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月這樣看着自己,又在自己身上,葉無缺反倒有些不適應。他忽然變得嬉皮笑臉起來。
柳月靠在葉無缺身上,柔着聲音說道:“葉無缺,從來沒有一個人對我這樣過,他們要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臉,要不就是瞧不起我。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對我。”
葉無缺聽着柳月的話,感受到她的感激,反而有些不適應。他裝着隨意的樣子說道:“月姐,你這麼感激我,又念着我救你的份上,不如以身相許吧。既然這樣我們今天晚上就……嘿嘿嘿。”
柳月剛剛的那一種不一樣的感激又頓時沒了。
她聽了這話,生氣地一巴掌推在葉無缺身上,把他的身體推得倒了。葉無缺見這樣開車很危險,於是故意裝作一副着急的樣子說道:“月姐,別鬧,開車呢,要是等一會兒出事情怎麼辦!你的下半身的幸福可就沒了哦!”
“幸福,幸福你個頭,醜東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嘿嘿,吐不出象牙,可是吐得出月姐啊。”一句話說到這裡,葉無缺還不忘了一臉得意的調戲她:“話說月姐,我們什麼時候來點兒吞吞吐吐、深入淺出的好事兒?”
柳月聽了葉無缺這話,也只能放下對他推來推去的手,不過臉上還是很生氣,怒氣地罵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這樣,每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骯髒!”說完就別過腦袋不理葉無缺。
葉無缺見柳月生氣了,一邊開着車,一邊求饒地叫着:“月姐,月姐,原諒我吧,求你了,月姐,我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葉無缺這樣說着,心裡卻挺開心的。
至少柳月不是拿剛纔那個樣子對他,要是剛纔那個樣子,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柳月在一旁被葉無缺求饒的有些心軟,可每次一心軟就逼着自己想到葉無缺做的事情就又硬了心,不理他。
因爲這個樣子,葉無缺只能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家門口。
葉無缺下了車,停好車,發現柳月早已經走到了家門口,只是因爲沒有鑰匙纔開不了門。葉無缺無奈地走過去開門,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很大聲的哼,緊接着柳月就轉過頭不去看他。葉無缺看到柳月的這個樣子,還有點想笑,他無奈地開了門。
柳月一見他開了門,就立即進到屋子裡去,大步地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就啪得一聲關上了門,那聲音震得葉無缺耳朵疼。
葉無缺無奈地笑了笑,走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門進去了。
葉無缺一進門,就一個飛撲過去躺在牀上,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都沒有好好地睡一覺,現在在牀上,他還有些困。葉無缺發現這樣他又睡不着,於是坐起身子,想要打開電視看電視。葉無缺走到電視機旁邊,按下電視機的開關按鈕,突然發現有一個紅色的光在電視機的開關總按鈕旁,要是平時,可能就將它任務電視電源打開時的亮光。
他剛纔過去開電源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光,以爲這個就是電源開起來的光,不過她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事情,那個光雖然被人制作的很精密,但還是被葉無缺發現了它的缺點。那就是一般他的電視機的光亮,會在開啓的那一刻先是暗了下來,緊接着才亮起來。
然而這個光卻沒有。說明做這個東西的人確實是很聰明,但是他忽略了這一點,所以纔會這樣。
葉無缺小心地把電視機拆了下來,發現裡面的是一個針孔攝像頭。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來,最後再把它用手慢慢捏的粉碎,變成灰塵,風一吹,沒了。
葉無缺想到要是電視機裡有攝像頭了,那麼別的地方會不會也有這種攝像頭。
他慢慢地,仔細地去尋找房間裡的每一個地方,在仔細尋找了幾遍以後,他又找出來三四個和這一模一樣的攝像頭,隱藏得都很深。要不是他心細,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葉無缺把那些攝像頭一起放在牀上,拿起其中一個攝像頭,不經思考着,是誰要這樣監視他呢?到底是誰?
葉無缺想起那天工作時收到的那張紙條,上面寫着有人要他的命,他當時也沒有很在乎,要他的命的人多了去了,誰會在乎這一個。不過現在看來,要不得不重視這個人了,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安裝這個攝像頭,看來不是一個簡單人。
想到這兒,葉無缺又冷笑一聲,想到那有怎麼樣,他就不相信那個人能殺地了自己。
而另一邊的柳月卻在糾結着。她一回到房間時就去洗了個澡,想把今天一天的污穢給去除掉。想到楊經理趴在她身上時的樣子,她就一陣難受,想吐。等到洗完了澡,柳月出來捶了頭髮坐在牀上想要睡覺,被突然覺得肚子餓。她想起來今天好像沒怎麼吃飯。柳月本來是想就這樣熬過去算了,結果越這樣想就越有些餓。
最終受不了了,柳月起來走到廚房裡看了看還有一把面,一點青菜和針孔肉,就決定做一個青菜面。
等到做好後,柳月用勺子舀了一口喝了下去,好好喝。柳月裝好了自己的分量以後,看了看鍋裡還是多餘的面,想了想,還是把它弄到碗裡。柳月把兩碗麪條放在桌子上,猶豫着要不要叫葉無缺吃麪。
想到葉無缺剛纔的話,柳月還是很生氣,但是又想到他救了自己,也跟着自己一天沒吃什麼東西,又有些心軟。柳月就這樣在門口徘徊了許久,終於決定了。
她敲了敲門,等到葉無缺喊進來時才進去。柳月開了門,說了一句,外面有面,要吃的話,就快點過來。說完就走了。屋裡的葉無缺本來還在想着那個針孔攝像頭的事情,結果被柳月打斷了,聽到她說吃飯的事情,才發覺肚子有點餓,於是走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