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難道還有點捨不得?”吳晨瀟灑的收起了那把手中還在滴着鮮血的*,對着正在發呆看着地上兩具屍體的解姍說道,聽到了吳晨的說話,這時解姍纔回過了神來。
“沒,沒有,只是我覺得我突然間沒有退路了。”解姍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句冷冰冰的屍體,想象着自己今天的滔天罪行要是天蠍組知道了會面臨着什麼樣的殘酷刑罰,她不禁此刻身上乏起了一絲冰冷的涼意。不僅沒有擊殺目標反而被目標俘虜,而且還幫助目標反殺了兩個自己的人。
“你這妹子,還真是的,虧你還做殺手,膽子這麼小,既然沒有退路那就跟着我勇往直前唄,現在好歹你也是我的下屬了,放心,我收了你的錢,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讓別人動你的。”吳晨對着解姍說道。
“是,主人。”解姍點着頭說道,畢竟現在自己的處境還很危險,什麼依靠都沒有了,只能面對着吳晨聽之任之了,好歹他的身手在自己之上,組織上的人要是來照過來的話,這個吳晨還能幫自己抵擋一會兒,現在自己是別無選擇了。
“走吧,現在我們下山吧。”吳晨揮了揮手對着解姍說道,解姍看着蜿蜒起伏的山路,吳晨的車還停着好圓的地方,解姍不禁猶豫了一顆,應爲她身上的傷勢是在是太重了,走這麼遠的山路,恐怕是吃不消了。
“還能不能走,你看上去很是虛弱呢。”吳晨對着解姍說道。
“沒事,我,我能走的。”解姍勉強的說道,但是她蒼白的面孔卻是出賣了她,她的確很虛弱,吳晨此刻瞬間上去懶腰一把托起瞭解姍,邁着輕盈的鬼影迷蹤步,在蜿蜒的山路上靈巧的左右移動着,不一會兒便走下了崎嶇的山路,來到了自己的車前,吳晨將解姍輕輕的放了下來,說道:“好了,別逞強了,你的臉色都已經發白了,我們先回錦州吧。”
“是。”解姍抿着嘴脣說道,然後上了車,剛纔還凶神惡煞滿身殺氣的黃三,此刻瞬間變成了小綿羊一般的小女孩,在吳晨的面前她知道自己無所選擇,只能聽之任之了。
吳晨開着自己的QQ小汽車往錦州市區的方向開去,此刻的解姍坐在副駕駛的作爲上一聲不吭,只是呆呆的看着車的前方,心中充滿了心事,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幾個小時之前自己精心策劃的謀殺就這麼被吳晨簡單的就化解了呢,而且他一個人還擊殺了除了她之外的所有殺手,接下來組織一定會追殺自己的,自己看樣子下半輩子就要在亡命天涯中度過了呢。
吳晨見一邊的解姍一聲不吭的坐在了車裡,不由得在前視鏡中看了她一眼,解姍長髮披肩,在那默默的發着呆,安靜的像是一個小姑娘和之前的女殺手判若兩人,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安全的癒合,特別是雪白的胸口那一塊,兩邊是被撕破的布條,露出了潔白的半截胸脯,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想入非非,吳晨自然也是一樣。
“幹嘛不說話,是不是感覺很不甘心,沒殺掉我?”吳晨笑着對解姍說道。
“沒有,不是的,我只是在想,我還能過多少好日子,我自當了殺手就過着有一天每一天的日子,所以我一有時間就用殺人換來的錢去享受,每天醉生夢死,夠買奢侈品,應爲我不知道我明天是不是還能和今天一樣的生活,這下這件事情,我瞬間感覺我的日子不多了。”解姍語氣哀愁的說道。
“你放心了,你只要乖乖聽話,沒人敢動你,我保證,顧慮不要太多,還有那一千兩百萬我不會一個人獨吞的,你跟着我,我自然也會照顧你的日常生活,我的敵人在我手下都是連命都送了,只有你是最幸運的一個,雖然一千多萬沒了,但是至少你還活着。”吳晨對解姍說道。
聽見了吳晨這樣說,解姍不禁感覺到自己的噁心裡很快樂,不知怎的,就是那種暖暖的感覺,應爲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但是今天,她總算聽到了一句關心她的話,吳晨保證沒有人敢動他,其實解姍對吳晨的感覺也還不錯,剛纔吳晨在前視鏡中偷偷的看自己她也發現了,但是她並不在乎,做他們殺手這一行爲了達到目標,和目標上牀都是很正常的惡事情,更何況是看一眼,更何況,她卻是有點想讓吳晨看的微妙感覺。
“你只要乖乖的,我會讓你快速成爲玄級的古武修者,但是你能練到幾段,這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吳晨對着解姍說道,盤算着準備拿這錢去煉藥,把解姍培養的強大了,對自己也有好處,但是前提是要保證她不會對自己叛變。
“啊,那可是靈元丹纔有用的呀,市場價值要好幾千萬呢,我存着錢不亂花,就是想買一顆的,可是我們現在所有的錢加起來才一千多萬,不夠呀。”解姍聽到了吳晨要給他靈元丹又驚喜又擔憂。
“放心吧,要不了那麼多錢,我自己提煉,成功的機率應該不小。”吳晨說道,解姍不由得在心裡慢慢的佩服起面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了,不知道他到底什麼來頭不僅身手不錯而且連煉製丹藥都會。
爲了討好吳晨,解姍連陳波的住所都告訴了吳晨,使得吳晨很是高興,覺得解姍對自己還算是比較衷心的,他說給解姍靈元丹,其實也就是爲了培養解姍對自己的信任度,現在她通過考研了,吳晨開着車和解姍一起來到了陳波所住的五星級酒店。
酒店大廳內
吳晨帶着解姍一起去查詢了前臺,問道陳波住在哪裡,前臺小姐看着吳晨問道:“您好,陳先生是我們在和的貴賓,請問您是他的什麼人呢?”
“哦,我姓吳,是他生意上的朋友,他約我來這裡談一下生上面的事情,這部我就來了,可是來了確是找不到他呢。”吳晨笑着對前臺的小姐說道。
“哦,吳先生您好,陳波先生剛剛不久前跟一箇中年男子出去了,很不巧,您可以打他的電話自行聯繫他。”前臺小姐很有禮貌的說道。
“什麼,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解姍小聲的說道,然後詢問着哪個中年男子的詳細樣子。
“我也說不清楚啦,短頭髮,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他們下來辦理退房的手續的時候我由於接電話,讓他們多等了一會,他就瞪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讓我差點都動不了了呢!”前臺的小姐想起了剛纔的那一幕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糟了,有這麼強烈氣場的人,該不會是天邪組的人吧,解姍的心裡感到了一絲冰冷,糟了,難道是陳波知道了計劃失敗了?還是?那個人根本就是組織派來監視他們行動的那個玄級高手?一連串的問號使得解姍不敢繼續往下想。
“我知道了,謝謝你。”吳晨告別了前臺小姐,和解姍一起走出了門外,對解姍說道:“你不用怕,今天晚上我給你在附近開一間房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過來找你,記得不要亂跑。”
“恩,好的。”解姍對着吳晨說道,吳晨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的說道:“好了,不用擔心的,你先把你身體元氣恢復好,到時候你這樣虛弱,就是有了靈元丹,你也扛不住這藥,知道嗎?”
“知道了。”解姍說道,提到了靈元丹,她的心裡又開心了很多,只要有了那東西,自己也便會步入玄級高手的行列,那樣的話,就算組織有人來追殺她,她也是有了足夠自保的能力了。
吳晨把解姍送到了一家酒店安頓了下來之後草草的道了姐姐吳月家吃了一頓飯,藉着他就趕回了班上,他一到班上就看到了蔣菲那張冷冰冰的臉,地上的垃圾桶裡塞着一大束玫瑰花。
不用說了,肯定又是哪隻蒼蠅來惹得這個冰山美人生氣了。
蔣菲最近的心情卻是很差,應爲錦繡集團的張立東最近總是藉着和公司搞共建活動不斷的來向着她求愛,蔣菲根本不喜歡他,也根本不想談戀愛,但是這個張立東臉皮極厚硬是纏着她,所以蔣菲最近準備找個藉口徹底的擺脫他,她別的人沒有想到i,倒是想到了吳晨。
不是應爲她暗戀吳晨或是什麼,而是應爲吳晨是第一個令她能夠感到自卑的男人,也只有吳晨,能夠讓蔣菲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應爲不管自己多麼的努力,醫術方面總是比不上掌握着千奇百怪妙方子的吳晨,這讓她感到很自卑,當然這種自卑僅僅限於吳晨的面前,再加上吳晨平時神神秘秘的,也曾經給過張立東難看,張立東也不敢吧他怎麼樣,所以我庫成了她最佳趕走張立東的人選。
“吳晨,我和你說件事。做我一段時間的男朋友吧。“蔣菲對着剛準備進門的吳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