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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結束了韓國的考察之後,倆一起回到了國內,因爲擔心七號的事,所以葉無缺覺得自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去到非洲。
葉無缺與林娟辦完協議婚姻簽了合同之後,又以員工的身份向林娟請了一個沒有時限的假期。林娟心裡其實有些小小的不願意,但講出來的話,礙於面子上掛不住,就硬生生的放葉無缺走了。
拿到金國成寄來爲期一個月的非洲旅遊簽證以及機票,葉無缺坐上了前往非洲的航班。
雖是由韓國開往南非的航班,但飛機上大多還是白人與黑人居多,很少有像葉無缺一樣的黃種人。說來也是,非洲氣候惡劣,又常年混亂,而且還沒有什麼特別吸引年輕人的旅遊境地,遠不如近在島國的富士山有吸引力。也只有一些熱衷於冒險的年輕人,仗着自己無知的勇氣,趕於踏赴南非。
葉無缺一上飛機的時候就注意到,這輪航班上,似乎除了他這一個黃種人之外,只有另外一個爲數四人的黃種人團隊,他們好像是結伴前行南非,勘察當地部落戰亂的一線戰地記者,他們一上車就開始熱情興奮的用韓語交流,爲自己的冒險之旅而憧憬。當然葉無缺不會過多的去關注他們,畢竟這種沒有真正經歷過死亡的人,還並不知道真正的冒險意味着什麼。他更無需去說教,面對真正死亡的威脅,除非親身體驗,否則別無他法。
可惜了這四個人裡面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女孩穿着雖然樸素,但長相着實清秀,沒有太多濃妝的臉上,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這樣的女生,穿一身連衣裙就有一大堆的富二代找上門,何必自作孽去非洲受苦。當然,葉無缺也只是這樣在心裡想想,並沒有勸其從良的想法。
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靠着窗研究起金國成給他的附加資料。
米國在非洲建立的hy56研究室位於南非a城。其實就是一座被大西洋與本土大陸隔離開的一座巨大島嶼。a城本是一座小城,但由於其氣候適宜,再加之有大西洋之道天然的隔代,自然而然的發展成了南非的科技研究城市,也輕工業爲主,城市裡有大量的外籍工程師,是非洲難得的重要資源研究基地。但由於hy56病原體流出,感染了了整個城池,現在那裡已經是一片死城。據說城裡到處都是喪屍,已經沒有了活人。
其實按照國家往常案例的處理方案,應該會派往直升飛機,直接往a城丟顆氰彈。整座城池在一聲爆炸聲中化爲虛無。但偏偏a城內還有大量研究科技核心沒有導出。這些科技核心的研究成果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就是代表了整個非洲的未來發展的趨向。
同樣由於a城環海的緣故,非洲本部難以派遣大量的武裝部隊進攻,但少量的武裝部隊又根本拿a城裡那些不畏懼子彈,並且動作迅猛的喪屍沒有辦法。非洲本部最後折中採取的方案,就是派遣少量的精銳部隊,以儘量只獲取更多的技術核心爲目標潛入a城,到目前爲止,結果不詳。據金國成的資料顯示,除了非洲本部,還有多方勢力也窺探着a城裡的技術核心,其中就包括那隻襲擊龍華會本部的神秘組織。但現在還沒有查出他們是否有派遣類似人員的消息。
金國成最後提到,這次的a城內的危險,很有可能不僅僅只來源於城內的喪屍。要特別注意在a城內碰到的陌生人類。尤其是像葉無缺這樣的黃種人,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神秘組織的成員。
“這個地方……好像就在我們要去的b城對面?”
葉無缺轉頭看去,那四個前線記者中唯一的清純女孩,竟然就悄無聲息的坐在自己的身邊。女孩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手中的資料,認真之下,說的竟是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葉無缺立馬提高了警惕,合上了資料,看着女孩。
女孩反應過來,笑着說:“阿尼呀舍喲!”
“說人話。”葉無缺冷漠迴應。
“咦?中國人呀。我也是中國人!”女孩高興的朝着葉無缺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田一束。來自上海。”
葉無缺點了點頭,沒有和這名自稱田一束的漂亮女孩握手。田一束的手在空中舉了半天,最後尷尬的收了回去,假裝看自己手掌上的紋路。期間有意無意的將自己右臉頰上的秀髮撩到耳後,讓自己清秀的臉龐,也更加完美的弧度呈現在葉無缺的視野裡。
‘頗有心機。’葉無缺心裡想到。
田一束似乎絲毫沒有在乎葉無缺的冷淡態度,自家開始尋找話題,說道:“哎,你到南非是要去a城嗎?聽說那裡好像出了什麼事故,被南非政府封鎖了,進不去的。”
葉無缺裝酷的點了點頭,以示迴應。
田一束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吶,你如果是爲了探險的話,不如跟我們一起去b城吧,而且就算你去a城,也必須要通過b城嘛,因爲b城擁有去a城唯一的港口。你也知道吧,整……塊a城都被包在大西洋裡,只有b城有船隻能通往。”田一束說着,用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圈。
這女孩越是表現的單純,葉無缺就對她越是有着戒備之心。但無奈那清秀的臉龐着實吸引每一個男人,不由的讓葉無缺多瞄了兩眼。
可能是由於在韓國的飛機上都是中國人的緣故,又恰巧座位被編制到了一起,無論葉無缺表現的多麼的冷漠,田一束都依然很是熱情的找着話題。先是說着自己在韓國留學有多麼多麼的辛苦,學習新聞系有多麼多麼艱難的科目,但是這些她都不怕,最難的,其實就是行業的潛規則。她去實習的公司,頂頭上司是個老色鬼,總想着要佔田一束的便宜。田一束當然不願意,拒絕了幾次明示暗示之後,終於頂頭上司一發怒,將跟她同期的幾個年輕蛋子發配到了非洲,做一線的戰地記者。
也唯有還不明所以的年輕蛋子,纔會爽朗的接受這份調遣吧。
田一束說,雖然被公司安排在了遠在非洲的陌生大陸,但她願意接受這份工作。她只願意用自己努力的成果來換取上司的認同,而並非其他那些她接受不了的方式。即使在最危險的環境,她也要證明給所有人看,她田一束,不是僅僅只是一個長到好看卻一無是處的花瓶。
葉無缺突然有些心軟,卻依舊冷冷的回道:“你知道嗎?其實你去的那些地方,大多都是一些暴徒組織的非法部隊,那些非法部隊有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沒有經歷過正規的士兵訓練。”
田一束歪着腦袋,好奇的看着葉無缺,問道:“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們的子彈是不會長眼睛的,不管你長的再漂亮,不不不,或許他們還沒有注意到你究竟長成什麼樣子。‘砰’的一聲,你的臉就被他們打爛了。”
葉無缺用右手比了個槍的姿勢,對着田一束的臉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