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計謀什麼特效藥,都還是比不了一口酒燜入肚子裡。
吳月臉色緋紅,吳晨也是雙眼迷離。
他和吳月喝酒可沒想到要用真氣將體內的酒精給排出體外,現在他也有些醉眼朦朧。說到底不依靠真氣的話,他也沒有多大的酒量。只不過之前都是已經習慣了。
吳月再度吃了一口菜之後,她的雙眼迷離的看着面前的吳晨,吳晨的身影在她的眼中變得高大起來,而且越看越是覺得帥氣。
這可是自己的弟弟,雖然沒有血緣,但是這麼多年的生死相依,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就比一家人還要一家人了。
猛地再度盯了兩眼吳晨,這小子也不厚道,在自己好不容易和他兩人將這個花店給盤下來之後,他就突然間消失不見,唯有每個月都有一筆豐厚的資金打到自己的銀行卡上作爲安慰。
這才讓吳月知道吳晨並非是不見了,而是出去討生活去了。
“吳晨,姐問你個事。”酒一喝多,吳月就有點兜不住自己的心裡話,之前反覆琢磨都沒有覺得吳晨會成爲一個受。但究竟是不是,這還得聽聽吳晨怎麼說。
聽到吳月要跟自己問話,吳晨心頭一震,他的目光朝着吳月這邊看過來,看見吳月也是醉醺醺的。
心頭一喜,他滿不在乎的對着吳月揮手,笑着說道:“姐,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說吧,凡是沒有觸及到保密措施的,我都可以選擇告訴你。”
說着,吳晨的臉上帶着些許笑意。
吳月肯定是對自己那些年去了哪裡有着疑惑,只要將那些不觸及到保密措施的信息告訴她,也是無妨的。就算有保密人員在自己的身邊監視自己都沒關係。
更何況聽說現在自己還處於任務中,吳晨就更加不在意這些條條框框。大不了自己將吳月帶進去就好了,這樣還能夠保證吳月的安全。
“姐問你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吳月有些醉醺醺,從她口中出來的話都帶着一絲酒味,這酒味大的躥到了吳晨的鼻子裡面都忍不住讓他抽了抽鼻子。
“嗯,姐你說,是什麼樣的事,我一定做到有問必答。”
吳晨眼神誠懇的看着面前的吳月,吳月的嘴角也微微翹起,這表情和那偷到了小母雞的母狐狸表現出來的表情是一樣的。
“嘿嘿,這件事情就是……你是不是個受?”
吳月在沉吟片刻後還是抵不住自己內心的那絲好奇心,將問題問出來。
“什麼?”
吳晨的腦子都成了一片漿糊,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等待着吳月來盤問自己那些年都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情。甚至做好了吳月痛罵他沒有良心之類的事情,但是今時今日吳月卻問出來這個問題。
這讓吳晨有些哭笑不得。
“姐,你這是什麼問題?”吳晨苦笑着看着面前醉醺醺的吳月,她真的是醉了。
“呵呵,還用我重複麼?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着,吳月的臉色一紅,身體一直。
美眸微微睜開,眼神迷離的看着吳晨,吳月的整張臉蛋都湊到了吳晨的面前。吐氣如蘭,吳月盯着吳晨再度重複一遍:“姐問你,你是不是一個受。”
“姐,我告訴你,我不知道什麼是受……”
看着面前的吳月臉蛋再度湊過來,吳晨趕忙將自己的頭部朝着後面挪了挪,他想要逃離吳月這張醉醺醺的嘴巴。
但是她這張已經讓吳晨看了這麼多年的素顏卻讓吳晨不爭氣的有些心跳加速。
“姐……你醉了!”
說着吳晨就試圖去抓吳月的胳膊。
“別扯那些滾犢子的,你肯定是個受!”說着吳月的目光在吳晨的身上輕輕一掃,她的眼中帶着一絲得意。
“要不然你怎麼會在我的臉蛋貼近你的時候變得這麼羞澀,嗯哼?”
蔥白的手指輕輕的挑在吳晨的下巴上,吳月的臉蛋上帶着一絲醉酒的紅暈看着買年前的吳晨,眼中的得意誰都看得出來。
“你不僅是個受,而且還似乎是個姐控吧?”嗤嗤一笑,吳月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到底說出來什麼話語,這些話語會不會在吳晨的腦海中掀起軒然大波。
吳晨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吳月,他被吳月的這番話雷到了。
說起來,吳月說他姐控。這件事情……
吳晨正要開口反駁,但是沒來由的,夢中那個嫺靜的身影竟是開始和吳月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原本已經隨着夢境消散的那張臉蛋,竟是在吳月貼近他的臉之後開始變得越發的清晰起來。
“是不是?快告訴姐姐我,我可不會告訴其他人喲。”說着吳月就再度對着吳晨逼近,吳晨感覺到自己粗重的鼻息打在吳月的臉蛋上,都已經讓吳晨自己感受到一絲灼熱。
“姐……”
“快點告訴我!”
吳月的眼中帶着一絲哀怨的神色。
吳晨看在眼中,心中的那絲越來越明顯的身影讓他的心一橫。
“我可是有名的誠實小郎君,姐你是知道的。”得意的朝着吳月這邊自誇一聲,吳晨的目光在吳月的身上輕輕掃過。
“姐,我可是隨時都行走在死亡線上的人,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卻明白我的性命現在還暫時由不得我自己做主。”
這麼想着,吳晨緊緊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雖然不知道老鷹爲什麼離隊,但是聽老鷹在私下裡跟他說過,想要逃脫組織對他的一些生命上的限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尋找一個替代他的人,而且經過一次組織的追殺不死的話,那就可以了。
對於老鷹來說,他就是那個組織中的替代品。不過老鷹離開的時候卻對他留下了一張紙條。
“我愚蠢的徒弟,事情並非是這樣,我們這樣的人一生都會有無數的任務在等待着自己,如果想要獲得真正的自由,還請努力往上爬。”
“是麼?誠實小郎君?我怎麼不知道?”吳月再度貼近吳晨,他們的鼻尖都撞在一起。
肉與肉的相撞,額頭上汗水與汗水的交融。
淡淡的體溫兩人互相感應。
一股微妙的氣氛在兩人中間升騰起來,吳晨不由得吞嚥了一口口水。
“月姐……”
吳晨正要示意吳月這個姿勢不太雅觀的時候,吳月卻呼吸起來。這種呼吸的頻率,這種鼻翼間噴涌出來的灼熱氣息。
“唔!”
這是情動的信息,吳月竟然對吳晨情動了,藉着酒精的麻痹作用,吳月只覺得一切都如夢如幻,而吳晨在他的面前也只是一個虛幻而已。
輕輕的將自己柔軟的脣對着他那張俊俏的臉蛋上,有着寬厚脣瓣的嘴脣湊過去,直愣愣霸佔了他的嘴脣。
就算是吳晨瞪大了眼珠子,在吳月的眼中都只是吳晨表現出了他應該表現出來的受的本質。
“哼哼,誠實小郎君?也不過如此!”
吳月修長的美腿一張開,就跨坐在吳晨的身上,兩隻潔白的雙臂輕輕的對着面前的吳晨伸過去。一雙嫩手在吳晨的身上開始上下摸索起來。
吳晨感覺到吳月的動作,還有她那淡淡甘甜的丁香小舌竟是也大膽的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施虐。
“嘿!我好歹也是男人喲,月姐你這次可要吃虧了。”得意的一笑,吳晨蠻橫的朝着吳月那邊反擊過去。
良久脣分,吳晨看着親熱途中突然睡過去的吳月,不由得苦笑一聲,他渾身真氣運轉,一股散發着酒精味道的汗水從毛孔中激射出去。
瞪着清明的眼珠,吳晨突然間開始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懷中的這個小女人。
將吳月放在牀上後,吳晨替她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毯子,關上了花店的門,伴着滿室的香味,吳晨就準備在吳月的身邊就這樣安靜的呆上一個夜晚。
“噗嗤!”
突然房頂上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響,一道閃着黑色光澤的卡片竟是硬生生的穿透出玻璃釘在牆上。
“誰!”
吳晨的目光朝着玻璃那邊看過去,有一道黑影在窗戶邊上一閃而過。
“嘎吱!”
吳晨趕忙將窗戶上的鐵格子降下來,他推開門隨手帶上,隻身一人就朝着遠處飛快的跑去,他的前方有一個黑影正在街道上站着等他,身上的黑色服裝上有着熒光筆寫的一個龍飛鳳舞的數字。
“十三?”
疑惑的朝着面前的這個人看了一眼,吳晨的臉上帶着些許的詫異。
“玄九是你什麼人?”吳晨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這傢伙可是玄級高手,要是一不留神的話自己也有可能受傷,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不過月姐那邊現在有一些相應的手段在保護,這些人也想必是不會對月姐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出手。
“嘖嘖,想不到你還記得玄九,不容易!不過既然你想起來玄九,那你自然就知道我到底是誰了!”玄十三冷笑一聲看着面前的吳晨,他的臉上帶着一絲憤怒的看着面前的吳晨大聲說道:“今天我可是爲玄九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