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可寒明白,院長這麼說,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意思。
雖然眼下暫時懲罰了她,但日後還要依靠她做事,對抗餘嬤嬤。
所以全權交由她打理苗圃,算是對她受罰的補償。
這種事你知我知,心知肚明就好,誰也不必說破。
貝可寒便一一答應了,才正正式式地行禮離開。
院長嬤嬤看着她的背影想,很好,受了委屈不爭一時意氣,總算沒白幫她解圍。而且不過是一個晚上抄寫經書,這孩子已經學會將宗教大禮節運用自如,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日後還是派得上用處。
貝可寒回到宿舍,小如立刻蹦了過來:“貝殼,寫了一晚上,手痛不痛?”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
貝可寒鼻子有點發酸,自己被綁架,只有小如最焦急;自己受罰,也只有小如最關心。
她搖搖頭:“不痛,我還有好消息告訴你呢。”
說着拿出唐小姐的請柬分給小如一張。
小如歡呼起來:“哇,這是俺第一次參加上流社會的聚會耶!”
貝可寒也被她的情緒感染,微笑起來。
前世,那麼多上流社會的聚會,她有資格參加,可從不感興趣,也儘量避之大吉。
然而,現在收到這樣的請柬卻並沒有反感,一是因爲唐小姐人很和善,二是有小如陪她同去。
有了真正關心的人陪伴,不管在哪裡都會愉快吧。
小如歡呼的聲音有點大,吵醒了還在睡回籠覺的貝心暖。
貝心暖嘟囔着:“誰這麼不長眼睛,大早晨的鬼扯狼嚎……”
小如做了個鬼臉:“太陽都照屁股啦!再說了,我們再怎麼嚎,那也沒有某些人昨天嚎得歡快吶!”
小如說完,又湊近貝可寒耳邊,低聲講悄悄話:“你不知道,昨天你沒在宿舍,我們可是被她嚇死了!她那兩條胳膊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像,就像癩蛤蟆一樣恐怖!二丫看了差點連午飯都嘔出來了,晚飯直接都沒吃!”
貝可寒但笑不語。看來是某女急於求成、急病亂投醫,捕風捉影地聽到隻言片語就奉爲圭臬(guīniè)了。
聽到兩人的竊竊私語,貝心暖翻了個白眼,從牀鋪上爬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始穿衣服,故意露出脊背和胳膊來。
小如趕緊捂住眼睛,嘴裡說着:“哎呦,可別污染我的眼睛!”
貝可寒卻一瞬不瞬地盯着貝心暖看。
貝心暖的兩條手臂,雖然依舊紅紅的,但已經不腫了!
小如也從指縫裡瞧見了,驚奇地說:“咦?不像癩蛤蟆了啊?”
貝心暖穿好衣服,對着她倆冷哼了一聲,扭着屁股走了。
小如突然抓着頭髮恍然大悟,嚷道:“她,她肯定是偷了你送我的藥膏!”說着轉身在牀頭櫃一通亂翻,鬱悶地發現藥膏果然不見了!
貝可寒安慰她:“沒事,你不是昨天又採了藥草麼,我再給你做就是了。這藥膏雖然好,可是絕不能大量塗抹,她不問自取,後果自負就是了。如果她不貪心還好,如果貪心的話……”
小如也若有所思地說:“貪盜是七宗罪之首,如果貝心暖爲了一時的漂亮,不惜觸犯七宗罪,那真沒人能幫得上她了……”
貝可寒想起昨夜,在一本描繪教廷懲戒之法的古老經書殘卷上,看到的那副畫面:
貪盜的男人那胯下的子孫根被齊齊切斷,血流如注,痛苦萬狀;
貪盜的女人生出毒瘤滿面,容顏盡毀,猙獰萬狀!
這只是失傳的、殘酷的古老傳說,但她不介意看到有些心腸壞掉的敗類非要以身試法,在今時今日,演繹它的現實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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