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口中的那個年輕人竟然是紀發?”
“我的天哪!這個紀發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還認識莊老爺子?”
“飆車技術了得,功夫了得,心性堅韌,竟然還擁有鑑寶的能力,甚至鑑寶能力非常出衆,比很多浸淫古玩之道許久的人還要出衆,並且在書法上也造詣頗深,更心性純良!我的天啊,這傢伙還有缺點嗎?”
“這小子,也太令人驚奇了吧?”
“他究竟來自哪兒,又是哪個家族的人?”
“這傢伙簡直像一個怪物!”
向陽此刻就站在紀發身後,聽到老爺子的話後,身子猛地一震,右手下意識地猛地落在了紀發的肩膀上。
直到看到王小乖的白眼之後,向陽才猛然驚覺,將右手擡起,卻仍處於震驚之中。
“紀發啊紀發,你居然與莊老爺子也能扯上關係?扯上關係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與莊老爺子有這樣的淵源?莊老爺子欣賞你啊紀發!你知不知道被莊老爺子欣賞就等於平步青雲了?最關鍵的是,你並不是以下屬的身份被莊老爺子欣賞,還是以莊老爺子的恩人的身份被莊老爺子欣賞!紀發啊紀發,我忽然懷疑你是不是從外星來的?你小子……他媽的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東西嗎?”
向陽因爲太過震驚,竟然下意識地爆了一句粗口。
王小乖瞪了向陽一眼,雖然覺得向陽有些粗魯,心頭卻隱隱透着些許自豪之情。
紀發的優秀,不知怎麼時候已經被王小乖看作了自己人的優秀。紀發是她的紀老學究,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口頭語。既然紀發歸屬於她,紀發被稱讚,她又怎會不開心?
角落裡的徐凱剛剛捏起的紅酒杯“啪”一聲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驚訝地看着場間萬衆矚目的紀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如果說以前徐凱還能夠輕鬆整治紀發的話,那麼現在再想要整治紀發,就得敲量敲量能不能瞞過老爺子的
法眼了。
雖然老爺子不會因爲這件小事就將紀發當成莊家的人去護,但老爺子欠了紀發一個人情啊,總會在適當的時候照顧紀發一下。
徐家雖然強大,可卻比不上莊家。徐凱雖然自大,卻也不敢去捋莊老爺子的虎鬚。
這一下可讓徐凱心頭吃了蒼蠅似的煩悶起來。
這時徐凱的父親徐州天走了過來,指着徐凱的眉心,道:“從今以後,你不準再去招惹紀發,否則打斷你狗腿!”
徐州天乃是經開區首富,自然不會畏懼區區紀發,卻也絕對不想因爲自家孩子的一時任性,從而得罪莊老爺子這樣的巨人,更不想得罪莊家這樣的龐然大物。
如果紀發真蹬鼻子上臉,徐州天有萬千種方法解決他。可如果徐凱主動挑釁紀發,莊家一旦插手進來,徐州天將裡外不是人。
本來徐州天對於孩子之間的鬧騰還沒什麼看法,現在卻要提前警告徐凱不準亂來了。
作爲徐家家主,徐州天需要分析許多事情之間的利益關係。當意識到徐凱招惹紀發會給莊家帶來不好的災難的時候,徐州天就不得不警告徐凱了。
端木家族家主端木曄長呼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不遠處抱着膀子申請冷漠的端木峰,心道:雖然不知道這小子爲什麼現在變得那麼冷靜了,但幸好剛纔他沒有聽徐凱的話亂來。紀發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與莊家這等龐然大物有關聯。
端木家族與徐家這樣的家族已經屬於勢大家族了,雖然不害怕莊家,卻絕對不願意招惹莊家。如果莊家惹到了他們頭上,他們無所畏懼。但這兩大家家族的家主都清楚,他們不畏懼莊家歸不畏懼莊家,實際上無論人脈還是社會地位都不如莊家。真要火拼起來,他們只會敗給莊家,基本上沒有勝算。
同時,端木曄與徐州天都看出了紀發的潛力。
一個年輕人,飆車技術超出常人,心性堅韌能承常人所不能承之劇痛,爲人
坦蕩能行人本質上當行之事,在書法上擁有令人驚歎的造詣,在古玩一道上擁有很多浸淫許久的行家都難以企及的鑑寶眼力,手腳功夫更十分了得。
這樣的人,如果順利發展,前途將不可小覷!
如果不能徹底打倒紀發,即便端木家與徐家這樣的勢力也不想輕易招惹他。
莊德義與黃部長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驚訝之色。
從一開始,他們對紀發就抱着欣賞的態度。
只是他們本以爲紀發能獲得他們的欣賞已經了得,現在看來,他們仍舊小覷了紀發的能力。他們沒想到,紀發居然在古玩一道還有常人難以企及的眼力,而且心性如此純良,更得到了莊老爺子的青睞。
黃部長忽然笑了起來,道:“想不到,咱們終究還是小覷了這年輕人啊。”
莊德義也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沒想到他還能與家父扯上關係。我回頭倒是要調查調查這個年輕人的來歷了,真想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導出這樣的後人。”
黃部長頓了頓,然後雙眼微眯,道:“如果,這年輕人不是受人教導,而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上來的呢?”
莊德義聞言身體微微一震。
如果紀發這樣的人是被大勢力培養起來的,倒也不怎麼讓人驚訝。可如果紀發年紀輕輕,起跑線又很低,仍舊能有如今的成就,那他所要付出的努力將遠遠大過常人,他的能力也將遠遠強過常人!
那樣的紀發,已經不足以用“不普通”三個字來形容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將略有些驚歎的目光重新投回了紀發的身上。
人羣中,端木峰抱着膀子冷冷地看着場間的紀發,眼中掠過一抹異色,但依舊無甚表情。他並不知道父親端木曄正自慶幸他沒有招惹紀發,只知道即便紀發再強大,也阻擋不了他報復的心。
他的冷靜,不過是爲日後的報復做鋪墊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