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蘭雲天如此靠近自己之後,陸安雅還是能很明顯的感知到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性的。她眨巴眨巴了大眼睛,無辜的說道:“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困了,我要睡覺!”
賀蘭雲天一愣,旋即笑開了,這個女人打岔的功夫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呢。不過這樣的她卻很可愛!雖然賀蘭雲天還是很介意在這個女人的心中一直惦記了赫連彰的,不過既然她不想提,他便也就不再追究了。
“也好,這就天連續的趕路,你也確實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本王在隔壁,有事叫本王!”說完他放開了陸安雅,準備離去。
“唉?”陸安雅愣了一下,一時到沒能反應過來。這個男人過去的三天中哪天晚上不是死皮賴臉的抱着自己不放,怎麼今天自己還沒有請他走,他倒這麼自覺了。
看她不相信的盯着自己,漂亮的大眼睛中慢慢的都是疑惑,賀蘭雲天忍不住又回到她的身邊,伸手颳了一下她的俏鼻子,笑的曖昧的說道:“怎麼,是不是捨不得本王走啊?”
陸安雅回神,白了他一眼,“切!要走就走快一點。我不送了!”
誰知賀蘭雲天卻忽然將她拉近,重重的在她的脣上咬了一口。
“啊……痛!”陸安雅連忙推開他,捂着自己的嘴巴,狠狠的瞪着她,“你屬狗的啊?”
看着那個女人小巧的雙脣因爲自己的舉動變得更加紅潤了幾分,賀蘭雲天覺得身體中有一股熱流在快速的躥升着。讓他有直接壓倒這個女人的衝動。可是向來隨性而爲的他,卻壓抑着自己這種強烈的慾望。
他後退了兩步,與陸安雅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這纔開口道:“你最好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本王,因爲你那種眼神真的很容易讓人想欺負你!”
陸安雅原本就瞪的老大的眼睛,不自覺的又睜大了幾分,我靠!本小姐是在瞪你好不好?看到這種眼神你也想欺負,你還真是如假包換的變態一個了!
不過陸安雅還沒有來得及發這種牢騷,賀蘭雲天已經揚長而去,走的乾乾脆脆。氣的陸安雅衝着他的背影大叫,“混蛋,你回來,我還沒罵完呢!”
聽到了這些話的賀蘭雲天卻走的更快了,開玩笑,前幾天晚上每天抱着那個女人入睡他已經快要折磨的去衝冷水澡了。今天晚上他在不想折磨自己了。雖然他也很想抱這個那個女人溫軟的身體,可是隱忍慾火的感覺,實在是苦不堪言。何況那個女人睡覺還特別不老實,動來動去,好幾次差點害他直接把她給吃幹抹盡了。
其實賀蘭雲天可以直接要了陸安雅,就如同他在很多次產生慾火的時候,隨便拉一個人解決,大不了之後納了那個女人就好。
可是對於陸安雅,賀蘭雲天卻寧願這樣忍耐着,也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佔有她。他要在一切解決之後,告訴她他愛她,然後在她心甘情願的時候要她。
那種完全不願意看清對方的想法,是賀蘭雲天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
碧城中,赫連彰慵懶的靠坐在高高再上的椅子上,輕抿着新泡好的新茶,嘴角帶着閒散的微笑。
堂下,謝婉霜戰戰兢兢的站着,大氣不高出,甚至不敢擡頭去看赫連彰一眼。
過了不知道多久,謝婉霜覺得自己腿都快軟掉的時候,那個高位上的男人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悠悠的,拾階而下。
赫連彰來到謝婉霜的面前,隨意的將她打量了一番,然後視線落到了洛飛花的身上,“紫翼,我要的不是這個女人。別告訴我,這是你又一次的自作主張!”
洛飛花連忙單膝跪地,拱手道:“回尊主的話,屬下一直在尋找陸安雅的下落,可惜賀蘭雲天搶先了一步。之後屬下本想找個機會帶出那個女人,無奈賀蘭雲天寸步不離的守着她,屬下沒有機會下手。”
“就是說,我交給你的任務,你沒有完成了?”赫連彰隨意的問着,卻無端的讓人產生一種自己做錯了的感覺。
“是!屬下無能,請尊主責罰!”紫翼低頭請罪。
赫連彰瞟了她一眼,輕聲笑道:“好了紫翼,你起來吧。這裡還有客人,你這個樣子,到讓人家覺得我是個多麼殘暴的人一樣。會嚇到我們的客人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正好轉到了謝婉霜的面前站定,然後微微彎了點腰,爲的是讓已經嚇的瑟瑟發抖的謝婉霜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話。他繼續說道:“婉夫人,不用害怕,我不會責罰你的。做爲碧城的客人,就算有什麼錯,殺了就好,責罰真的太殘忍了。”
聽了這樣的話,謝婉霜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連連給赫連彰作揖,“我錯了,我知道自己做錯了,請城主大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赫連彰的嘴角揚起了一抹不明深意笑意,問道:“哦?婉夫人知道自己錯哪了?”
“我,我……”謝婉霜起先還結結巴巴,結果擡頭對上了赫連彰的眼睛之後,便嚇的什麼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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