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鵠冷冷的話語刺穿着季明敏的心臟,彷彿是一支鋒利的尖錐,使得季明敏的心底不由的感到了一陣陣的冰涼刺骨,這個面前戴着一副眼鏡看上去十分斯文的年輕人,此刻卻是看上去那麼的陰森可怖,使人不敢接近。
“你到底想怎麼樣?”季明敏緊張的不斷後頭吞嚥着口水對着面前的張鴻鵠緊張的說道,此刻的飯桌上的所有人都看着張鴻鵠,他們不知道這個看上去戴着一副眼鏡的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到底呼嚕裡賣的是什麼藥?
“你先給我三百萬的定金,剩餘的事情交給我,我幫你殺了吳晨,之後的七百萬等事成之後再付給我。”張鴻鵠看着面前的季明敏說道。
“什麼?這個?”季明敏吞吞吐吐的說道,雖然吳晨這個小子使得自己這一部電影坤損了不少錢,而且還把自己的事情在媒體面前給弄得沸沸揚揚的,他在心底也是十分的來火想給這個吳晨一點教訓瞧瞧,但是剛剛自己所說的也不過就是酒後話,在飯桌上面發發牢騷吹兩句牛逼罷了,他怎麼可能去做*這件事情?他認爲根本不值得。
而且季明敏最主要的想法是,自己面前的這個帶着眼鏡的張鴻鵠,憑什麼能夠殺死吳晨,他是有多大的能力?吳晨的實力,季明敏那天在酒店裡面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他憑什麼就在自己的面前吹下這個誑語?季明敏可不想吧自己的錢隨便交給一個瘋言瘋語的神經病。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你知道吳晨的實力?就敢這麼的斷言?”季明敏帶着一絲譏諷的語氣對着張鴻鵠說道,此刻的飯桌上面的其他幾個人已經開始罵罵咧咧的蠢蠢欲動,準備吧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張鴻鵠給趕出包廂去。
“呵呵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你最好現在就把現金拿給我,我和吳晨也有點過節,本來我就準備遲早找他的麻煩的,現在正巧聽到你在這裡放出豪言壯語要花一千萬來辦這件事情,所以我就決定一併做了吧呵呵。”張鴻鵠笑着對着面前的季明敏說道。
“你神經病吧,餵你們吧他趕出去。”季明敏不懷好意的說道,他認爲自己面前站着的這個人是個無恥的混混,想要來跟自己討一筆錢的,這種人他作爲一個致命的導演自然是見得奪了去了,季明敏此刻連理都不想理會面前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張鴻鵠。
季明敏的這句話一說,身邊飯桌上面兩個彪形大漢立馬就是站了起身,搖搖晃晃的朝着張鴻鵠走了過來,這兩個大漢也不是犯人,而是季明敏拍攝武打戲認識的龍虎武師包括武術指導現場片場的安全都是這些龍虎武師負責的,身強力壯,而且多多少少身懷絕技。
兩個龍虎武師罵罵咧咧的走到了瘦弱的張鴻鵠的面前,大聲的額吼道:“他嗎的,哪裡來的臭小子,居然敢跑到我們導演面前比大胡話的,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快點給我滾!”
張鴻鵠彷彿沒有看到自己面前的兩個人一般,目光繼續盯着面前的季明敏,緩緩的說道:“呵呵,我希望你不要和我作對,你和我作對的下場將會是很慘的。”
“他嗎的,你這個臭小子還他媽那的賴着不走是吧!”一個大漢已經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操起了手中的酒瓶子朝着張鴻沽的額頭部就是砸了下去。
誰知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名大漢的酒瓶子剛舉到了半空中,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忽然一陣猛烈的疼痛,隨後猛的摔掉了手中的酒瓶子,在地上胡亂的打起了滾來,肚子漲的如同一個皮球一般,隆起的腹部彷彿裡面有東西在穿梭的額一般,疼的那個大漢在地上直打滾,口中不停的吐出了陣陣的血沫。
季明敏嚇得冷汗頻頻,不由得一屁股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身邊的兩個小嫩模和其他的幾個人嚇得更是臉色慘白,不知道張鴻鵠是用了什麼樣的巫術,使得面前的額這個大漢居然忽然間吐血暈死了過去!
另一個大漢看着面前的同伴的慘狀,嚇得也是面如死灰,像是在看着怪物一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張鴻鵠,一動都不敢動,慢慢的貼着牆壁準備隨時開溜。
“呵呵,導演,我勸你還是不要和我作對,應爲你們現在的額這一桌人我玩死你們那可是比捏死一隻螞蟻都還要容易的多呢。”張鴻鵠依舊不溫不火的對着面前的季明敏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季明敏幾張的問道面前的額張鴻鵠,這時身後的那名大漢動手了。
趁着張鴻鵠在和季明敏說話的時候,那名大漢猛然的一拳打向了張鴻鵠的後腦部位,他想象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弱不禁風的男子遭受自己這麼一拳下去的話一定是會暈死過去,所以這名大漢聚集起了全身的力量猛然的一拳砸向了張鴻鵠的後腦,孤注一擲,期待着一擊必倒!
但是有句話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鴻鵠的後腦之上,一拳卻是像是打在了石頭柱子上一般,只聽見卡擦的一聲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音,伴隨着那名大漢聲嘶力竭的叫喊聲,遠遠的迴盪在真哼歌飯店的包廂裡面,剩下的幾個人看到了面前不可思議的場景紛紛驚訝的目瞪口呆。
那名大漢吃痛的蹲在了地上抱着自己早就已經骨折的手腕痛苦的蜷縮在了地上痛的嗷嗷直叫,然後他死不瞑目的睜着一雙牛眼看了看面前的張鴻鵠,他實在是看不出來自己剛剛的那一拳爲什麼沒有將這個弱不禁風的傢伙給打倒,反而卻是自己的手卻是受了重傷!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機會想得通了。
張鴻鵠走到了這名大漢的身邊,蹲下了身子,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叩了三下,道了一聲:“好了,你現在可以自己去玩了,玩累了,就自己睡覺吧。”語氣十分的詭異,頗帶着一點詭異的催眠暗示的語氣,那名大漢在自己的額頭被敲了三下之後,目光忽然間變得迷離了起來,徑直的走向了牆壁,怔怔的站在了那裡對着牆壁看了幾秒,然後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舉動!
他將自己的額頭部猛然的一下子就朝着面前的牆壁上面猛磕了下去,力道十分巨大,撞得牆面都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使得在場的人無一不發出了驚呼聲和尖叫聲,爲這名大漢詭異的行爲感到十分的害怕,誰知這名大漢卻是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接二連三的繼續將自己的頭顱往着這個牆面上撞去,撞得整個牆面都咚咚的作響,額頭上面的鮮血直流,一邊撞牆一邊大哭着說到:“我錯了我錯了!”
那名大漢繼續猛然的用自己的額頭去撞牆,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他不由自主的不停地將自己的頭往牆上反覆的撞去,最後終於滿頭鮮血,血肉模糊的倒在了地上,沒了什麼氣息。
周圍的人看到了這個恐怖的一幕,飯桌上面的人紛紛都要朝着外面衝去,可是剛衝到了門口,他們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腳步下面好像是定住了一般,雙腿卻是白嫩的十分的僵硬,難以邁出自己的步伐,隨後頭皮不斷的發重,眼皮子也不斷的往下聾啦,一個個身體變得感覺柔軟無比就像是一灘爛泥一般的止不住的就想往下倒。
張鴻鵠啪的打了一個響指,道了一聲睡!然後一幫人一個個像是聽到了什麼指令的一般紛紛的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張鴻鵠看着地上七倒八歪的人,陰暗的笑了笑,現在的包廂裡面,就只剩下了張鴻鵠和季明敏兩個人面對面的站在了那裡。
季明敏面對着張鴻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冷汗已經滲滿了全身,此刻的張鴻鵠看着面前的嚇得滿頭大汗的季明敏不由得笑了一笑說道:“呵呵,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跟我玩什麼花招,我現在問你最後一遍,這件事情,你做還是不做?”張鴻鵠冷冷的眼神上下掃視着面前的季明敏說道。
季明敏此刻已經嚇得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哪裡還說的出來什麼話來,身爲知名大導演的他這麼多年來也算是走南闖北自認爲見過不少大場面了,但是面前的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確實比他拍過的任何一部恐怖片都要顯得更加恐怖,使得季明敏不由的全身冷汗平平!
“我在問你話呢,季導演,我說的額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呀?”張鴻鵠用着怪怪的口氣對着面前的張鴻鵠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種可怖的氣息。
“我在聽,在聽,你讓我考慮一下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不要傷害我,大哥。”季明敏對着面前的額張鴻鵠求饒着說道,此刻的酒已經是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