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只是個靠出賣肉體才上位的女演員,憑什麼離淵喜歡你,夏溪夢喜歡你,就連A國總統夫人都要維護你,你憑什麼得到這一切!?”
面對阮秋亭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怒火,霍亦珊聽出她語氣裡對夏溪夢充滿了不滿。
以前的她,一口一聲離伯母,此刻她卻直呼夏溪夢的名諱。
“我問你,離伯母剛纔在婚宴上說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再開口,霍亦珊的眸底聚滿冰霜。
阮秋亭猙獰的表情一滯,看向懸掛在陽臺外的她,“你是指那次被置物架砸中的時候嗎?”
霍亦珊難以置信的擰眉,“你想殺了離伯母?”
阮秋亭一笑,一副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沒錯。”
“她是離淵的母親!你居然想要殺了她!?”她儘可能的將聲音吼到最大,試圖讓人聽見因此發現她。
然,阮秋亭似乎看出了她的用心,忽然起身,走過去將陽臺的門直接拉上了。
十一月的天,到了晚上格外的冷了,鮮少有人會走出來,畢竟來參加婚宴的人都是盛裝出席,這麼冷的天,穿着又少,自然就不會出來了。
加上陽臺位於古堡的側面,就是下方也不會有人看到懸掛在陽臺上的霍亦珊。
看到她走過去將門關上,霍亦珊內心更加的侷促不安了。
這樣一來,就更加沒人發現她了。
關上門,阮秋亭又走了過來,在陽臺的上方蹲下,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知道那會兒,我爲什麼不想扶住置物架救她嗎?要怪,就怪你,霍亦珊!”
霍亦珊擰眉,不解她話中之意。
阮秋亭繼續開口,“因爲你,離淵不喜歡我,就連夏溪夢,也視你爲未來兒媳,明明我纔是和離淵有婚約、離家所有人都認定的離少奶奶,可夏溪夢卻和你一起逛超市,在離淵的私人別墅裡給你做飯,你憑什麼!?”
“就因爲這樣,你對她有了殺心?”霍亦珊整個人都震驚了,就因爲這樣,阮秋亭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一個人動殺心?而這個人還是離淵的母親,她不是口口聲聲說她喜歡離淵的嗎!?
“我說過,這一切都拜你所賜!”
“你放屁!”霍亦珊氣得怒吼,“別把你那喪心病狂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像你這樣醜陋的女人,活該伯母不喜歡你,離淵厭惡你!!”
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阮秋亭,“你找死!”
話音落,阮秋亭倏地伸出手,就要去掰開霍亦珊緊抓在陽臺上的那隻手。
感覺到手指上傳來阮秋亭的指溫,霍亦珊大驚失色,千鈞一髮之際,又迅速用另一隻手抓住了陽臺上的一根護欄杆。
“珊珊!”
背後,忽地傳來夏溪夢的聲音!
當走過來,看到霍亦珊懸掛在陽臺外的一幕時,夏溪夢驚得臉色都變了!
她的到來,也讓阮秋亭有些驚慌失色,下意識的就從方纔的位置立即起身,震驚的看着忽然出現的夏溪夢。
“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