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法醫 我的殺手賭妃 兇手就是你(二)
錢四被關進了刑部大牢,他本以爲自己在奉天府,當他得知這裡是刑部的時候,頓時有些泄氣了。但他並沒有氣餒,他還是相信那兩個抓他的人是騙他的,牡丹沒有死,而他的“同黨”很快就會來救他。
可他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對他的“同黨”來說,他不僅沒有價值,還像一顆隨時都要爆炸的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將他的“同黨”告發出來。
他被關押的地方,四面都是銅牆鐵壁,所以他根本沒有辦法確認外面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他覺得奇怪,自己到現在還沒被提審,又不是什麼重要的犯人,怎麼會關在這個地方呢?
在他被關的有些混天黑地的時候,他聽到鐵門的門鎖響動的聲音,他立刻警覺起來,現在不是飯點,怎麼會有人開門?難道是提他上堂?還是……這就要將他處決了?
他的睡意立刻被恐懼驅散,躲在牆角偷偷觀察着情形,門被打開了,進來的卻是一個身穿黑衣的人。
“錢四!”熟悉的低喝聲響起,錢四馬上站了起來,他露出笑臉走了過去。
“你總算來了!”錢四帶着些抱怨說道,“雖然我知道不容易,不過你也太大意了,萬一他們對我嚴刑逼供怎麼辦?”
黑衣人眸中閃過厲色,沉聲問道:“你都說了?”
錢四不悅道:“怎麼可能?他們到現在還沒提我過堂,我想他們一定是覺得證據不足,哼!還騙我牡丹死了,那晚我明明和牡丹歡愛的很呢!怎麼可能一回頭她就死了呢?想騙我,沒那麼容易!”
黑衣人冷冷說道:“他們沒有騙你。”
錢四一驚:“你說什麼?”
黑衣人說:“他們沒有騙你,牡丹確實已經死了。”
“你……”錢四大駭,“你殺了她?你真的殺了牡丹?”
黑衣人獰笑道:“是又怎樣,你也別太難過,我現在就送你下去和她團聚!”說時,手手多了一根麻繩,緊緊的套在了錢四的脖子上。錢四立刻覺得不能呼吸,他想掙脫,可是沒有力氣,他只能去抓那根繩子,但是繩子緊緊的纏住他的脖子,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隙。
就在黑衣人覺得他就要得逞的時候,漆黑的牢房忽然亮起了火把,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她略帶調侃的說道:“你是想把他勒死,再僞裝成畏罪自殺的樣子嗎?”
銀質的面具,清冷的聲音,高挑的身材。凌小賢雙手交叉抱胸,氣定神閒的看着面前這樁兇案。她的身後,還跟着安夏王蕭承鄴和本朝最年輕的刑部尚書李瑞。
黑衣人的眼中閃過畏懼,手中的力氣也退了下來,就在他愣神間,忽然有人從天而降,將他手中的錢四抓到了另一邊。黑衣人回首,是那個傷了他的人,流星。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連續犯了三起兇案,現在又要犯第四起兇案的人,到底是誰吧?”凌小賢緩緩說道。
流星上前想要摘掉黑衣人的面紗,黑衣人倒退一步躲開了。
凌小賢笑了笑道:“你以爲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趙天霸,趙參將?”
除了趙天霸本人,其餘人都沒有顯得太驚訝。趙天霸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摘下了黑色的面紗,露出那張陰狠的臉。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趙天霸的臉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陰晴不定。
“柳東陽一死,你就迅速趕到了現場,你不覺得你的行動太快了嗎?”
“哼,既然是比試,自然有人會傷亡,身爲奉天府的人,掌管京城治安,自然要密切注意那裡的行動。”
“就當你說的過去,那麼第二天一大早,在我去柳東陽住處的時候,爲什麼又碰到了你呢?”
“我是去……去查那顆夜明珠的下落。”他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
凌小賢笑道:“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這顆夜明珠明明是蘇欽鑑要買的東西,你去搜查幹什麼?”
趙天霸的臉色變了一下,沒有說話。凌小賢繼續說道:“再說琥珀的死,當時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屍體還是溫熱的,說明兇手並未走遠,可是我一直站在大門口,後院裡也有雜役,都沒看到有人逃出去。你是怎麼出去的呢?直到你的手下陳七過來抓我,我從隔壁牡丹的房間窗戶跳了出去,這纔想到,兇手用的的手法和我是一樣的。
你殺了琥珀,卻發現了在樓下的我,爲了避免和我碰面,你就去了牡丹的房間,從她的窗戶逃走了。由此我也可推斷,牡丹是你們的合夥人,正是她在柳東陽的藥裡下毒,也是她故意去找悅來客棧的店小二讓他放出風聲,以此擡高賭局的賠率。而琥珀,纔是最無辜的人,你們只是怕琥珀發現牡丹下藥的事,這纔將她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