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乖乖,兄弟,你知道那什麼白丹果是什麼不,吃了可以長生不老?”
唐饒不好意思問聖母,暗搓搓地走在後面套話。
“你連這個都不清楚,還敢問聖母要白丹果?”
男人已經開始懷疑唐饒是不是故意得到白丹果,在他們沒要到的人面前炫耀來着。
“我沒有啊,我看大家都在要東西,就順便要了一個,應該沒什麼毛病吧?”
沒毛病!
唐饒知道沒毛病,但人家不這麼認爲。
“聖母不是對你挺好的嗎,你要問的話,可以直接問聖母,問了我們也沒用。”
唐饒看得最多的是那些人對他的嫉妒。
“聖母……那啥……”
沒人告訴唐饒,唐饒舔着臉回到聖母身邊,向聖母取經。
“想知道白丹果什麼用,用你的實際行動來換。”
聖母帶人繼續朝前,當後山逛完,就是他們出去的時候。
趁着還沒出去,許多人都蠢蠢欲動起來,再出去可能就沒機會提要求了。
“聖母,我想爲我道侶求一顆駐顏的丹藥,您看行嗎?”
一個年紀稍大的男人,一看就覺得心裡願望很多,結果說出來的還是那一個。
“是你愛的女人提出的要求還是你單純想讓你愛的人變漂亮?”
這是有區別的,聖母對兩者區別也有一定的考量。
“她說她想一輩子年輕,所以讓我來。”
男人本不想說,但站在聖母面前的時候,他不敢說謊,連一句假話都不敢說。
“很久都沒見到過你這麼坦誠的男人了,爲了這麼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覺得值得?”
聖母一直就覺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乍一聽男人的願望和女人有關,她不禁爲自己長久堅持的東西產生動搖。
“我覺得值得,除了讓我做這件事以外,她在家對我很好,爲我生兒育女,爲了我的家奉獻了一輩子的青春,我願意幫她,爲她付出我有的一切。”
好吧,世上有願意奉獻的女人,也有個願意滿足女人願望的男人,光是這份單純,聖母都能滿足這個小小的願望。
“拿去吧。”
駐顏丹到男人手上的時候,男人心滿意足離開。
越來越多的人提想法,只要不是太過分,聖母都能滿足。
當越來越多的人走出去,就剩唐饒一個人在後山裡面。
“你還有什麼夢想,爲什麼還不出去?”
唐饒一直站在原地,目送那些人離開,他自己倒走都不打算走了。
“你還沒告訴我交換條件,你要怎麼才告訴我白丹果的作用,畢竟這白丹果是我辛辛苦苦要來的,枉費白丹果,我會覺得可惜,你對我肯定意見也會變大,你說是不是?”
唐饒嬉皮笑臉道。
“幫我追到無上大能,我就告訴你。”
噗,咳咳咳咳。
他差點被嗆到。
“幫你追無上大能?我一個男人哪裡知道他喜歡什麼,你追還行,我追怕是不怎麼合適啊。”
唐饒拒絕過去。
這麼高科技的事情,他做不到。
“那白丹果給你也沒什麼用,用處你可能也不想知道了。”
這個聖母也太變態了吧,答應給人東西的,現在又反悔,不人道。
“我幫你追,但是我不能保證能不能幫你追到哈。”
“必須做到,不然後果自負。”
聖母只要抓住唐饒,再加上全過程就唐饒一個外人知道,聖母不找唐饒,她還能找誰。
“我是個男人啊,我會撩妹,你讓我追無數個女人我都行,讓我去追一個男人,我只能答應幫忙,你讓我保證,我就是死也給你保證不了。”
反正不管聖母怎麼說,唐饒都不會再次退步。
“那行,就這麼決定了。”
有了唐饒在中間周旋,無上大能不看在聖母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唐饒的面子上,給聖母一個機會,對不對?
“就這麼決定了?”
唐饒反覆咀嚼這句話,總覺得哪裡有問題,再仔細一想又想不出來。
吳所謂已經在外面等着唐饒了,勝利的果實他早就嚐到,只是現在想找到唐饒一起分享。
“唐饒,小光頭死了,老光頭現在被氣得不行,你等下出去的時候最好離他遠點,他現在情緒有點不穩定。”
吳所謂還知道考慮老光頭情緒穩定不穩定?
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拿出酒,跟唐饒好好慶祝一局,也算感謝唐饒爲了打敗小光頭,拼死拼活地訓練了那麼長的時間。
“吳所謂,你以爲這樣就贏了我了?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啊?”
不遠處,老光頭出現在唐饒面前,他猩紅的眼睛裡寫滿了不甘心。
“老光頭,你徒弟都死了,咱們之間的賭局不該結束了嗎,你現在找過來是什麼意思?”
吳所謂生氣道。
憑什麼打賭規矩之前就說清楚的,事到臨頭了,老光頭又來反悔。
“我找過來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我徒弟是被聖母殺死的,那麼多人證在,這個你不會反駁吧,既然我徒弟是被外人殺死的,那我這個師父就代替徒弟,跟你徒弟較量一下,咱們的賭注還是算數,只是換了個人而已。”
老光頭不是換了個人,他還換了個臉纔對,原本唐饒以爲光頭的臉皮薄,結果臉皮厚到唐饒看了都害怕。
“老光頭,你也好意思啊,唐饒多大歲數,你多大歲數?唐饒什麼實力,你什麼實力,以強欺弱這種事情也就你能做得出來了。”
吳所謂沒直接罵光頭不要臉,已經給足了光頭的面子。
“你就說敢還是不敢,少說那麼多廢話。”
老光頭的激將法對吳所謂沒用,吳所謂一把年紀的人了,耐心比其他人的都要好很多。
“唐饒,不跟這種男人比,少去降低自己的身份。”
吳所謂說這話的本意就是侮辱老光頭,就說老光頭沒實力,還好意思來這裡找唐饒挑釁,連出手輩分都變了,他這個人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師父,你可曾聽過棒打落水狗這句話?”
唐饒沒工夫聽老光頭多說,拿出個棍子打在老光頭身上,痛得老光頭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