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麗向着楊小蝶走了過來,輕聲的向着楊小蝶說道,神情變得有些認真,畢竟這個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他自然是不敢招惹,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
“有刀怕什麼!這車上這麼多人,難道還制服不了他不成!”楊小蝶頗有意味的說道,將目光向着車內的幾名男子望去,顯然是想要看看這幾位男子的反應。
此時在汽車之內,不少人聽見楊小蝶之話,卻是有些萎縮起來,如果這名男子身上沒有傢伙的話,或許他們還會出來做一個正義之士,但是這人身上可是有着刀,在場的衆人,自然是不想多惹事端。
“司機,這都已經到站了!爲什麼還不開門!”那小偷的聲音響起,向着司機大聲說道,看起來有着威脅的意思,他明顯是知道這司機已經報警了,若是不然的話,也不會變成這般警惕。
“那個車門好像壞了!我正在檢查故障!”司機猶豫片刻,這才趕忙出言說道,只不過這司機的臉色卻是有些難看,因爲這歹徒可並非一般的歹徒,手中有刀,弄不好的話在車上還有可能會出人命。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怎麼剛纔還是好好的,現在就壞了,你在騙誰呢!”
歹徒那冰冷的聲音響起,看起來倒是極爲不滿,顯然是沒想到,這司機竟然敢套路他,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我說的是真的!門真的打不開了!”那名司機猶豫了片刻,這才趕忙出言說道,神情變得有些認真,只不過這司機卻是案中在毀壞門的門甲。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那名歹徒說完之後,直接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向着那司機衝了過去,看起來極爲瘋狂。
在場的衆人見到眼前一幕,心中也是頗爲震驚,沒想到這歹徒竟然如此兇殘,二話不說就提刀向着那司機衝了過去,如果被刺中的話,司機恐怕不死也殘。
在場的衆人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驚慌失措,神情一陣的不穩定,甚至身形不斷的後退,因爲這一幕太過的恐怖了,對他們直接造成了極爲強大的心理面積。
“葉無缺,我們現在怎麼辦?”見到眼前一幕,張歆玉這才趕忙將目光向着葉無缺望去,神情變得有些焦急,畢竟這名司機乃是正義之士,張歆玉,自然是不想讓這名司機受到什麼傷害。
“放心好了,因爲我在這裡自然是不會讓他好看!”
葉無缺發出一道輕笑,只不過是言語之中卻是有着一股狂妄之風,並沒有將歹徒當一回事情。
就在那歹徒即將刺中那名司機之時,葉無缺手中的一個飲料瓶卻是猛然丟了出去,看起來倒是極爲直接。
此時此刻,賣飲料瓶就像充滿了魔力一般,瞬間就砸中了歹徒的手臂,將擺脫手臂上的匕首給掙開了。
“這……”在場的衆人見到眼前一幕,心中也是頗爲震驚,顯然是沒想到,葉無缺這飲料瓶竟然砸中了,而且是準確無誤。
“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名青年見到眼前一幕,似乎忍不住所以這才發出一道驚呼之聲。
而此時此刻,那名歹徒手臂也是一陣的顫抖,因爲剛纔葉無缺將飲料瓶丟出去的瞬間,已經在飲料瓶之中蘊含的一股能量,這一股能量可不是他能夠應對的。
“你找死!”那名歹徒反應過來之後,這才猛的從身上抽出了另一把匕首,這把匕首比剛纔那一把還要長,不過這名歹徒並沒有向着司機衝去,而是向着葉無缺望去,因爲在他看來,葉無缺這簡直就是在挑釁他的威嚴,根本就沒有將她當一回事情。
“小心!”李曉麗見到眼前一幕,這才趕忙向着葉無缺提醒道,畢竟他手中的可是匕首,如果葉無缺被刺中的話,定然會一命嗚呼。
此時客車上的其他衆人見到眼前一幕,身形也是紛紛迴避,畢竟這名歹徒太過兇悍了,並不是他們能夠應對的。
只不過就在這名歹徒手中的匕首即將刺中葉無缺之時,葉無缺卻是反手一擋,瞬間將這匕首給擋住了,看起來似乎並無難度。
見到眼前一幕,在場的不少人也是一陣驚訝,沒想到葉無缺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在那匕首即將刺中葉無缺之時,葉無缺卻是將那匕首給擋了下來,這就足以說明葉無缺的手段不同尋常。
“這怎麼可能!”那小偷見到眼前一幕,心中也是頗爲震驚,顯然是沒想到,葉無缺竟然還有這等能耐?
“就憑你的功夫,想要對付我,恐怕還不夠吧!”
葉無缺頗有意味的說道,只不過是言語之中,卻是帶着一股凌厲之風。
“哼,老子今天殺了你!竟然敢和我作對!簡直就是不知死活!”那名扒手心中大怒,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賢之輩,現在又遭受到葉無缺的挑釁,這自然讓他頗爲不爽。
見到這扒手再度的向着葉無缺揮舞過去,在場的衆人心中也是提到了嗓子眼,畢竟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扒手手中有着匕首,而且那匕首極爲鋒利,可不是鬧着玩的。
只不過就在這扒手再度臨近葉無缺之時,葉無缺卻是反手一拍,直接將這名扒手給打飛。
此時此刻,見到眼前的一幕,李小麗心中也是微微一驚,沒想到葉無缺竟然會這麼強勢,對付這名扒手似乎不會吹飛之力。
客車上的不少人見到這名扒手手中的匕首掉落,這才趕忙上前將其制服,整片車廂也是變得一陣的混亂起來。
經過一陣嘈雜的聲音之後,衆人這纔將那扒手給制服了,而此時在場的衆人心中也是頗爲震驚,沒想到這扒手竟然如此的不知死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行竊不說,而且還如此瘋狂。
“你們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竟然敢對付我!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那名扒手倒是極爲囂張。
面對這名男子之話,在場的衆人卻沒有絲毫的波瀾,現在他已經被制伏了,衆人自然不會懼怕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