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濤他們去的迅速,來的也快。
他們再度來臨,謝穎發出了顫抖的聲音:“你們想幹什麼?”她說話間擋在了吳子軒的面前。
韓濤去而復還,吳子軒有秘密武器的支撐,所以他一點都不着急。謝穎聲音的顫抖,他明白這對母女內心的煎熬。
“謝穎阿姨,你這是幹什麼呢?你先讓開。”吳子軒說着站起身來,他將謝穎拉到了他的身後。
他這一舉動,韓濤頓時哈哈大笑,他指着吳梓軒:“我說小兔崽子,你可是看清楚了,你在大爺的地盤上想英雄救美,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付出代價?”吳子軒不慌不忙,他慢條斯理到:“你說得對,只是你要是敢在大爺的面前動粗的話,只怕倒黴的人會是你額。”他說着,轉身回到椅子上,他不但安安穩穩的坐下,還裝模作樣的翹起了二郎腿。
吳子軒這個模樣,倒是讓韓濤摸不着頭腦,自然,他背後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小子,你究竟是哪路神仙?趕快報上名來,不然的話……”韓濤說着話揚起了手中的拳頭。
就場面的人來說,吳子軒只有一人,而韓濤足有六七人。並且他赤手空拳,韓濤他們可是個個手中都拿着棍棒,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拿着一把砍刀。眼下的局面,他所在的信念不過是自己所攜帶的秘密武器,縱然有再重的傷只要喝下那帶來的水就會在瞬間復原。而當要雙方真的打起來的話,毫無疑問的是,吳子軒必然會遭遇前所未有的劫難。
現在,他所仰仗的只是氣勢。
而韓濤他們還根本不曉得他的底細。其實,不僅是韓濤他們,就是謝穎冷依琳母女兩人,也不知道吳子軒是何來路,看他如此鎮定的樣子,她們可是……
“不然怎麼樣?”吳子軒翹起的二郎腿連連晃了晃,他將手朝韓濤一招:“我說韓大爺,有煙沒有啊,我這會兒正犯了煙癮,要不你給我來上一支。”
他從來不抽菸,在韓濤的面前,他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抽菸?”韓濤哼了一聲,狠狠的將手一甩:“小子,老子沒帶煙。”
“沒煙,那你們就走吧。”吳子軒似笑非笑。
“走?”韓濤回身望了望身後的兄弟,一時之間他還做不了決定。可以想象,一個才20來歲的人居然敢在他這樣的混混面前毫無動靜,還伸手向他要煙抽,這不是大人物就是有靠山的人物,或者身懷絕技,像他這樣的老混混,那可是奸詐得很,或許正因爲這樣,他才猶豫不決。
“對啊。”吳子軒哼了一聲,笑到:“我說韓濤,就衝你的這個熊樣,你還想跟我過招嗎?”他說着倏然站起身來,然後搓了搓手掌,道:“看吧,從一開始,你們就已經輸了。”
“輸了?”韓濤怒睜着眼睛:“小子,你說什麼?”
“說什麼?”
吳子軒呵呵了兩聲,緊接着做了一個華麗的轉身,他笑道:“你看你啊,這纔多長時間啊,你們可是三個啊,我可是一個人,你們三個見到了我一個,就嚇得屁滾尿流的走了,怎麼,我說的還不對嗎?”他說完,神氣活現的將一雙手插在腰間。
其實,韓濤的離去,有可能是手中沒有武器,亦或者是召集幫手。畢竟,那個時候,吳子軒手中還捏着一根扁擔,赤手空拳的人跟捏有扁擔的人過招,其結局雖說難以預料,但也不需要做那種沒有必要的損失。
吳子軒的不卑不亢,韓濤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再次道:“小子,我不跟你計較,不過,我可是警告你,我帶着我們的兄弟今天前來,那可是替我們的老大做事,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趕緊的交代你的底細,免得咱們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的傷了和氣,再要麼你就趕緊的滾蛋,別在這裡阻礙我們的幹活!”
這是韓濤最後的通緝令了,吳子軒很清楚,拖得越久,自己的身份便越容易暴露。目下韓濤不敢動手,那隻不過是自己佔了人家不知道底細的便宜。
“交代清楚?”吳子軒哈哈大笑:“我說韓濤,本少爺從來都不大受人威脅啊,再說了,我吳子軒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幹嘛要向你交代我的底細呢?”
他知道,一個人顯得神秘,就會給另外一人惹上好奇的陰影。而有了這絲陰影,很多的事情就會沾上意想不到的便利,瞧,就在目下,這韓濤不敢將自己怎麼樣那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這個世界,神秘的人要麼自身素質超強,要麼真的有絕對實力,而有絕對的實力的人大部分都有過硬的靠山。就吳子軒這個年紀,在韓濤的眼睛之中,素質超強那是絕對的不可能!所以,他的神秘會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壓力,而吳子軒深明這一點,所以,接下來的時光,他還需要做出更進一步的表演。
“你不交代那也就算了,”韓濤將手一揮:“我說小子,你趕緊的滾蛋,先前的事情就當我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吳子軒眨了眨眼睛,他嬉笑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韓濤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我說吳兄弟,你瞧,我們兄弟也是沒奈何啊,那個冷雲欠了我們那麼多錢,要是不將這兩娘們帶走,讓我們再從她們的身上賺一點的話,我那七八萬,還有我們老大的那十幾萬豈不是打了水漂?”他說着又無奈道:“你瞧瞧,你瞧瞧,我說兄弟啊,如今的生意一點都不好做,所以呢,你也就別爲難我們了。”
吳子軒本想會發生一場激戰,其最壞的結果的就是自己身受重傷,謝穎冷依琳母女倆被搶走,可沒有料到自己的一番鎮定居然收到了這樣意料不到的效果,他明白,自己一走,這母女兩人必然會遭殃,與其如此,倒不如就利用自己在他們衆人面前得朦朧身份再做一下搏鬥,興許,就在這金村的地盤上發
生奇蹟也未可知。
“不是我要爲難你啊。”吳子軒重回到座椅上,再次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無拘無束的模樣。他此時慢條斯理道:“喂,我說韓濤,對了,你說冷雲欠了你們一屁股債,那冷雲他人呢?”
吳子軒沒有見過冷雲,他不認識。雖說如此,但他也不在現場。
“他跑了啊。”韓濤雙手一攤:“他欠了我們那麼多錢,他害怕我們會找他的麻煩,所以早就跑的沒有蹤影了。”
“是嗎?”吳子軒將目光投在謝穎的身上,“謝穎,你這婆娘說說看,你男人呢?”
吳子軒這時候改了稱呼,不再叫謝穎阿姨,而直接的稱呼她爲婆娘,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副無賴的嘴臉。他明白,或許擺出了這副架子,他在韓濤的面前的身份將更顯得撲朔迷離。
他知道,越是撲朔迷離,越是神秘,他的地位價值就會越高。而神秘的人,地位價值越高的人,這做起事來也就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我男人?”謝穎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她還是做了回答:“我男人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
“很久是多久啊?”吳子軒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隻腳也搭在了他的屁股之下,他仰着身子,“我說你這婆娘,你給我說詳細一點啊。”他補充道。
“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謝穎回答。
“是的,我爸爸的確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一旁的冷依琳也到。
“這不就對了嗎?”吳子軒舒了一口氣,他再次站起身來,將一雙手搭在後背之上,他踱着方步又問:“那你爸爸在一個多月之前跟你們說過他在外面借錢了嗎?”他繼續問道。
“沒有,我爸爸最後一次回家,他拿走了家裡僅有的幾百塊錢,然後就不見了。”冷依琳回答。
母女兩人答完吳子軒的問話,他哼了一聲,然後對着韓濤道:“你聽清楚了沒有啊,這兩個婆娘可是說了,那個冷雲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我說韓濤,人家都這麼久沒回家了,你怎麼能說人家欠了你跟你那個什麼什麼老大一大筆錢呢?”
吳子軒說話之間弓着背,說話間還故意的弄出幾個結巴,他這個模樣還真的讓人忍俊不禁。
“小子,你幫誰說話呢?”韓濤忽然吼了起來,他憤怒的指着吳子軒。
“哎呀,幹什麼啊?”吳子軒走到韓濤的面前,毫無顧忌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說韓濤,咱們可都是道上混的啊,既然咱們都是混混,雖說咱們做事情可以不講道理的,但在同行的面前,凡事情可都還有一個理啊。”
“你?”吳子軒毫無顧忌的模樣,韓濤更加的摸不清楚。
“我怎麼了?”吳子軒嘿嘿了一聲,繼續道:“我說韓濤,我可是已經跟你說了,外行人的面前可以不講道理,但在同行人的面前那可是需要講道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