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醜鬼那是看得起你,唐饒爺爺還要扒開你的皮,看看你的大傷疤如何了。”
雪上加霜後,大傷疤總算被徹底挑起了怒火,唐饒別的本事沒有,把一個人氣跳,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我這大傷疤,我呸,老子的名字叫大傷疤,你這小鱉崽子,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大傷疤惱羞成怒,對準唐饒的方向就是一記火焰掌。
火焰掌是大傷疤的獨門武技,其掌出如火焰,火焰上身經久不散,他的大傷疤就是這麼樣子來的。
是的,自己練功走火入魔把自己給燒了,說起這個,大傷疤還心有餘悸。
不過那些都已經成了他的往事,光是想到被燒的場景,他就怒火中燒,從而對唐饒又增添了一份仇恨。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老子今天不收拾收拾你這晚輩,你就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
連續幾個火焰掌下來,船隻晃晃悠悠,船上的陣法也有了裂縫,想必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你讓你的四位夫人朝後退,這毀容男沒那麼好對付,當師父的先在前面抵着,實在抵擋不了了再讓你幫忙。”
吳所謂這個當師父的雖然平時不咋的,但危急時刻,他從來都是第一個上,給唐饒保駕護航,就算不需要吳所謂保護,唐饒聽到那些話,至少心裡還是很舒服的。
“師父,就咱們的實力,能怕一個毀了容的?”
唐饒怕是還沒反應過來,這根本不是人多不多的問題,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他們究竟能不能翻身,成爲大傷疤的對手。
“唐饒,此人已經上神後期巔峰大圓滿,你跟他根本沒得比,咱們還是趁着陣法沒有完全破裂,找個地方避避風頭吧。”
一向以冷靜著稱的北琳發表她的意見,北琳都勸唐饒先找個地方藏起來,免得本可以避免的某些地方,唐饒還要再去吃個虧。
“我爲什麼要找個地方避避風頭?”
那人並不是唐饒的對手,就算避風頭,也該是他去避風頭纔對。
“人家實力強你那麼多,你就真一點都看不出來?”廢材萌妃:妖孽王爺天才寶寶
北琳就差沒掐着唐饒的脖子,問唐饒究竟什麼個意思。
“上神後期巔峰大圓滿,那我還是上神後期巔峰,能越級對敵的那種大神,怎麼不見你誇我一下,說我多麼多麼厲害來着?”
對唐饒來說,北琳能誇獎唐饒哪怕只是一丟丟,唐饒都心滿意足了。
“越級對敵那也是以前的功績,拿到現在來說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挺丟人的。”
說好夫妻之間的愛與信任呢?唐饒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北琳身上感受愛與信任這類似的東西了。
“我一直都能越級對敵,你沒發現而已,我有什麼辦法?”
北琳現在就缺一雙發現美的眼睛,發現美的眼睛有了,還能找不到唐饒身上的優點?
“我說,你們有沒有考慮好,是想跟着船同歸於盡,還是想讓我丟你們下來,留個完整的船?”
大傷疤聽這些家裡長短的東西差點沒把耳朵聽出繭子來,他迫不及待想佔有小船,也迫不及待想看着船上的人一個個被海獸吃掉。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些能刺激他神經的東西,多看下腦子都能變清醒很多。
“啊?左右都是死?就不能我們把小船給你,你把咱們放出去,這不是更好嗎?”
吳所謂這個沒原則的,竟然在小船跟性命之間,直接選擇了性命,小船都不打算要了。
“師父,你還要不要原則了?”
唐饒看小丑似的看着吳所謂,他想知道吳所謂剛纔只是說說,還是當真打算什麼都不要了。
“小船沒了老子還能做,你的小命沒了,我拿什麼給你爹交差?”
吳所謂急起來說的話,有時候還是能當真一下的。
“你是在乎我的小命?”
唐饒雙眼冒着星星,他有那麼重要嗎,吳所謂爲了唐饒還真什麼都捨得放棄?
“那當然了,老子這輩子就遇到你這麼一個有出息的徒弟,我吳所謂認定的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改變。”侯府後院是非多
唐饒跟吳所謂有說不完的話,站在一邊觀戰的大傷疤按捺不住直接上手,兩掌下來差點沒把唐饒打崩潰。
是的,小船上那層陣法沒了,一層陣法原本在外人看來堅不可破,遇到了高手,他們也只能認栽。
“破了!”
大傷疤幾巴掌打來的時候,順便帶動周圍的海水,海水被打起來,濺在唐饒身上,差點沒把唐饒給淹了。
唐饒有點自知之明,發覺對方有進攻的意圖,他第一件事,居然是找到四個姑娘,先把他的四個女人給保護起來。
“可惜這陣法,原本是很完美的,被這麼一破壞,一下就不如先前那麼值錢了。”
大傷疤還好意思嫌棄這船?明明差點把整條船都毀了,小船能保留下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醜東西,老子給你臉了!”
欺負唐饒沒事,既然吳所謂爲了保護唐饒,能做出那麼大的犧牲,那唐饒就不能看着吳所謂吃虧。
他的女人跟他的師父的命,他要來好好守衛着。
唐饒的憤怒激活了他身上的饕餮血脈,上神後期巔峰後的饕餮血脈被徹底激活,兇惡的饕餮在唐饒背後齜牙咧嘴,古鐘般沉悶的聲音也在他的身後響起。
熟知唐饒的人就知道,這是唐饒要大幹一場的標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一股滔天的怒意襲來,大傷疤一個不穩,差點被嚇得落到海里面去。
也就只是個氣勢而已,大傷疤竟然連這點氣勢都抵擋不住,接受不了。
很好,他比唐饒想象中要脆弱得多。
趁着大傷疤還沒從唐饒的震撼中反應過來,唐饒繼續對大傷疤施壓,告訴大傷疤,他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
強者始終是強者,大傷疤很快恢復到他的正常水平,從震撼中走了出來的他,在面對唐饒一招一式的時候,更小心謹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