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嫚薇用不可思議眼神看着身邊的人。
男扮女裝,差點連她都騙過去了,這會兒竟然反咬一口?
她立刻大聲喝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刺傷了他?我路過的時候他就已經受傷了!”
“呵呵!這種事情,你和警察說比較好!”
男扮女裝的護士連連冷笑,死死扣着白嫚薇的手,不讓她脫逃。
二十分鐘後,警察真的來了。
鍾惕的大腿被人用眼鏡蛇的毒紮了一下。
不是即死的,從中毒到死亡最少也要九十分鐘的樣子。
但是,發現的早也沒用。
因爲醫院裡沒有對抗眼鏡蛇的血清,只能用銀環蛇或者蝮蛇的來代替。
很遺憾,不知他中了什麼類型的眼鏡蛇毒,特別的兇猛,代替的血清並不管用。
醫生們回天乏術。
全力搶救了兩個小時之後,鍾惕還是死了!
白嫚薇全程都沒有參與搶救。
因爲,她警察帶走了。
現場所有的東西全都被封存起來,當然也包括她愛用的銀針。
無論有沒有犯事,作爲出現在第一現場的人,白嫚薇的嫌疑是最大的。
“警察同志,我已經反覆說了,我到的時候,人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那個護士誤會了我,我根本沒有用針扎鍾醫生!”
狹小的房間裡光禿禿的,頭頂的吊燈散發出慘白慘白的光。
白嫚薇坐在一張木椅上,雙手被烤住,面露無奈之色。
徹底被當成嫌疑人來對待了。
蛇蛇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還沒查出到底是誰在幕後監視自己,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出。
仔細想想那個男扮女裝的護士,來的湊巧,支開同伴,等人來再大聲誣陷。
一切都那麼的巧合。
明顯有人故意設了局,要陷害啊!
範鐵是刑偵大隊的隊長,接手這件惡意傷人的案子。
手邊拿着白嫚薇的檔案,一邊翻閱,暗中吃驚她的各種豐功偉績,外加各種特權,臉上卻不動聲色,沉聲說道,“白小姐,我老實告訴你吧,剛剛醫院來了消息,受害人已經死了。”
白嫚薇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會……”
“因爲沒有對應的血清,解不了毒,連截肢都試過了,還是不行!”範鐵面露遺憾之色,緩緩道,“一個優秀的人民醫生就這麼走了……”
“……”
凝重的氣氛讓白嫚薇覺得有點心慌。
包包也被拿走了。
警察肯定會檢查裡面有什麼東西。
網癮蛇會不會爬出來咬人?!
好擔心啊!
範鐵敏銳的從白嫚薇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慌亂與擔憂。
這通常是心虛的表現。
他淡淡的說道,“勸你一句,現在自首還來得及!就憑你以前檔案良好,起訴的時候會酌情輕判的。”
白嫚薇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寒聲說道,“你什麼意思?判定我動手殺人了是麼?”
範鐵見她態度強硬,表情漸冷,索性也攤牌了,“我們從你隨身攜帶的針上檢測出疑似眼鏡蛇的神經毒素。你能解釋一下,爲什麼會帶着那樣的針出現在死者身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