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滿載而歸,夜天,你小子想賄賂我啊。”寧金春愕然後笑說。
“你是省裡的領導,我當然得賄賂你了。嗯,教授,我分管着廣電工作呢,到時免不了和你們宣傳部打交道,我這是先燒香拜佛呢。”蕭夜天笑說。
“你小子怎麼變得這麼會說話了,看來這些年也在地方上學到了不少東西呢。”寧金春說道。
“那是那是,在地方上工作,不僅要會幹,而且還要會說,不然只是老黃牛一頭,幹多幹少無人知啊。”蕭夜天說道。
“嗯,說的是道理。”接着,寧金春又說道:“好了,先就這樣吧,我還得做好調研準備呢。”
“唔,教授,這次調研由你主筆?”蕭夜天問道。
“是的。”寧金春說道。
“教授,這麼說你很受領導重視囉。”蕭夜天說道。
“說不上重視,主要是因爲辛部長的女兒曾經是我的學生。”接着,寧金春又說道:“夜天,這事你知道就可以了,千萬別和他人說起啊。”他所說的“辛部長”就是省委宣傳部的常務副部長辛連娜,女性。
蕭夜天“哦”了一聲後說明白,接着又問道:“教授,這次來南離就是辛部長帶隊吧?”
“是的。”寧金春說道。
蕭夜天“嗯”了一聲後說道:“好了,教授,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南離再見吧。”
“嗯,南離見。”寧金春說道,隨後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將手機放在桌面,蕭夜天取出一支菸點燃,一邊抽着一邊“看看”古道長在幹嘛,卻發現他在指揮縣府辦主任及幾位年輕人調整辦公室內的佈局以及更換一些室內物件,說這樣佈置採光、通風、順氣,在裡面工作精神更好,實則是在講究室內的風水佈局。
蕭夜天粗略的看了看,還別說,古道長還真有道家道士的本事,按照他交代的格局佈置,還真有宜居的功效呢,蕭夜天暗道:莫不是他對風水這方面還有研究?
現在社會上普遍認爲風水對人的運道有重要影響,這種說法在這裡不討論,但暗合地形地理的房屋座向以及讓人舒心的室內擺設,確實能讓人住的愉悅,精神狀態更好,幹起工作來更有勁,對人的事業、也就是運道有促進作用,但要將其定性爲決定性因素,那就大錯而特錯了。
蕭夜天傳承的祖巫神通中也有高深的法陣之學,古道長這等水平對於祖巫神通來說,連入門也稱不上,自是入不了蕭夜天的法眼,但見其這般重視,不由的細細幫其“把把脈”,可這麼一“把脈”下來,卻發現縣委縣府大院所處的位置竟然存在着巨大的隱患。
原來蕭夜天看風水可不僅僅看地面上的形勢,還要研究地下,考慮多維空間內的五行因素,這往地下一探查,赫然發現在大院以下三十米的地下竟然出現了一個偌大的中空,空間上壁已經出現了裂痕,那是將會塌陷的跡象。
現在倒是暫時無事,但只需有一次五級以上的地震發生,定會破壞中空頂層現有的力量平衡,到時整個大院就要沉陷了,而蜀州省本就處於印度洋板塊和亞洲板塊兩大地理板塊的結合部,屬於地震多發地域,這五級以上地震還是會發生的。
這麼看來,大院沉陷定會發生,那麼這滿院子裡的人豈不是要被活埋了嗎?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蕭夜天就開始琢磨着讓縣委縣府遷至的事兒來了。
整座大院遷址,那可是個偌大的工程啊,沒有足夠的理由還真說動不了本縣的同志們,那就更別說上級了,而蕭夜天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哪該怎麼辦呢?
經過一番思索,蕭夜天認爲還得讓人意識到大院處於危險之境,而要讓人意識到,那就得讓人知道大院下面有偌大的中空隱患,頓時有了主意,但現在也不急着去做。
原因有二:一是因爲他剛來,得安分,不宜出風頭,槍打出頭鳥的古訓猶在啊;二是因爲他探查過本縣的地質情況還算穩定,暫無危險發生,而且要想將自己的貢獻放大,還得合上時機才行,讓大夥兒有死裡逃生的感慨,這樣纔會一生都惦記着他蕭夜天的功德。
想清楚後蕭夜天開始翻閱那些文秘們的檔案,時間很快就臨近下班了,烏昌軍的電話也適時打了過來,請他晚上一起去華檳家吃飯。
說他這親家一聽說蕭夜天今天要來靈心縣上任,乾脆請了兩天假,週末後並未立刻返回紫東縣,這週一一整天都在忙活着置辦晚宴,蕭夜天欣然接受了邀請,同時他還想看看自己的寶貝徒兒呢。
下班後,蕭夜天乘坐烏昌軍的車子來到了華家,小徒兒長大了不少,也因爲佩戴了蕭夜天送的玉佩和用藥湯不時洗澡的緣故,長得粉妝玉琢,雙眼充滿了靈氣,一見到蕭夜天就用力的撐開母親的懷抱要其抱抱。
蕭夜天笑呵呵的將其抱在懷裡逗樂,引得小徒兒咧嘴直笑,只是因爲年紀尚小,笑出的是“咳咳”聲,但任誰也看得出她是多麼的喜歡師傅抱着啊。
晚宴就要開始了,華家兒媳將孩子抱走,小徒兒似乎明白什麼,倒也沒有賴着師傅,讓華家人驚奇不已,蕭夜天解釋說孩子靈動的很,別看她小小年紀還不會說話,但已能分別一些事兒了,華家人聽聞之後那是個激動啊,因爲這麼說來,小傢伙將會是個神童呢。
華家的晚宴主要是祝賀蕭夜天高就,所以蕭夜天成爲了今晚的主角,也成了被衆人敬酒的重點,但酒再多蕭夜天也不懼,來者不拒,還不時的開玩笑,將晚宴氣氛調和的很歡快,笑聲連連,不知不覺間已至晚上九點。
而此時蕭夜天的手機也不時響起,他接一個就對華檳等人說是朋友的,華檳和烏昌軍也意識到蕭夜天今日上任定有不少人電話祝賀,所以就此結束了酒宴,隨後派車送其回住所。
之前給蕭夜天打電話的確實是朋友,不過得在前面加上個“女”字,當時因爲還在華檳家裡不宜多敘,所以回家後就分別回了過去。
因爲女人多,不能顧此失彼,所以蕭夜天不得不控制着時間,十分鐘解決問題,理由是今天上任喝了不少酒,得洗澡、得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還大義凜然的說第一天正式上班可不能出問題啊,諸女理解,在其說“今天就到這裡吧”後就結束了通話。
可在與最後一女聊天時,蕭夜天就沒有時間限制了,此女是慕容芊,也是來恭賀他這麼快就高就的,她的語氣甚是嫉妒,說自己在他那年紀時還僅僅是科級幹部,且還在省直機關混日子呢,即便現在也是副縣長了,卻也不是常委,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呢。
這丫頭雖嫉妒,但那語氣卻是充滿着欣喜,而且還膩聲膩氣的,那聲音讓蕭夜天聽的心裡直癢癢,試探性的問道:“芊兒,你這麼說話,難道你是一個人住一間宿舍?”
“是啊。”慕容芊應道。
蕭夜天嘿嘿一笑道:“芊兒,這才十點來鍾呢,我實在睡不着,我來你那吧,反正我有車,路途也不遠,來回花不了什麼時間的。”
慕容芊“呃”了一聲後連說不行,並解釋道:“夜天,這是在黨校呢,大家的房間都在同一棟大樓內,進進出出會被人看見的,影響不好啊。”
PS:各位老闆過會還有2更,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