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檸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瓶子,往那黑衣人身上一倒,那黑衣人瞬間皮膚衣物都化了,不一會兒再去看,骨頭都不剩了,關鍵是地面沒有一絲血跡。真不安生啊,她剛回來就有人找事,對母親下手,看來這沈氏還真是着急了,蘇檸暖一個縱躍,跳到院子裡,走到母親和小煙屋子門口,檢查了一番沒什麼問題才走回房間繼續睡覺。
榮錦院
“娘,你說那賤人和她娘真會死嗎?父親會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萱兒你記住,殺人……有時候不用自己動手,又怎麼會有懷疑呢”
沈氏一臉陰沉,蘇雲萱雖然也想大房死,但她始終這些年沒殺過人,還是有一絲擔心的。 沈氏可就不一樣了,這些年爲了攬權,爲了清除障礙,她手上可沒少沾鮮血。
寧王府
這是京城最氣派,也是最豪華的宅子,在寧王慕寒辰十一歲從戰場上一戰成名后皇帝賜給的,京城好幾個大官當初看上了,可皇帝就賜給了寧王,對這弟弟也是好極了,在民間,人們都知道皇帝對這唯一的異母弟弟極好。
書房內,絕美的男子坐在書桌前,剛毅的臉頰,輪廓清晰極了,伏案寫着什麼東西,幽靜的環境,搖曳的燭光,男子眼睛微微眯起,似有什麼難解之題,一會兒又皺起眉頭
“江逸”
門外立刻進來一男子,高挑,穿着乾淨利落,瘦削的臉頰,英俊瀟灑,溫婉中帶着剛毅
“王爺,您找我?”
“那件事如何了?”
“回王爺,辦妥了,皇上不會想到您身上去的,他只會以爲是林大人送的”
“你可別低估了我們這位皇上,他聰明着呢,未必不會想到是本王,畢竟本王不是離開了幾天,沒有證據就看他如何想了”慕寒辰擡眼看了看江逸,又伏案看着紙上的東西。
江逸看着慕寒辰,有些心疼,這上京人人都知皇上對王爺極好。可是隻有他們知道,那種好就是一種變相的囚禁,皇上比誰都希望王爺早點死去,可是每次都被王爺巧妙的化解了,這些年,王爺的遭遇他都看在眼裡,從一個冷宮小男孩到戰場上的一戰封神,王爺這些年過得比誰的都苦,可是天家的孩子哪有喊苦的資格,自己不強大起來只有死路一條。
“那個女孩有線索嗎?”
“回王爺,那天您回來後,屬下就跟着那個馬車,看到馬車最後停在了蘇相門口”那天王爺回來後一句話沒說就讓他去跟着那個馬車,也不知道爲什麼。
“蘇相……”慕寒辰眯了眯眼,看了眼窗外,可惜了,蘇相那隻老狐狸,爲了上位不擇手段,沒有家世底蘊,這些年來一直依靠皇上,一隻隨時可以背鍋的羔羊罷了。
“這件事不用管了,你去把風息叫進來……”現在這個時候回來,看來這上京有人要出事了
“是,王爺”
……
一夜好眠,這日天氣晴朗,蘇檸暖醒來後梳洗了就去找溫氏和蘇檸煙,兩人也正好收拾好
“娘,小煙,收拾好了嗎,我們去給祖母請安,這禮數還是要遵守的,我們是相府嫡女,不能讓人揪了錯處去”
“暖暖說的對”走吧
暖煙閣一片安寧,榮錦院可就沒那麼好受了,黑衣人一夜未歸,事辦沒辦成也沒個回覆
“娘,那人到底有沒有殺了那對賤人”
“不知道,按理說也應該回來了。不過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罷了”沈氏踱着步在房間裡走着,越走越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