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太,太可怕了!”
遠處的周健和手套哥等人,再一次傻了眼,一個摩托車有多沉?竟然就被他一腳踢飛了?
不過再想想張大少之前不就是把凱迪拉克給踢飛了嗎,貌似踢飛摩托車也只是小菜一碟吧。
震撼,隨着時間的推移已經變得麻木,周健等人現在開始恢復了理智,衆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是不禁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頭上直冒冷汗,來對付這種神人,自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健哥,我們還收拾那小子嗎?”手套哥在一邊戰戰兢兢地開了口。
“要不,就不收拾了吧。”周健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明顯露怯了,“我媽還在家等着我吃飯呢,改天再說吧。”
“健哥,我媽也在家等着我吃飯呢。”手套哥在一邊連連點頭,都忘記了他媽已經死了將近十年了,“我看,我們還是撤退吧。”
四周衆位小弟更是紛紛忙不迭地附和,生怕周健要改變了主意似的,一想想自己這些人竟然要來教訓這麼一個變態,他們就覺得脊背嗖嗖嗖的一陣發涼。
“好,那我們就……”周健見大傢伙都這麼孝順,都想回家陪媽媽吃飯,於是就點點頭,正要說撤退呢,可是話到半口,卻忽然然間戛然而止。
因爲話說到一半,張大少扭頭往這裡看了一眼。
那一眼平平常常,沒有任何凌厲之處,周健卻覺得自己好像被魔鬼盯上了一樣,渾身上下都一陣不自在,一陣心慌。
到口的話被嚥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來,僅僅是那一眼,帶給他的壓力卻是巨大無比的。
張大少這時候卻是收回了目光,轉向了石猛,懶洋洋地開了口:“你逃不了。”
石猛這時候已經認命,一開始感覺到張大少的牛逼還心慌失措,但是現在,當認識到自己和張大少那不可逾越的巨大差距時,石猛反而變得冷靜了下來。
“朋友,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石猛一雙眼睛,鷹隼一樣盯在張大少臉上,有些頹然失落,“我想知道,我究竟敗在了誰的手上。”
“張天。”張大少一臉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張天,今天栽在你手上,是我技不如人,我認了!”石猛臉上露出一抹瘋狂,腳尖一挑,從地上勾起一塊磚頭大小的石頭,右手一把抓起,又把左手擡起按在了牆上。 ωwш▪тt kдn▪co
“你要斷我一隻手,我無力反抗,既然這樣,那就不如我自己動手!”石猛咬牙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猛得一瞪,竟然是一石頭狠狠砸在了左手手腕上。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石猛的左手鮮血淋漓,就那麼不正常地垂了下來,很顯然,已經斷了。
這一幕,當真看得衆人頭皮發麻,心驚肉跳,自己把自己的手打斷,這也太生猛了些。
張大少則是在那一瞬間把韓夢怡的眼睛擋住了,直到此刻方纔鬆開,對中年人也有一些讚賞,道:“你可以走了。”
雖然石猛身上的秘密張大少感覺到有些好奇,可是也沒有一探究竟的意思,只要這個人以後不再來招惹自己,自己和他就不會再有任何關係。
這人的事情,和自己無關。
“張天,青山不改露水長流,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石猛扔下這一句話,強忍着疼痛,緊緊握住自己斷掉的手腕,跌跌撞撞地轉身離開。
那一直都站在原地渾身發抖的王根生,現在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沒命地大叫起來:“石,石先生!”
石猛卻是猛地回頭,雙目之中爆射出兩道凌厲之氣,喝道:“滾開!回去告訴王麻子,我欠他的人情已經還了!以後別再來煩我!”
王根生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就真不敢再動了,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石猛一發怒,王根生還是十分害怕的。
“王根生,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搞我之前一定要想清楚。”張大少這時候大搖大擺地向王根生走來,王根生整個人,就又顫抖了起來,屁股尿流地大叫起來,“別,別過來!”
“現在知道怕了?”張大少不屑地冷哼,“現在怕也晚了!你的一隻手,也得給我留下。”
王根生一聽,整個人就是一晃,簡直害怕到了極點,撲通一下子就給張大少跪了下來,哭嚎起來:“張,張天,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我真地不敢了。”
“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張大少淡然說道,“不給你慘痛的教訓,你是不會悔改的。”
說着一腳幹在王根生胸口上,王根生整個人就被張大少踢得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張大少上前一步,踩住了王根生的左手,順手撿起一塊石頭,就高高舉起了手來。
“不要啊!”王根生沒命地大叫起來,聲音之悽慘好像被人強幹的少女一樣,痛哭流涕地對張大少大聲求饒起來,“張天,我求求你,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我這個人很講衛生,從來沒放過屁。”張大少漠然說道,回身讓韓夢怡轉過頭去,狠狠一石頭砸了下來。
啊!
慘叫聲傳來,王根生的左手,就這麼直接被張大少給砸斷了。
和石猛比起來,這小子就軟骨頭多了,人家石猛自己乾斷自己的手,連一聲都不帶坑的。這小子,卻比殺豬叫的都要響亮。
“斷了,斷了,我的手斷了!”王根生瘋狂地大叫了起來,臉上的五官都疼得扭曲到一起去了。
“趕緊滾,不然再把你另外一隻手打斷。”張大少皺了皺眉頭,冷喝一聲。
王根生聞言,一個軲轆從地上爬了起來,竟然還有些利索,他絲毫都不懷疑張大少能夠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趕緊走的話,另外一隻手絕對也得被打斷,這就是一個瘋子!
連慘叫也不敢了,王根生捂着自己的斷手,逃也似地跑開了。他的凱迪拉克,早就被張大少一腳幹爛,眼看着是沒法再開。
話又說回來了,即使是還能繼續開,王根生恐怕也顧不上這一點了。
“咕咚!”
遠處的周健,手套哥還有衆位小弟們,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唾沫。
之前王根生是背對着他們的,他們並沒有認出王根生來,王根生狼狽逃竄的時候他們纔看見了王根生的臉,眼睛猛地瞪大了,身子當場就是一個哆嗦。
那,那不是王麻子的兒子,王根生嗎!這人都敢把王根生兒子的手給打斷,自己竟然來找這種人的麻煩,那不是純粹是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