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九鳶果然就見到這個將軍開始有所行動,他先是擡頭看了看月色,似乎是在確定此時的時間,這才終於開始邁步朝着前面走去。
他的步伐很緩慢,走起來十分的輕,像是不敢發出任何的動靜似的。
這個詭異的舉止落在九鳶的眼中,顯得無比的猥瑣,令她感覺非常噁心。只是即使清楚這個將軍的打算,她還是隻能保持鎮定,因爲還不到時候。
等了片刻,就見到這個將軍終於還是慢慢的走出院子,開始朝着她們所住的方向走了。
九鳶見狀,已經篤定這個將軍是色心不改,想做一些不軌之事了。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自然很快就出手了。
只見九鳶手指中突然多出一條非常細的絲線,在她的指尖纏繞了一圈,接着就見她輕盈的登上了屋頂,直接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將其中的粉末輕輕灑在絲線上,
這種粉末很是奇異,在接觸到絲線之後就變成晶瑩的水滴,直接就開始沿着絲線往下落。
九鳶像是揮舞鞭子一樣就將絲線揮出,絲線極其精準的就落在了將軍的衣襟中,霎時就融化不見了。
看到自己的行動成功,九鳶的臉上就露出了寬慰的笑容,顯得很是滿意。
事實上她也沒有想過原來這一招會進展的如此順利,只能說運氣也算是一種優勢。今天的風向恰好就幫了她的大忙。
將纏繞在手中的絲線一端解掉,九鳶就像是一道黑夜中的暗影,重新朝着院子的方向跑去。與將軍不同的是,她的腳步太過輕盈,一點都沒有發出聲音。
很快,九鳶就搶在將軍之前先一步抵達房間,重新將門打開,又將門栓落下。
在落下門栓之後,就聽到身後的馮芸輕輕呢喃着什麼,又翻身睡下了。
一開始九鳶還有些不放心,在確定馮芸還是安靜的睡着時,這纔不禁鬆了一口氣。她苦笑着走到馮芸身邊,幫她將被子蓋好,這纔在她身邊躺下,只是她並沒有要
睡覺的意思。
九鳶看着房門,慢慢的數數,只等着那個心懷不軌的將軍來自投羅網。
將軍在路上似乎是聽到了一點奇怪的動靜,可是他並不清楚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真實的。感覺到後背有些粘膩,他不禁伸手在自己後背摸了摸。
可惜他只是碰到了蛛絲一般的東西,接着就毫無發現了。
聞了聞手上的味道,將軍也不以爲意,只以爲自己是在路過某處花叢的時候被纏上了蛛絲,而蛛絲上沾染了露珠,這纔會有這種奇怪的現象,並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想起了九鳶跟馮芸兩個美貌女子,他頓時從心底涌出一股狂熱!
他今晚就要收服了這兩個小美人,讓她們成爲他的女奴,什麼尋親通通都拋在腦後,徹底成爲他的女人!
想到這裡,將軍就覺得身上一陣**,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曖昧了。
只不過很快他就隱隱的感覺到身體某處的變化很古怪,只是他滿心都想着九鳶跟馮芸的俏麗模樣,甚至開始想象她們被他征服的樣子,已經顧不得去思考太多了。
等了一會兒,將軍終於到了院中,抽出腰間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匕首,走到房門處聽了一會兒屋裡的動靜,這才放心的將匕首插在門縫處,輕輕的挑起門栓。
九鳶一眼就看到這個細微的變化,眼中迅速的閃過一道陰鷙的目光,她並沒有急着行動,而是將眼睛閉上,開始默默的算着對方什麼時候會接近她們。
很快的,她就見到門栓被輕巧的挑起,看樣子這個將軍還是一個老手。只是等了一會兒,卻遲遲沒有見到對方下一步的動靜,這不禁令九鳶心生警覺。
果然,就看到一截竹竿直接捅穿了窗戶紙,一股乳白色的霧氣就沿着這個縫隙朝着屋子飄散進來。
“不知死活。”
九鳶低低的說了一句,她輕輕**鼻翼,就判斷出來這種香是一種迷魂香,想必對方就是故意要讓她們動情的。
想到對方齷
齪的念頭,她更加憤怒,就直接從牀上走下,徑直走到門口,伸手就將拿一截竹竿給堵住了。
她這個動作,倒是將門外的將軍驚了一下,還沒有吹進多少的霧氣就直接被嗆了回去,惹得他開始在門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顯然是岔了氣,所以在那裡撕心裂肺的咳嗽,一邊還覺得很是驚恐,畢竟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希望這件事不要被第三者知道,損害了自己的顏面。
人要臉,樹要皮,就是這個道理。
即使想要作奸犯科,可他好歹也是這個島的管理者,怎麼都是不敢讓百姓看穿他僞君子的一面。
九鳶卻是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打開門就走出去,徑直走到了將軍面前。“大人,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散步?竟然不知不覺到了我們小院中了?”
九鳶的語氣涼涼的,很是不善。她的眼神輕蔑的看着這個將軍,眉眼中的冷厲頓時就將對方進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怎麼醒着?還有你是怎麼發現我,我明白了,竹竿就是被你堵住的!”
將軍咳嗽了一陣子,這才終於回過神來,發現了其中的蹊蹺,一張臉就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感到丟臉,手顫抖着指着九鳶,還想說什麼。
可是突然,他感覺渾身一震,竟然像是有什麼一潰千里了。
將軍渾身顫抖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窘迫,只能用手尷尬的掩住下方,面上訕訕。
“將軍,我看你這樣子,好像不大妙呢!”
九鳶說着,就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黑色錦盒,錦盒非常小,只不過有她的一節手指關節的大小,打開之後就見到裡面安靜的躺着一枚銀白色的藥丸。
這枚藥丸看起來很是特別,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還折射出一種柔和的光澤。
將軍見到這枚藥丸,頓時心中一沉,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恐懼。
“你,你想要做什麼?”
“沒有做什麼,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