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外人。”李月雯冷哼一聲,冒出了句讓大廳裡的人都愣住的話來。
李銘語也驚愕的轉頭看着李月雯,不明白李月雯爲何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說出來。這個時候說出來,好麼?克蕾雅自己都不知道的吧?
克蕾雅也愣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是睿姨的孩子,她是李家的血脈,自然滄瀾劍認她爲主也不奇怪了。還有,兩個多月後的比試,由她去參加。我想你們中沒有人敢說自己能比她強吧。”李月雯平靜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大廳裡騷動起來。
克蕾雅皺眉看着李月雯,眼底疑惑萬分。
“你的母親真名是李睿環,是我們父親的親生妹妹。當年爲了你那個父親,離開了家族。”李月雯低聲對克蕾雅說着。而語氣裡明顯有着對克蕾雅父親的不滿。
克蕾雅驚愕的看着李月雯,李月雯卻是一臉的認真。克蕾雅明白過來,李月雯沒有騙人。忽然,克蕾雅明白過來李月雯兩兄妹總給她一種淡淡的熟悉和親切的感覺,這就找到理由了!這麼說,母親真的是李家的人,後來因爲愛上父親才背井離鄉的?母親是爲了父親捨棄整個家族的?所以李月雯的語氣裡明顯有對父親的不滿。這麼說,李月雯還是自己的表姐?而李銘語是自己的表哥?克蕾雅的腦子有點眩暈了。這關係改變的也太讓人驚訝了。
“她是李睿環的女兒?”大長老的臉色變的很難看。語氣裡是深深的厭惡和不屑。大廳裡其他李家的人臉上也都露出了不屑和憎惡的表情。那個爲了一個男人捨棄家族的女人,自廢功力,遠嫁他國。這個少女居然是她的女兒。現在看去,果然有幾分相似。
“不可以,怎麼能讓那個女人的孩子來代替我們李家?!”二長老立刻就出聲反對。稱呼不屑的稱呼那個女人,語氣滿是厭惡。
“呵呵,你對我和我的母親很有意見?”克蕾雅舉劍對着二長老冷笑一聲。不管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克蕾雅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對她那溫柔的母親不敬的!
“那個女人當初爲了一個男人自廢武功,已經被家族逐了出去!根本就沒有顏面再回來,你也沒有資格代替我們李家去比試!我們李家再沒有人也不需要一個叛徒之女來代替我們!”大長老惱怒的咆哮着。
“閉上你的鳥嘴。”克蕾雅冷笑一聲,說出來的話不但讓大長老的臉色漆黑一片,更是讓其他的李家人面沉如水,克蕾雅卻不緊不慢的冷笑道,“代替李家?你說的可真好笑。你以爲你們李家面子很大,能勞駕我來替你們比試?你摸摸你自己的臉,面積很大麼?我鄭重的告訴你們這羣不思進取的廢物,我只是代替我的表姐李月雯和表哥李銘語去參加比試。和你們李家沒有絲毫的關係。你們不服氣的可以找我挑戰,如果我輸了,你們去參加就是。但是,我贏了,你們的代價就是你們的性命。我再也不會手下留情。”話說到最後,克蕾雅的聲音已經是陰冷無情。就這麼森然的迴響在衆人的耳邊,衝擊着他們的心靈。而李月雯和李銘語聽到那一聲表姐表哥的時候,兩個人的心底都涌起了暖意。
“你!”大長老咬牙,握緊拳頭想怒罵說,但是迎面一股炙熱的氣息卻讓他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其他的人更是敢怒不敢言,這個暴虐的殘酷少女,極有可能隨時取走他們的性命,而不眨一下眼睛!簡直就是沒有人性的惡魔!魔鬼!李銘語兩兄妹居然去招惹了這樣恐怖的人。李睿環居然生出了這樣一個可怕的女兒!
“我欺人太甚是不是?”克蕾雅冷笑着將大長老沒有說出來的話點了出來。
還沒等其他人說話,沒有等大長老有所迴應,克蕾雅咻的收回了火焰劍,雙手交叉疊在胸前,歪着頭看着李家的一干人等,一字一句的清晰吐出:“我就是欺人太甚,怎麼了?我就是欺負你們這些弱者怎麼了?不服氣就滾去修煉,等你們有一天比我強的時候,你們也可以有本事來欺人太甚。現在的你們,只能像落水狗,夾着尾巴滾。”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大廳裡的人捏緊了拳頭,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來反駁。因爲:實力,纔是說話的資本!
李月雯微微挑眉,眼底卻閃過一絲痛快。這個丫頭,和她的母親這點完全不像,還真是惡劣的可以。但是,她喜歡,她喜歡這樣惡劣的小丫頭,哈哈!真是痛快。這羣老東西,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吧。今天一次性讓他們爽個夠了。
李銘語的臉色有些複雜,心裡有高興也有擔憂。
“天也亮了,你們還不滾,該幹嘛就幹嘛去。怎麼,還嫌不夠?”克蕾雅不耐煩的冷哼,往前邁了兩步。又再次使出了火焰劍,手中的金色火焰劍燃燒的更旺了,炙熱的氣息讓人心驚膽戰。
克蕾雅身子剛動,那些人就忙不迭的往後退。眉間全是赤果果的恐懼。此刻在他們心裡,這個少女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惡魔!隨時可能微笑着取走他們的性命!
“好了,都散了吧。”李銘語出聲淡淡道,“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不希望我們李家再出現這樣內訌的事情。”
衆人面色各異,黯然快速退去。那倒在地上重傷的李家子弟也被人迅速的擡了下去。
轉眼,大廳裡靜悄悄的一片,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大廳裡只剩下他們三人,還有一直站在門口等候的燼閻。
李月雯機械的轉身,環繞大廳一圈,看着一片狼籍的可怕的大廳,然後猛然掐住克蕾雅的脖子,抓狂起來:“死丫頭,我殺了你!你看你搞的,你知不知道這些值多少錢?我們現在沒錢修啊,沒錢!”
“去賺就是嘛。”克蕾雅流汗,剛纔只是想着一下震懾住那些老東西,哪裡會去考慮這些?
“賠錢啊賠錢!”李月雯還在抓狂。
“好了,月雯,別晃了,克蕾雅的身體還沒有復原吧。”李銘語出聲阻止。
李月雯這才驚慌的趕緊放開了克蕾雅。
“克蕾雅,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快醒了?和你簽下契約的那兩個小東西呢?”李銘語毛腦子的問號。
一提到這個,克蕾雅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得意的笑容。
李銘語眨了眨眼睛,他沒有看錯,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克蕾雅居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都簽下契約了。”克蕾雅挑眉露出笑容,還有一點她自然不能告訴他們,主僕契約已經扭轉成了平等契約。她和白帝還有黑羽的契約關係現在猶如一個三角,而她是站在最上面的那個角,制約着兩個契約力量的平衡。相對來說,她更有優勢一些。至少,現在已經不是主僕契約!
“什麼?你簽下了兩個魔獸?”李銘語吃驚不已,眼底都是驚訝。要知道,一個人不管籤高級還是低級的魔獸,都只能簽下一個的!不可能簽下兩個魔獸。現在克蕾雅居然簽下了兩頭魔獸。雖然還不知道那兩個小魔獸到底是什麼東西。
“對。”克蕾雅轉頭,看着蹲坐在燼閻左右肩膀各一個的白帝和黑羽,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平等契約了,哈哈。只要再繼續努力,自己一定能成爲他們的主人。克蕾雅也清楚,這次能扭轉成平等契約,不是靠自己的實力,而是僥倖得來。因爲那兩股契約力量的互相爭鬥才讓克蕾雅從中得利制約住了他們,成爲了平等契約。克蕾雅心中也驚歎,自己已經突破蓮花寶鑑的第七層才勉強扭轉成了平等契約。那麼,白帝和黑羽的實力,到底是怎樣的?
“居然簽下了兩頭魔獸,你怎麼做到的?”李銘語很是疑惑的看着克蕾雅。
“就那麼做到的。”克蕾雅收回了火焰劍,然後轉身去拾起了自己剛纔隨意丟在地上的滄瀾劍環顧四周,挑眉道,“你們還真是窮的可以,照明都是蠟燭。”
李月雯臉色一變就要發作。
“我說表姐,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衝動的脾氣?”克蕾雅轉頭嘻嘻笑着看着李月雯,然後繼續道,“錢,我們去賺就是了嘛。”
“你說的簡單,我們李家就沒有人有經商的才能。就算有也不可能涉足。風家商會幾乎壟斷了各個行業!百分之八十的都是他們風家名下的產業。”李月雯有些懊惱的說道。
“是麼?”克蕾雅摸了摸下巴,眨巴着眼睛道,“那又如何?你們沒有經商的頭腦,不代表我沒有啊。”克蕾雅意味深長的說道。
燼閻的眸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采,難道,難道小姐是想去找風逸軒幫忙?隨即又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依小姐的性格,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那麼,小姐到底想做什麼?
“先睡覺,我累死了。表姐,表哥,晚安啊。等我休息夠了,再來商討其他的。”克蕾雅將滄瀾劍丟回了空間戒指,轉身往臥室走去,燼閻沉默的跟在了後面。
大廳裡,只剩下李月雯和李銘語面面相覷。
“大哥,你覺得丫頭真的能改變現在的局勢麼?”李月雯咬了咬脣輕輕說道。
“我只覺得,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李銘語一臉鄭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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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東邊漸漸發白,克蕾雅沉睡着。
黑羽和白帝一左一右的靠在她的枕頭邊。
咻——
發如雪,眸似月。
白帝一臉冰冷的現出了他的身形,絕美的臉上全是冷漠,就這樣冷冷的看着黑羽。
黑羽撲扇翅膀,飛到空中。
咻——
發如墨,眸似夜。
一身漆黑的男子,絕美的臉上帶着絲狂傲,宛如一幅完美的畫,冷笑看着白帝。
白帝彈指一揮,克蕾雅原本微微顫動的睫毛再次平靜下來,陷入了沉睡。
“我們,似乎很久沒見了。”黑羽冷笑,語氣裡那絲張狂和挑釁是那麼的明顯。
白帝沉默,依舊冷冷的看着黑羽。
“別這麼看我啊,好歹,我們現在擁有同一個契約者。雖然,現在這個丫頭還弱的可憐。”黑羽偏過頭看着沉睡的克蕾雅冷笑一聲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選個如此之弱的小丫頭做你的契約者。”
“你不也選了麼?”白帝冷聲淡淡道。
“只要是你看上的,我都要搶!”黑羽嘴角浮起一股張狂的笑意。
“結果你卻被你口中的小丫頭制約了。”白帝冷冷的道出一句,挑釁意味十足。
果然,黑羽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和暴虐:“這種日子不會長久。”
“是啊,不會長久,就是不知道你能做主人,還是你口中的小丫頭變成我們的主人。”白帝冷眼看着眼前臉色變了的黑羽冷聲吐出一句話來。
黑羽皺眉:“我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成爲我的主人!”
“拭目以待好了。”白帝輕輕低頭,看着沉睡中的克蕾雅,眸子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莫名神采。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了克蕾雅的臉龐。
“怎麼,你對小丫頭動心?”黑羽好笑的看着白帝。
“你真覺得她是小丫頭?”白帝沒有擡頭,依舊深深的看着克蕾雅的臉龐。
黑羽的臉色再度一變,也緩緩低頭看着克蕾雅,低低道:“這個身體裡的靈魂,顏色很漂亮。而她的本體居然是雙黑。黑髮黑瞳!”
白帝沉默,默認了黑羽的話。
“所以黑暗之神那個無恥的纔看上了她?打上了他的印記?”黑羽粗魯的握住了克蕾雅的右手。
“不。只是這樣,黑暗之神不會看上她。”白帝搖頭。
“那是什麼?”黑羽脫下了克蕾雅右手的手套,看着那黑色的烙印皺眉問道。好歹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是他的契約者,他當然要了解清楚。
“她是黑暗與光明,邪惡與正義最完美的結合體。”白帝看着克蕾雅恬靜的臉龐沉聲說道。
“什麼!你的意思,她會被當祭品獻給那個……”黑羽的臉色終於有些變了。
白帝沉默,但是凝重的表情卻告知黑羽的猜測都是對的。
“靠!剛重生找個契約者就這麼麻煩。”黑羽低低的詛咒了一聲。
“待我的力量全部恢復,我會阻止。”白帝拿過了黑羽手中的手套,小心的爲克蕾雅戴上。
“隨便,隨便。”黑羽不爽的切了聲,“我也維持不了多久人形。力量也還沒有恢復。”黑羽漂回克蕾雅的枕頭邊,咻的一聲變成了之前那個黑黑的圓球,趴在了枕頭上也開始沉睡起來。
白帝靜靜的看着克蕾雅,沉默良久,終於咻的一聲變回一個白球,縮在了克蕾雅的枕頭邊也睡覺起來。
周圍一片混沌和黑暗,腳下是凹凸不平的石頭路。克蕾雅擡頭,前面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李家兩兄妹不在,燼閻不在,瓦爾多不在,夏天和喬楚心不在,卡米爾也不在……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這是哪裡?
克蕾雅邁出腳步,踩在了碎石上,劃傷了腳心。傷口處的鮮血緩緩的流出。
剎那之間,周圍的黑暗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團漆黑的氣體,氣體中間一雙血紅的眼睛,就這麼死死的看着克蕾雅。
黑暗之神?!
“克蕾雅,你已打上屬於我的印記。你是我寶貴的祭品。”那森冷可怕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我!絕對不會成爲任你宰割的祭品!”克蕾雅握緊拳頭衝那團漆黑的可怕的那團黑色氣體喝道。
“你認爲你能逃開麼?你是我的,你要記住,到了該採擷的時候,我一定會來。”黑暗之神大笑着,森森寒意逼人。
克蕾雅右手背的烙印發出了陣陣灼熱的感覺,克蕾雅低頭看去,卻看到烙印已經變的漆黑無比。
“你逃不掉,你也無法反抗我。”黑暗之神冷笑,接着一張漆黑陰冷的網就這樣襲向了克蕾雅,將克蕾雅緊緊的圍在中間,不斷的收緊,收緊。窒息感讓克蕾雅滿頭大汗。
“不——!”克蕾雅厲聲叫了出來,驀然睜眼,卻看到頭上的華麗牀幔。
是夢?
“小姐?!”門口響起了燼閻急促的敲門聲,語氣甚是擔憂,“小姐,你沒事吧?”
克蕾雅支撐着想坐起來,卻發現胸前趴着兩個小東西,圓乎乎的黑羽和毛茸茸的白帝,兩個小東西趴在克蕾雅的胸前睡的正香。克蕾雅抽搐嘴角,難怪自己做噩夢了。原來是這兩個小傢伙壓着自己的胸口。
“我沒事,燼閻,只是做了噩夢而已。”克蕾雅趕緊出聲安撫住門口的燼閻。因爲她知道,再不出聲,燼閻就會破門而入了。
“哦,小姐你沒事就好。”燼閻的聲音裡明顯鬆了口氣。
“你去休息吧。”克蕾雅輕輕的吐了口氣,伸出手將胸口的兩個小東西抱了下來,放在了枕頭邊。
“是。”燼閻應了聲就要離去。
“等等,現在是什麼時候?我睡了多久?”克蕾雅出聲問道。
“現在是早上,小姐你睡了一天一夜了。”燼閻在外面答道。
“哦。”克蕾雅起身,肚子傳來不雅的咕咕聲,克蕾雅微微皺眉道,“我馬上起來,你叫人給我準備吃的,我餓了。”
“是,小姐。”燼閻說完,腳步聲響起漸漸遠去。
克蕾雅起身穿好衣服,心中卻還在回想剛纔夢中的內容。那窒息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那麼的真實。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成爲現實!克蕾雅握緊拳頭,穿戴完畢出了門。
這一天的早餐異常的熱鬧。因爲克蕾雅的安然醒來,衆人歡聚在一起吃了個安穩飯。
“表姐,給我說說現在拉格卡帝都的商會情況,還有儘可能的提供所有商會的會長的個人資料。”克蕾雅吃完後優雅的擦了擦嘴對李月雯說道。
“還要個人資料?”李月雯有些疑惑,要商會的資料說的過去,還要私人資料?
“恩。最近帝都有沒有什麼大事件大活動?引人注目的?”克蕾雅接過卡米爾遞來的花茶,滿足的喝了口繼續問道。
“啊?這個和賺錢有關係麼?”李月雯愣愣的問道。
克蕾雅無法給他們解釋宣傳的巨大作用,唯有篤定的回答:“有的,到底有沒有引人注目的大事件?”
“有。”李月雯點頭,“兩個星期後,帝都會舉行一個募捐大會,捐獻得來的錢財會用於建設一個醫療會所,針對看不起病的窮人。當今的皇太子會來,還有帝都的第一美人也會去。”
“皇太子?第一美人?”克蕾雅放下茶杯疑惑問道。
“呵呵,克蕾雅,其實是三大美人。帝都三大美人,一是華家的華秀寧,水家的水心媚。”李銘語好笑的解釋着。
“還有個呢?”克蕾雅端着茶杯,卡米爾再爲克蕾雅續上了茶,克蕾雅輕輕的抿了口,這才兩個嘛,還有個美人呢?
“還有個三大美人之一的就是你的表姐李月雯了。”李銘語不顧李月雯警告的眼神,笑着說了出來。
“噗——”克蕾雅毫無形象的就這樣將口中的花茶噴了出來,噴的對面的瓦爾多一頭一臉,旁邊的夏天和喬楚心也遭殃了。都多少被濺上了些。瓦爾多鬱悶無比卻不敢發作。
“死丫頭,你什麼態度?”李月雯一看,抓狂了,就要對克蕾雅動手。
“哈哈,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美人表姐~~”克蕾雅笑着求饒,“那,美人表姐,你那天也去麼?”
“不去。”李月雯冷哼,“我們也沒錢捐獻。”
“是的,如今帝都的三大美人,水心媚已經嫁入了風家,而你表姐很少拋頭露面,現在都是華秀寧在出風頭。”李銘語沉聲說着,眼底有些複雜。
克蕾雅自然明白李銘語在感慨些什麼。李家,日漸沒落,風光不再。
“都是華秀寧在出風頭?”克蕾雅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
“是啊,可以想象的到,那天這個女人又要大出風頭了,華家也要大出風頭了。”李月雯冷哼着。華家與李家一直敵對,李月雯提起這些自然是不爽至極。
“表姐,不要這樣不忿嘛。”克蕾雅眯着眼睛微笑着說道。
“死丫頭,你什麼意思?我哪有不忿?”李月雯哼哼着。
“我的意思是——”克蕾雅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我們,到時候去搶她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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