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查的。”張文凱優雅的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紅酒,他就喜歡紅酒這種酸酸的感覺。
耿長風滿臉好奇的看着張文凱,可是聽到張文凱的話之後,臉登時就黑了起來。
“確實是網上查的,黑客技術。”張文凱不可能說實話的,就是他想把那名外國人交給耿長風他們,小娜也不允許。
昨天就這個外國人處理的問題上,張文凱就和小娜發生了分歧,小娜的意思是用來做實驗,而張文凱的意思則是交給國家。
一聽說做人體實驗,張文凱聽起來就不是很舒服。
不過小娜還是說服了張文凱,小娜的理由就是打算開發一種強化藥劑,這種強化藥劑是一種人類無法使用,只有動物能夠使用的強化藥劑。
因爲這種藥劑能夠永久的對智商造成損傷。
拗不過小娜的張文凱只能同意了,再說張文凱不是把所有的問題都交給了小娜了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聽到張文凱的第二句話,耿長風的臉色纔好了一些。
“張文凱,你現在能耐了,不僅殺人,還能入侵網絡,還有機器人護衛,還有這麼大的公司。”
“你要不說你以前是個學生,我還要以爲你是個紅二代呢!”耿長風的話說的很具有嘲諷的意味。
能夠做到張文凱這個樣子的,也就只有紅二代了,其實能以‘紅’這個字冠名的已經沒有幾個了。
紅三代和官二代基本是處在一個位置的,頂多就是家裡的背景雄厚一些。
而真正繼承老一輩的革命精神的人,才配得上“紅”字,而紅三代就差的遠了,紅二代這羣人才是國內最牛嗶的人。
“謬讚。”張文凱是個很謙虛的人。
耿長風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沉默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張文凱吃飯,他是在等張文凱能拿出什麼東西。
吃着飯的張文凱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魚兒終於上鉤了。
“我最近研究了一副鋼鐵盔甲,我覺得軍隊能用的上。”
聞言,耿長風的眼皮這才擡起來,看着張文凱等待着他的下文。
“人能夠把這副盔甲穿在身上,說白了有些類似於鋼鐵俠。”張文凱再次解釋道。
坐在沙發上的耿長風登時站了起來,問出的第一句話並不是關於鋼鐵外盔甲的:“你發明了方舟反應爐?”
“噗!”張文凱嘴裡的酒差點沒噴了出來。
“老耿,你做夢呢吧!這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耿長風有些不相信的質問道。
張文凱搖了搖頭,是在跟他解釋不明白,直接打開了全息工作空間,把鋼鐵外盔甲展示給了耿長風看,其中並沒有給他看設計的方案,只是一個效果圖。
這副金屬的大傢伙,看着耿長風眼睛一亮,這種濃濃的金屬風,絕對是每個男士的最愛。
“他能飛嗎?”耿長風好奇的問道。
“你走吧!你回家躺在牀上做夢的效果會更好。”張文凱實在無語了。
耿長風也不覺得尷尬,對這副鋼鐵盔甲問東問西的,很怕錯過了什麼一樣。
張文凱也懶得跟他解釋,解釋半天也不一定能解釋明白,便把金屬盔甲所擁有的能力全都列舉了出來。
當然他並沒有把功耗列舉出來,他怕一旦把功耗列舉出來,一下就把耿長風給嚇跑了。
但是耿長風也是個十分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輕易的相信張文凱,他指着金屬外盔甲說道:“我覺得還可以,我會上報給首長的,你這幾天把他製造出來,我們看一看效果。”
耿長風自己不會傻傻的拿着設計圖去給首長看,怎麼也得等張文凱把他製造了出來再說。
“好說,好說,這幾天我就開始製造。”
得到張文凱的答覆,耿長風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從文件夾裡面拿出了一份文件,說道:“這是一份關於疫苗的採購的訂單,預計兩種疫苗分別採購一百萬份,先作爲試點使用。”
張文凱接過了訂單大致掃了幾眼,便籤上了自己的名,其中的條款都是按照自己之前要求的那樣,所以他沒有猶豫。
接着耿長風有拿出了一個戶口本說道:“這是你的新戶口,你看看吧!”
張文凱接過戶口本的同時也是若有所思起來,自己要是不說出金屬外盔甲的事情,耿長風還不拿出訂單合同呢!
“說的直白些,這也算一種交易吧!”張文凱心中暗想。
“張小娜,兄妹,女,2002年出生...”看着和自己要求的一樣,張文凱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直接把戶口本放在了口袋裡。
“你昨天晚上帶的那個小女孩就是機器人吧!”耿長風試探的問道。
“嗯!不過被手雷炸壞了,需要重新制造。”張文凱實話實說到,有的時候遮遮掩掩反倒引起別人的注意,不如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有效。
“那...”耿長風還要說什麼。
“你還惦記着呢!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還在試驗階段。”
“前一陣子,這臺機器人還殺死了一條小狗了,我可不敢讓他問世。”張文凱靠在一直上假裝一副無奈的樣子。
“哦!”耿長風推了推了眼鏡,就不在過問。
不過看着耿長風那副樣子,張文凱就知道他心中還惦記着呢!不過樂意惦記就惦記吧!不被惦記是庸才。
“那我就先走了。”夾着包向着會議室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頭再次警告了張文凱一句:“記住,你要約束自己的言行。”
張文凱擺了擺手,表示知道。
“還有,你吃着飯菜,喝着紅酒,簡直遜斃了。”臨走的時候時候耿長風好不忘挖苦張文凱一下。
“切,哥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看着耿長風離去的聲音,張文凱憑空說道:“小娜記錄下我剛纔說的謊話。”
張文凱說了太多的謊話了,他怕連自己都忘記了,所以讓小娜記錄下來。
其實他說這些謊話並沒有危害到任何一個人,只是一種自保的辦法罷了,把事情做到最有利,纔是他最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