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兄,心中似乎有什麼鬱結啊。”凌墨寒肯定的說。
“哎,兄臺說得不錯。”邵峰深深地嘆了口氣說:“我邵峰自認爲學富五車,是章華書院的第一才子,狂傲自滿,一個多月前,我帶領這書院的一些同學去鄉漢書院挑戰,誰知竟然被鄉漢書院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給打敗了,論才華,那個名叫柳萱的少年不知道比我強上幾百倍。”邵峰感嘆道。
“小兄弟,別灰心,那個柳萱是一個萬年不遇的變 態,我跟她鬥了十多年也沒贏過幾次,所以,你敗在她手下,不丟人。”南宮俊疾很同情的安慰道。
“俊疾,你這是安慰人呢,還是傷人呢!”連沉默寡言的任清翔都聽不進去了,真是的伊痕和冰翎到底是什麼怪才啊,他跟顏伊痕比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勝過顏伊痕一招一式,都是以平手而告終,傷不起啊傷不起!
“邵兄,你不必如此介懷,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不要因爲一時的失敗而放棄自己的理想,世界上無論是什麼,都沒有所謂的最高境界,只有你自己努力了,自己用心去做了,那就是不虛此生啊。”凌墨寒很耐心的說道。
(任清翔:陛下就是陛下,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有道理,任清翔在心中崇拜道。)
“恩,”邵峰聽了凌墨寒的一番話之後,原本一張暗淡的一張臉終於溫和了過來,連忙給凌墨寒跪下,說:“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這位兄臺,請受邵某一拜。”說完,便給凌墨寒磕了一個頭。
“邵兄請起,凌某受之不起。”凌墨寒要去扶凌墨寒起來,誰知邵峰卻沒有起來,對凌墨寒說:“如果可以的話邵峰願拜公子爲師,還請公子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這……”凌墨寒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我說邵峰小童鞋,我妹夫今年才十八歲,怎麼能收你這個比他長好幾歲的徒弟呢,再說了,他要是真收你爲徒的話,那關係得怎麼論啊?還有,你知道他和柳萱是什麼關係嗎?你就胡亂拜師。”南宮俊疾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邵峰說。
“和柳萱是什麼關係啊?”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來起來,我告訴你。”南宮俊疾要把邵峰扶起來,但是邵峰卻不起來,說:“我一定要拜這位公子爲師,我看得出來,他,是高人。他不答應收我爲徒,我就不起來。”
“邵兄,你起來吧,我去章華書院不是收徒弟的,我有重要事情要找你們院長,還要請邵兄幫忙呢。”凌墨寒說。
“不。”
“你要是非想拜師的話,就拜俊疾爲師吧,他可是柳萱的表哥,學富五車,精通琴棋書畫,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而且還武藝超羣,實乃人中龍鳳,國家不可多得的人才。”凌墨寒給邵峰推薦南宮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