。”
秦柯看向董玲,對方已經習慣了秦柯這種創造奇蹟,所以也沒有任何的驚訝,反而帶着欣慰的笑容看向秦柯。
沒有繼續與孟少秋說話,秦柯只是問詢了一下白馥等人是否要離開,在得到白馥點頭示意之後,一行人直接離開了俱樂部。
一路上所有人看向秦柯的目光都顯得很怪異,看到剛纔賭局的對秦柯更多的是欣賞、敬佩,沒看到賭局的只是看到秦柯後邊跟着白馥與呂波,眼神中更多的是思慮。
“你確定要放棄這個俱樂部?”白馥站在俱樂部,看着眼前的裝修說道。
“我要了你認爲我會能安穩的經營下去?”秦柯反問道,他很有自知之明,更何況他相信孟少秋不會讓他吃虧。
“沒錯,孟少秋的父親勢力很大,如果秦柯拿下這個俱樂部,估計會遇到麻煩。”呂波贊同的點了點頭,他看向秦柯的眼神越發的讚賞,一個能審時度勢的人,至少比那種自以爲是的人要活的更滋潤。
“剛纔你跟他說什麼了?”白馥想到剛纔秦柯耳語孟少秋,她認爲秦柯肯定提出了什麼事情。
“什麼都沒有。”秦柯自然不會說幫董玲的事情,本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幫董玲,他看出來孟少秋有意接近董玲。
作爲本土富商中位列前茅的董家,孟少秋接觸董玲自然是想靠上這棵大樹,而對方想抱上這棵大樹,自然會去接觸董玲,當然如果追上董玲當女友最好。
秦柯對董玲沒有想法,但是他不希望董玲栽在孟少秋這樣的人手中,所以纔會答應了對方,一切一切都是秦柯早就想好的。
他只爲了還董玲的恩,如果沒有董玲的幫助,合一也不會順利的開業。
“秦柯!”
背後傳來董玲的聲音,秦柯扭頭就看到董玲風風火火走過來,顯然是知道了剛纔秦柯對孟少秋說的話。
白馥疑惑的看向董玲,帶着疑惑的眼神。
“謝謝你。”
董玲盯着秦柯,眼中帶着真誠說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秦柯裝着糊塗說道。
“孟少秋都跟我說了,你放棄這個俱樂部,卻只是爲了讓他別就纏我,我···”
董玲本來很煩孟少秋,但是礙於她現在接管公司的事情,她已經不能由着他的性子來了,所以纔沒有與對方明說或者拒絕。
正愁如何解決孟少秋這個麻煩,秦柯卻站出來了。
白馥聽到董玲的話,更加意外的看向秦柯,她認爲二人絕對有什麼關係。
【作者題外話】:明天差不多就忙完事情了,謝謝各位這段時間不離不棄,我會爆發的,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