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好像最後一片暖宮貼上個月已經用完了。
擰着眉心,因爲越來越痛臉色也更加的蒼白了。
她捂着肚子,在牀沿邊坐下,試着用不動來緩解一下。
可那股道不明的脹痛卻越來越劇烈,導致她整個人都彎在了牀沿上,像是痛得直不起身來。
“好痛……”
以前疼,貼上暖宮貼都會好很多,偏偏已經用完了。
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這個痛,過了片刻,封淨蕾索性在牀上躺了下來,將身子蜷縮成一個蝦狀,靜靜的側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她以爲這樣疼痛就會減輕,可並沒有,反而是越來越疼了。
不行,她得讓傭人幫她去買暖宮貼才行,不然她覺得會被活生生的痛死!
可能有些過於誇張,但對此刻的封淨蕾來說,確實只想止住這個痛。
撐着身子,她吃力的離開牀畔,步履蹣跚的向着房門口走去。
還真是,越是行動用力,那痛就越來越鮮明瞭。
勉強走到三樓的走廊,正要下樓,眼前忽然就出現秦非墨的身影。
她愣了下,眉心微蹙,“你……”
話還沒出口,秦非墨下一個動作讓她錯愕!
只見他話也沒說,走過來直接就將她打橫抱起,送到她的房間。
“你怎麼回事?臉色這麼白?”
不放心的他,纔想着要上來看一看,沒想到就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臉色白到沒有一點血色,甚至有些嚇人。
他從不知道,女人來列假的時候還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沒事,每個月都會這樣。”她面色蒼白,脣也有些乾裂,看上去十分蒼白憔悴。
秦非墨擰着眉心,“每個月都會這樣?”
記得以前她整天待在司令府,也從沒見她如此這樣過。
“以前也這樣?”
封淨蕾似乎看出他的疑慮,擡眸對上他狹長的眼,“嗯,不過以前疼的時候都會貼上暖宮貼,這次用完了,所以……疼得厲害了。”
聞言,秦非墨一雙暗眸擰得更緊,“暖宮貼?那是什麼?”
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卻叫她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就是……”欲言又止,看了看男人,最終她還是避而不答,“沒什麼了。”
“你說的那個東西,可以止痛?”他又問。
封淨蕾點了點頭,“嗯,貼上的話,會好一些。”
話音落,就見秦非墨忽地轉身,消失在房門口。
望着他的背影,封淨蕾忍不住猜測,他會不會是下去讓傭人幫她買暖宮貼去了?
帶着這樣的心情,她等了許久都沒見秦非墨上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只聽門外傳來腳步聲。
她以爲會是秦非墨,可進來的卻是一名女傭。
女傭手中端着一杯溫開水,走到牀邊恭敬的遞到她面前,“封小姐,喝點開水,會一些。”
盯着傭人,封淨蕾還愣了下,隨後又瞥了瞥女傭身後,再回到女傭臉上,“秦非墨呢?”
“大少爺出去了。”女傭回答。
她怔了怔,出去了?
看來真的是她想太多了,還以爲秦非墨真的會關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