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零九)虎放南洋
(九百零九)虎放南洋
“你的目米比我想的要更長遠。”馬月的目米也落在了毋,小的地球儀上,“是啊,咱們中國想要真的強大起來,只有走出這藍色國門才統”
孫綱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亮亮的眼睛,不由得又有了初見她時的激動。
自從他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她就一直無怨無悔的陪着他,着他爲了心中的目標而奮鬥。
他是她的依靠,而她是他的寄託。
儘管現在歲月的痕跡在他們兩人身上看起來並不那麼明顯,但他和她都知道,他們倆已經不象網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那樣年輕了。
面前的馬月依舊楚楚動人,比起孫綱同她初次重逢的時候,她身上更多的是那種成熟和睿智的美。
他有些衝動的攬過了她的纖腰。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
她有些害羞地接受着他的撫吻。就在這一刻,他和她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識的時候。
“大白天的你又想幹嗎”她的身子讓他的動作刺激得開始顫抖了起來。
“噢,對了,孩子們回來看見的話不好。”他說着,抱起了她。
“我不知道佳馨睡了沒有
“沒有動靜,就是睡了。”他不由分說的抱着她,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渾身酥軟的倒在他懷裡,回味着剛纔身體被一次次充滿所帶來的極度快感,迎上了他的目光,心裡面滿是幸福的感覺。
“想什麼呢?”他看着她問道,一點也不象她那樣的顯得疲憊慵懶。而是充滿着激情和活力。
“難怪羅家公主和你根本沒幾次,也讓你給弄懷孕了。
她取笑他道,“看樣子你從老霍和老黃他們那裡學了不少東西啊,鍛鍊成果一點也沒有浪費。”
孫綱微微一笑,指了指掛在牆上的一個圓形標靶,手猛地一揚,一道寒光閃過,蝙蝠利刃飛了出去。直直的刺中了靶心,孫綱的手又一擡,蝙蝠利刃閃電般的倒飛了回來。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說我剛纔怎麼覺得褥子底下象是有東西。”馬月驚奇的拍了拍手。對他露的這一手錶示欣賞,“你怎麼做到把刀收回來的?”
孫綱笑了笑,在她面並晃了晃手中的刀柄,如,這才注意到,刀柄處的小孔內栓着一條細細的堅韌金屬繩,而且看起來很長。
“居然還是“線導,的。”她可能是想起了後世的某種東西,驚訝的說道。
“這是黃師傅根據他的“飛銳。絕技幫我設計的。”孫綱說道,“現在練得已經比較順手了。”
“這時候也不忘着把刀帶在身邊,你也不怕割到自己。”馬月頑皮的用手指在刀身上輕輕一彈,刀身立刻發出陣陣悅耳的輕鳴。
“其實你也可以試試,並不難。想學的話我教你。”孫綱笑道。
“有你保護我就行了。”她看着他,吃吃一笑,伏上了他的胸口。幸福的將臉頰貼在了他堅實的胸肌上。
孫綱伸手摟住了她,兩個人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享受着這寧靜而又溫馨的一刻。
過不多久,突然間,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孫綱警覺地豎起了耳朵,握住了手豐的利刃。
馬月似乎也聽到了這異樣的聲音。她略微擡起了身子,拂了拂耳邊的長髮,緊盯着臥室的門口。
門一點一點的開了,一個穿着白色睡袍的秀氣的小女孩出現在門口。她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不住的探着頭,向屋內張望着,看到牀上被子裡光着身子摟抱在一起的父母,不由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孫綱看着闖進來的小女兒孫佳馨,有些好笑地放下了手中的利刃。下意識地將被子向上拉了拉。
“大白天的叫你不關門!”馬月瞪了孫綱一眼,輕嗔一句,起身就要下牀,孫綱取過了她的襯衣給她套上,她赤着腳跳下牀,跑到小女兒身邊,將小女兒摟在了懷裡。
趁着這會兒功夫,孫綱給自己套上了衣服,坐了起來。
馬月把小女兒抱了過來,小女兒看見父親,親熱地衝他張開了手,孫綱小心的將手中的刀藏好,伸手從愛妻手中抱過了小女兒。
“爸爸和媽媽剛剛在做什麼?”女兒眨了眨眼睛,問道。
孫綱有些尷尬地看着愛妻,馬月笑着白了他一眼,捏着女兒的小手回答道:“爸爸媽媽剛剛在做遊戲。是一種只能兩斤。人一起玩的遊戲。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不對吧?好象三個人也能玩的。”孫綱聽了愛妻給女兒的解答。差點沒笑出聲來,本能的給她糾正了一句。
“你拉到吧,教女兒點好的行不行?我都怕兒子叫你給帶壞了。”馬月忍着笑。狠狠地掐了他
“我也沒教他什麼啊?”孫綱一臉無辜的說道。
馬月笑着瞥了他一眼,可能是怕小女兒聽了不好,她沒有再和孫綱就這些問題糾纏下去。
家三口正享受着天倫之樂。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
孫綱把女兒交給愛妻,起身接通了電話。
“好,讓他稍等,我馬上過去。”孫綱說着,放下了電話。
“怎麼了?”馬月等他放下電話後,輕聲問道。
她剛纔看見他接的不是紅色的緊急電話,所以沒有感到擔心口
“沒什麼,那行。“嗜血僞娘,從上海回來了,急着想要見我。”孫綱說道,“不知道又有什麼事。”
“聽說他的任務一直完成得很好,從沒出過岔子,就是手段相對狠了些,但在軍情處口碑一直不錯。”孫綱說道,“他很少向上邊提什麼要求,所以這一次他來見我,我還真想不出來他要做什麼。”
“那快去吧。”馬月笑道,“你也不是什麼事都能做到未卜先知的
孫綱笑了笑,穿好衣服之後,衝愛妻懷中的小女兒擺了擺手,離開了臥室。
孫綱來到了客廳,一身軍服的黃錦尚早已經等在那裡,見到孫綱,他起身立正,向孫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孫綱舉手回禮,請他坐下,“聽說你今天才回來,就急着趕過來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他笑着問道,“對了,華琳中尉沒和你一起來?”
“她想要回一趟家裡,所以就沒過來”黃錦尚說道,“軍情處要派人經理南洋諸地的情報機構。我以前也去過南洋,想借這一次的機會回去看看,不知道您能否同意。”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好象小時候在南洋生活過一眸子,但時間並不長。”孫綱點了點頭,“對了,南洋的糖業鉅商黃氏家族和你不是親戚吧?”
“有一點血緣關係,但算不上是親戚。”黃錦尚答道。
“南洋是我華夏先民多少年血汗開發經營之地,自明末以來,西方殖民者趁勢侵入,佔據海隅數百年。從此我南洋華民永無寧日”孫綱有些憤恨地說道,“我華夏之民自古勤勞耐苦,愛好和平,爲南洋開發建設貢獻良多,可西人畏我華人慣能致富,人口又衆,自清乾隆“紅溪之役,以來,西人數番屠戮我華民,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又挑唆土人仇殺我民,時至今日此等慘案仍時有發生,真是令人痛恨!”
“您上次頒佈的國籍法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保護我南洋及海外僑民的辦法。”黃錦尚說道。
打手,吶年,華夏共和國政府正式頒佈《華夏共和國國籍法》,明確宣佈實行“血統主義”的國籍原則,規定凡具有華夏民族血統者,均具有華夏共和國國籍,即使根據所在國國籍法已取得外國國籍的華體,也被視爲具有中國國籍。這個承認海外華僑擁有“雙重國籍”的國籍法頒佈之後,曾經遭到了一些殖民國家的反對,但孫綱在國內衆多有識之士的以及海外衆多華人社再的要求下,頂住了國際上的壓力。
“巴達維亞之荷蘭人數番挑唆土著屠殺我華民,一爲掠財,再爲維護其殖民統治,以我華民爲轉移土著人視線之替罪羔羊,三爲懼我華民經濟力量之強大,威脅其經濟貿易之壟斷地位。”孫綱說道,“所以我們不能坐視,必須要採取行動。”
“您說的對,我們必須要採取行動。”此時黃錦尚的眼中似乎又燃起了火苗,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對孫綱說道,“所以皓軒向您“討差,來了。”
“軍情處和安全署在南洋“布棋,是非常重要的行動,你去也好。只是恐怕會很危險”孫綱點頭說道,“你願意去就去吧,我回頭給老陳打個電話,只是你要注意安全,對了,除了華琳中尉和你一起去以外,你還可以挑一些精幹的人同你一起去,在那裡把根紮下來。”
聽到孫綱同意了自己的請求,黃錦尚的臉上閃過一絲難言的激動。
“你們就辛苦一點,先行一步吧。在“龍權。二艦去巴達維亞撫僑之前把準備工作做好。”孫綱說道。“這個是那邊工作一開始的重點。”
“請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黃錦尚正色說道。
又談了一會兒,黃錦尚告辭離去。望着那行。俊秀的背影邁着堅定的步履消失在門口,孫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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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零九)虎放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