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睡着了,小傢伙睡的很快,並且一向睡眠質量很好。
安妮則躺在可可身邊,輕輕的拍着可可的後背,讓小傢伙睡的很舒服,同時想念着自己的兩個寶寶。
在安妮看來,男孩和女孩終究不同,所以可可可以被她的父親待在身邊,但澄華和志宇就必須要留在華夏,不能因爲自己的捨不得而錯失了他們的這次機遇。
畢竟是男孩子嘛,做母親的自己不能太寵着。
而另外一邊,羅根則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敲響了女媧的房門。
他、女媧、凱拉三人被安排了緊鄰的三個房間,因此羅根找女媧很方便。
房門打開,女媧已經洗過澡,換上了一身卡通熊貓圖案的睡衣,臉上還貼了一張面膜。
如今女媧的這個造型要是讓熟悉她的人看到了,那絕對會引起不小的震動。
畢竟一個女神仙居然也會做面膜,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很意外。
長髮被盤在了腦後,臉上貼着白色的面膜,只是露出了眼睛和嘴巴,這個時候的女媧看起來很是有些讓人覺得好笑。
“找我什麼事兒?睡眠不好的話可是會讓女性老的很快呢?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好嗎?”
打開房門後的女媧,看到來敲門的是羅根後,便有些埋怨的開了說了一句。
羅根一臉歉意的看着女媧,道:“對不起,但有些事情我不確定的話,今天晚上我是睡不着了,所以……”
女媧看着一臉歉意,同時隱含着焦灼神情的羅根,終於將房門徹底的打開,然後倚靠在房門邊上一邊擦着護手霜,一邊對羅根道:“還是爲了你妻子和女兒的這個事兒對不對?”
女媧差不多能夠猜到羅根找自己的目的。
羅根點了點頭:“是的,就是因爲這個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在算一算,最好能夠算到她們到底在什麼地方,我會感激不盡的。”
說來羅根有這樣的反應,那是一點都不出奇。
自打女媧對他說妻子和孩子還活着的時候,這件事兒便在羅根心裡紮了根,怎麼也揮之不去了。
因此對於現在的羅根來說,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妻子和孩子在什麼地方,然後他找到妻子和孩子才能安心。
要不然的話,他會一直都被這個事情困擾,以至於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
“我不好讓你進淑女的房間,畢竟男女有別,我們出去談吧。”
女媧沒有讓羅根進房間的意思。
當然了,羅根也沒有要進去的想法。
說完,女媧來到了走廊上,然後和羅根朝着宅邸外的草坪邊緣走去。
可可家的草坪很大,憑藉在邊緣還能俯瞰整個洛杉磯景緻。
遠遠望去,洛杉磯城燈火輝煌,那些燈光將城市點綴的美輪美奐。
午夜的風兒吹拂,讓剛剛洗了澡的女媧和羅根,都渾身上下很是舒爽。
在草坪的邊緣,有一個大理石鋪就的過道,在過道的盡頭還有一個小涼亭。
女媧和羅根來到了過道上,倚着過道的欄杆,一邊眺望洛杉磯的午夜景緻,一邊交談了起來。
“一直以來我都以爲妻子已經不再人世,而她去世的時候肚子裡還懷着我們的孩子,那是一個女孩。
爲此我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力量。
如果不是因爲腦部受創失憶,或許我早就想辦法自我瞭解了。
這也是你治好我腦部的創傷後,我第一個浮現的念頭。但卻因爲你說她們還活着,我突然覺得有了活下去動力。
所以我求求你,一定要幫助我,告訴我她們在哪兒?只有找到了她們,我纔會知道這不是在做夢,求求你了。”
冷酷如羅根這樣的男人,爲了這個事情,居然對女媧用上了‘求’這樣的字眼,由此可見妻女在他的心目中是何等的重要。
並且從側面上也印證了,羅根是一個很重視家庭的男人。
不過面對苦苦哀求自己的羅根,女媧卻一臉爲難的看着羅根實話實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說實話,這種事兒我不是很拿手的。”
羅根以爲女媧這是在拿橋,亦或許實在等自己給好處。
因此他連忙道:“只要你能夠幫我,我什麼都願意付出,是錢的問題嗎?”
很顯然,羅根這是誤會了。
因此女媧連連擺手:“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我雖然能夠掐算一番,但最終我對此道不是很精通。能夠算到你妻女還活着,這已經是唔心血來潮纔有的結果了,但要再深入的話,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女媧很是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可惜,羅根哪裡相信咯。
“求求你,幫幫我。”
一個大老爺們,就差聲淚俱下了。
很難想象,羅根這樣一個酷酷的硬漢,居然爲了自己的妻女會有這樣的情緒流露。
而看着面前的羅根,女媧也有些心裡不忍。
畢竟羅根表現的這麼癡情,對於女性來說可是有很高加分的。
別看女媧是一個女神仙,但她終究也是在現代生活了十幾年,並且被現代社會同化了不少思維和觀念的女神仙。
因此女媧一臉糾結爲難的開口道:“幫你再算一次也不是不行,但卻缺少一些東西啊。”
女媧打算學自己哥哥那樣來幫羅根。
但她的手頭就沒有必要的工具,所以她纔會這樣說。
羅根一聽,連忙道:“需要什麼?錢?活人心臟?還是一個活人?我知道新奧爾良那邊的女巫們算命的時候,通常都會用一些這樣的東西,只要你說我都能弄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羅根並不算是真正的好人。
甚至可以說他做事兒有些隨心所欲。
之所以在某時空成爲x戰警的一員,其中存在很多的複雜因素。
一個是琴的樣貌和他曾經的妻子相似,一個是x博士被羅根當做了父親一般,所以他纔會爲x戰警賣命。
如果沒有以上兩點,羅根壓根就不會鳥x戰警。
畢竟以羅根的出身,已經他的成長環境來說,有這樣的觀點是很正常的。
他參加過南北戰爭,一戰、二戰、在這些大戰中他可是殺了不少人,即便是在戰爭結束後,他爲了生活也沒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所以,羅根真心不算好人。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大奸大惡的傢伙,這一切他都是爲了生存。
同時從側面也說明,羅根不是優柔寡斷的貨色,他很有決斷,當自己知道某件事而必須要做的時候,他就會非常的果斷和堅定。
因此當女媧表示自己手頭沒有合適的算命器物時,羅根自行的腦補了一番,並且想到了自己曾經接觸過的那些女巫們算命手段。
新奧爾良那邊的女巫們算命時,如果不是涉及的事情和人很麻煩,她們只要通過水晶球就好了。
看一旦要是涉及的東西很敏感,她們就會需要獻祭一些東西了。
例如剛剛取出的活人心臟,或者乾脆就是一個大活人什麼的。
所以羅根以爲女媧也需要這些。
同時羅根打定了主意,爲了知道妻女的確切信息和所在地,即便是讓他抓一個大活人回來他也幹了。
反正到時候弄一個人渣回來就是了嘛。
當然,如果女媧有特殊的要求,他也會咬牙卻完成。
一切都爲了自己的妻女,他羅根什麼都可以做,即便成爲會下地獄的惡魔也在所不惜!
女媧搖了搖頭,“我可不是那些騎着掃把,穿黑袍子,戴着尖頂大帽子的那些女人,我們華夏有自己的一套,並且也不會用大活人來獻祭作爲窺探命運的手段。”
“那你需要什麼,告訴我。”,聽了女媧這麼說之後,羅根不但沒有鬆一口,反而更顯得有些緊張了。
畢竟要是弄大活人的話,對羅根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
但女媧這麼說,顯然需要的東西,要比弄一個大活人要困難,因此也不怪羅根緊張了。
看着這麼緊張的羅根,女媧忍不住的笑了。
可惜女媧臉上貼着白慘慘的面膜,所以羅根倒是看不到笑顏如花的女媧那張俏臉,因此也無法被驚豔到。
當然,即便沒有面膜,羅根也不可能因爲驚豔而對女媧有什麼想法,因爲羅根和金賢泰一樣,都是心裡只能裝着一個愛人的那種一根筋。
“我需要一個龜殼,還需要五枚上了年代的銅錢,僅此而已。如果是在華夏,或許這還不算什麼,但畢竟這裡是美國,所以想要找到合適的就比較困難了。”
別看女媧說的簡單,可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
龜殼要特殊的,並不是隨便一個烏龜死後留下來的殼子,如果是受到過寺廟香火祭奠的更好。
放在華夏當然很容易找,各大景區丟錢幣的池子裡,就有很多這樣的烏龜。
但美國這裡……顯然就夠嗆了。
銅錢也是同樣的道理。
所以當女媧將自己需要的器物告訴羅根後,羅根也呆滯了。
顯然他也沒有想到過,女媧需要的是這些東西啊。
不過羅根到底是羅根,爲了能夠掌握妻女切確的消息,即便是再怎麼困難他也不會退縮。
因此他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很是認真的對女媧承諾道:“我會找來你需要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