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綠啊。”
“是啊,除了剩下那些零星的小塊綠,這最大的一塊綠纔是正主兒啊。”
“咦,這好像是豆青綠吧?水種不太好啊……”
衆人都朝切割賭石的地方圍攏了過去,並在看了一下切割場景之後,道出了自己的判斷。
莫招賢對毛料不太懂,對玉石卻懂得多,看了一下水種後,爆了句粗口,道:“我擦,我這數百萬買下來的毛料,切割出來的綠連五十萬都不值?這水種也太差了吧?開出的綠多有個毛用啊?”
周圍衆人紛紛揚眉。
正如莫招賢所說,雖然開出的綠很大,但是水種未免太差了,在未加工之前如果就這樣售賣的話連五十萬都不值,即便加工成成品後在櫃檯處售賣,也頂多賺個一兩百萬,連買毛料的錢都沒有回來。
不過不管怎麼說,莫招賢能開出價值四十多萬的綠已經不錯了,畢竟其他三人的毛料實在太小了。
紀發的毛料與張雨馨的毛料相差不大,都足球大小,左孝靜的毛料則有塑料水桶那麼大。
於是在莫招賢將綠收下去並定了四十五萬的價格之後,切割師傅開始切割左孝靜的毛料。
雖說這毛料比莫招賢的小一些,但切割出綠來怎麼着也得一段時間,所以左孝靜指揮切割師傅切割料子,周圍一些人都在觀看,莫招賢則擺了擺手讓人弄了張桌子進來,又弄了些撲克牌,要與紀發玩德州撲克。
因爲完全是出於閒情逸致,不想浪費時間,所以這德州撲克的賭注並沒有特別大。
德州撲克可以參賭的人非常多,所以黃輝、蔡毛蛋、張娃娃、黃燕燕、張雨馨、紀發、莫招賢、羅飛龍都落座了,人羣中也有一些富貴之人落座。
在左孝靜毛料切割的過程中,紀發等人倒是玩起了德州撲克。
德州撲克與炸金花的性質是一樣的,利用紫色天眼異能都能決定輸贏。
但是因爲場間有很多自己人,所以紀發並沒有以贏錢爲目的而來牌,而是當
看到自己人的牌面比較大的時候就棄牌,張娃娃這個小丫頭耍橫死跟的時候也棄牌。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遊戲,桌面上的流水也就六七百萬,分到每個人的身上的時候也不剩多少錢了。紀發隨便贏了二三十萬,倒也沒有表現得太兇猛。
莫招賢不愧是開賭場的,竟然贏走了一兩百萬,算是找回了點場子。
將賭桌與撲克收了,衆人回到切割現場的時候,左孝靜的毛料已經切割得差不多了。
“這綠水種不錯,冰種的耶。”
“還不錯,這水種可比莫二少先前開出的那翡翠的水種好多了。”
“冰種雖然不錯,但是開出的綠太少了,價值也就一二十萬。”
雖然左孝靜的毛料已經不小了,約有塑料水桶那麼大,比紀發與張雨馨的毛料加起來都大,開出的翡翠水種也非常不錯,但開出的綠實在太少了。
當意識到自己開出的綠竟然僅僅價值一二十萬的時候,左孝靜傻了眼兒。
雖說買下這塊毛料僅僅需要三萬,開出了價值一二十萬的綠屬於賭漲,但面對四人之局卻有些不利啊。起碼有莫招賢在前面擋着,她已經不可能贏走一千五百萬了,現在只能暗自禱告留在第二位不輸不贏,否則先前被紀發坑了一百萬,再輸掉幾百萬,日子可就不好過嘍。
而見四人之局已有墊底之人,莫招賢的心裡也好受了些。
如果他買了個毛料標王卻仍在四人之局裡墊底,那實在太難看不過了。
而見左孝靜開出的料子價值並不如何昂貴,莫招賢開始想紀發與張雨馨的毛料也未必能開出什麼好綠來。說不定,他還能成爲第一,贏走一千五百萬呢。
對於第三個切割毛料的人是誰,張雨馨與紀發謙讓了好一會兒,最後張雨馨成了第三個人。
張雨馨的毛料算不得大,衆人倒也不需要做些別的事情來打磨時間。
切割師傅負責切割等流程,張雨馨偶爾說幾句心中所想,兩人配合,倒是很快就顯出了綠。
連續三人切割賭石,連續三人的毛料露出了綠,這不得不讓人驚歎,畢竟很多購買毛料的人將石頭給切碎完,都不會露出一點兒綠來。
“咦,這綠不錯啊,有點兒意思。”
周圍一些看客離得近了些,發現張雨馨這料子水種還算不錯,竟然是玻璃種的。
隨着毛料外皮不斷被切開,衆人臉上的表情愈發精彩。
“嗯?”
“這料子……”
“綠翠紅翡怎麼還跑一塊兒去了?”
“五光十色啊,綠色紅色全有了!”
衆人驚訝地發現,這塊毛料裡面竟然包含了紅翡與綠翠,算是真正開出了翡翠。
這才叫賭漲啊。
“這天然紅綠相襯,非常稀少啊!雖然開出的東西非常小,但若製作成紅綠相間的成品,那可了不得啊,怎麼着也能弄一隻鐲子幾個戒面與耳環不是?”
“美女,我出兩百萬買你這料子!”
“你瘋了嗎?兩百萬,你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美女,我出三百萬!”
隨着場間叫價節節高升,左孝靜瞪大了眼睛,只覺心頭猛地無力起來。
張雨馨這塊料子開出的物件兒轉眼間已經叫價到了三百萬,明顯是如今三人中開出的料子最貴的一個。第一有了,第二莫招賢也有了,即便沒有紀發,左孝靜也已經排行第三了。
排行第三的人只能拿回五百萬,也就是折了五百萬。
加上先前被紀發坑去的一百萬,左孝靜這短短几個小時內就賠本六百萬。
這對於左孝靜乃是非常不小的打擊。
現在左孝靜只能將希望寄託於紀發的毛料開出狗屎地品種了,如果讓她成爲第四,一千萬的損失會讓她崩潰的。她家可不似妹妹與妹夫家那麼有錢,若是損了一千萬,生意都會難做起來,說不得又要啃老一陣。
不過左孝靜對於紀發排行第四還是有一定信心的,畢竟在她心裡,紀發幾年前還只是一個窮保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