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傳來山石的冰冷觸感,腳下是深陷的沙地。
貝可寒想動,卻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死死的;想張口,發現嘴巴也被封住了,緊緊的。
一瞬間,她彷彿回到帝國醫科大學實驗室,那張生物解剖臺上。
自己也是被鋼絲捆縛,眼睛被縫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織夢”的藥效還殘留未褪。。而納蘭德和貝心暖一邊打情罵俏,一邊若無其事地剖開她的心,吸取她的血。
難道,這一世纔剛剛開始,自己就無福消受了嗎?
也許是已經死過一次的緣故,貝可寒只是覺得運氣實在不好,卻並沒有驚慌失措。
她靜靜聽着那猥瑣的聲音,再和暈倒之前的那聲淫笑聯想起來,便知道其中一人是姚老闆。
另外兩個人倒是有些陌生。
只聽他們又說:“喂,我們哥倆辛苦了一天,又是盯梢,又是抓人,除了錢,你總得讓兄弟們嚐嚐別的甜頭吧?”
“兩位小爺的意思是?……”
“小爺我覺得這丫頭挺夠味兒的,反正你等下也要處置了她,不如讓我們哥倆先嚐嚐鮮!”
“這個……我也只是嚇唬嚇唬她,沒想幹什麼咧,兩位小爺……”
“少裝蒜,你要不是想讓這丫頭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這海里,何必費勁兒跑到這個鳥不拉蛋的破鹽場來?”
貝可寒心裡咯噔一聲想,原來是青城郊外的廢棄海濱鹽場,怪不得這麼荒蕪。
想讓我死在這裡嗎?
是誰給姚老闆這麼大膽子?
姚老闆還在猶豫,誰知他倆早就不耐煩,已經動起手來,一個解開貝可寒的繩子,一個就要扒衣服。
貝可寒眼睛睜開一條縫,隱約看到對方是一個胖子一個瘦子,胖子又黑又圓衣服破爛,竟有些眼熟;瘦子也是黑乎乎的一身狼藉。
兩人力氣都很大,三兩下就把貝可寒的厚外套扒下來,只剩單薄的貼身小衣。
貝可寒默默地捏着一把針,幸好有夜色做掩護,她得以保存住這個細小的武器。
但同時不幸的是,之前被擊暈,又被綁縛太久,手腕痠痛無比,在冷風中微微顫抖,已經捏不穩這把針。
她積蓄着微弱的力氣,只等對方再得意一些,便拼盡全力出手,就算不能一針斃命,也要同歸於盡!
姚老闆貪婪地盯着黑暗中那具少女的酮體,膚如白雪,如凝脂,比青城四月的楊花飛絮還要潔白,比盛放的瓊花還要細膩,這女娃娃的肌膚得天獨厚地美,簡直是天神的傑作!此刻卻任人擺佈!
他忘記了阻攔,忘記了痛症,盯着雪白肌膚遐想着,不由自主脫了褲子,用手掏出自己的那東西,情不自禁地自己弄起自己來。
然而,還沒等他自娛自樂弄兩下,小腹就傳來劇痛,痛得他一撒手,一屁股坐到嶙峋的山石上!冷汗頓時豆大如珠地冒出來!
疼痛讓姚老闆清醒了少許,他這纔想起來,昨天晚上,在餘嬤嬤那裡,哪怕有貝心暖那個小美人助興,自己也無論怎麼樣都弄不成,最後還腹痛如刀攪一般難受,就和現在一樣!
當他從餘嬤嬤那裡離開時,貝心暖那丫頭追出來對他說的一番話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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