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願意讓自己死啊,也許江老前輩真的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呢,後來你就給將老前輩活埋了,當幾個月之後,江老前輩詐屍成功,有遇到那個高人或路人再救了江老前輩呢,我說清翔啊,做人嘛,腦子要靈活,不能總是一根筋的。”南宮俊疾張嘴就開始爲江淮明辯解,一開口便是一大堆理論,弄得任清翔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俊疾,你和我師父很熟嗎?”王鵬嚥了口口水,這個南宮俊疾,真是不按照常理的出牌的主兒啊。
“當然。”南宮俊疾隨口答道:“我就是看江老前輩順眼,不行嗎?”說完,南宮俊疾還不忘瞪了王鵬一眼。
“師父,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任清翔纔沒有時間聽南宮俊疾和王鵬廢話呢,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哎,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這小子倒是挺能猜的,當年的情況也差不多,在土裡被埋了三天三夜,幸好但是鵬兒一家路過,爲師纔沒有被憋死,你也是的,棺材埋得那麼深,幹什麼啊。”說着江淮明還沒好氣的瞪了任清翔一眼,還好他命大。
“嘻嘻,就知道我與老前輩有緣,晚輩倒是有一個不情之請。”南宮俊疾呵呵一笑,抱拳,向江淮明鄭重的鞠了一躬。
“你幹嘛如此大禮,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江淮明連忙把南宮俊疾扶起,和藹的說道。
而南宮俊疾怎麼能起來,趁江淮明分神,“撲通”一聲,南宮俊疾直接跪到了地上,鄭重的說道:“晚輩南宮俊疾,自幼父母雙亡,在叔父家長大,得以成才,只可惜現在與叔父叔母與我相見無期,老前輩與俊疾頗有淵源,俊疾願拜前輩爲義父,終生侍奉膝前,已盡未完成之孝道。”南宮俊疾義正言辭的說着,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等着江淮明的答案。
“你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江淮明扶了扶長鬍子,莫測高深的問道。
“榮華富貴,俊疾不稀罕,也不缺;功名利祿,名揚天下,俊疾早已功成名就;但問前輩,俊疾還能有什麼不良的目的。”南宮俊疾面色平靜,緩緩道來。
“你是王鵬的朋友吧。”
“正是。”
“那你應該也是一個奇門遁甲的行家,難道你就不對我這裡的陣法,有過想法?”江淮明不動聲色的問道。
“作爲一個五行八卦,奇門遁甲的研究者,說沒有想法是假的,但我和王兄要是比起來,我未必能輸給王兄,更何況——”南宮俊疾買了一個關子,沒有直接說出原因。
“更何況什麼?”很顯然,對於南宮俊疾的回答,江淮明很是有興趣。
“更何況我知道的,未必就沒有前輩多,至於武功秘籍什麼的嘛,能防身就行了。”南宮俊疾面色從容的回道。
“說得也在理,好吧,只要你答應我幾個條件就破格收你爲義子。”江淮明想了想,淡淡的說道。
“前輩請講。”
“咳咳,俊疾,你幹嘛跪着啊。”正在這時,處理完傷口的凌墨寒被凌子燁扶着,羅望的帶領下進了大廳裡,誰知卻看到這裡一副情景。
“墨寒,你放心,我沒事的。”南宮俊疾微微一笑,給了凌墨寒一個放心的眼神。
“凌墨寒謝過前輩救命之恩。”凌墨寒走上前來,雙手抱拳優雅的說道。
“皇上請起。”江淮明連忙起身把要鞠躬的凌墨寒扶了起來。
“你——”凌墨寒詫異,不解的看向任清翔。
“皇上,這是家師,不必多禮。”任清翔起身,扶凌墨寒坐到自己剛纔的位置上,冰山臉上,難得一笑。
“哦。”凌墨寒猶猶豫豫的坐了下來,還是一會兒問問清翔是怎麼回事吧。
“前輩請講。”正在幾人客氣的時間,南宮俊疾堅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打破了一旁“和諧”的場面。
“你真的想好了嗎?”對於南宮俊疾,江淮明到來了興趣,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而且精明強幹,收一個這樣的義子,他江淮明不吃虧,不過面子上,他這個義父,還是要有架子的。
“你先自我介紹一遍,我看看你的條件。”
“本人名:南宮俊疾。
性別:男。
官拜太子太傅,監察御史,當朝國舅。
曾爲東谷軍師。
更善經商,不算是富可敵國,也算是富甲一方了。”南宮俊疾“不客氣”的介紹着自己,由其是說道自己的商業財富。
“你可認識東谷有一個軍師,名叫‘諸葛亮’的。”聽到東谷軍師,江淮明有神的眸子裡,一抹精光劃過,那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就是小露鋒芒的片刻,便消失不見了,還得他無從尋找。
“不才正是晚輩。”南宮俊疾一愣,但還是禮貌的回答了江淮明的問題。
“你是什麼地方的人?”聽到南宮俊疾的回答,江淮明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的反應了過來,接着問道。
“抱歉,俊疾無法奉告。”聽到這個問題,南宮俊疾愣了愣,低下了頭,禮貌的說道,聲音裡還參雜着淡淡的憂傷。
“表舅,你就別傷心了,命中註定,你和孃親,還有痕姨和顏叔叔是回不去了,還是順其自然的好。”看到南宮俊疾眼中的那一抹哀傷,凌子燁連忙上前勸道,來緩解南宮俊疾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