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飛越提議浙州省的同志們一起敬二處的同志們喝下一杯酒後,那接下來的敬酒就是單對單了,待雲飛越吃過兩口菜後,蕭夜天率先舉杯敬他,雲飛越欣然接受,與蕭夜天干了一杯,此一情況讓浙州省的同志們猛然意識到夜天同志很不一般呢。
正是因爲有了這一意識,所以那些浙州省的同志們一個接一個的來敬蕭夜天,蕭夜天那是個來者不拒,他有這個酒量,所以在這種場合也就沒啥講究了,而他的爽快也深的浙州省方面的好感,蕭處蕭處的叫的很親熱。
不過雲飛越卻是早就知道蕭夜天酒量大得很,所以也沒去勸同志們別把夜天同志給灌醉了,而且還樂的在旁親眼看看夜天同志的海量呢,倒是在同志們向老艾三人敬酒時會交代他們注意分寸,別把三位二處的同志灌醉了,因爲晚上還安排了活動喲。
這頓晚宴吃到很晚,若要把準備的節目都活動一下有些不太可能,當然,若真要搞完所有活動也可以,但活動質量就大打折扣了,所以穆軒徵詢蕭處的意見,蕭夜天說還是泡腳吧,泡完好睡覺,穆軒說行。
至於穆軒爲啥沒有徵詢雲書記的意見,那是因爲雲書記是省委書記啊,怎麼不可能去參加這些夜間活動呢,所以他在晚宴結束後就先行離開了,而走之前還特別交代穆軒要把二處諸人招呼好。
在前往泡腳場所的路上,穆軒問蕭夜天道:“蕭處,要不要問問耿主任他們在哪裡?”
“可以啊,大家都是老相識了,聚在一起更有話頭。”蕭夜天說道。
“那行,我這就打電話問問。”說完,穆軒讓坐在前排的秘書聯繫一下負責安排二室的同志,很快就確定他們也在泡腳以及所在位置,於是穆軒也讓安排去那裡。
因爲已知有人在監視二室諸人,所以蕭夜天放出靈識再次探查耿有厲等人此時所在位置的周邊環境,不僅發現仍有人在監視,而且這幫傢伙還在耿有厲等人泡腳的包間裡安裝了監視設備呢,而那家足浴城正是那黑幫的產業。
因爲這一發現讓蕭夜天靈機一動,對穆軒說道:“穆書記,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出入娛樂場所得注意安全,所以我希望你能調一些警察來負責安保,最好的刑警,但得着便衣。”
穆軒深以爲然的說道:“蕭處,你提醒的極是,確實應該如此,看來我還是疏忽了,我這就調人過來。”說完就親自給省公安廳廳長打去電話,說過幾句話後掛上手機,然後對蕭夜天說已經安排好了。
蕭夜天點了點頭,而到了目的地見得十幾名精神抖擻的便衣警察已經在足浴城門口恭候了後,蕭夜天又與穆軒耳語了一番,穆軒頓時臉露驚訝之色,忙低聲問道:“蕭處,有這個必要嗎?”
“穆書記,小心駛得萬年船嘛。”蕭夜天說道。
穆軒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叫來帶隊的便衣警官交代了一番,該警官稱是後叫上部下們進入了該足浴城,而蕭夜天等人則在門口等候着。
半個小時後,那十幾名便衣警察拎着數人來到了穆軒面前說道:“報告穆書記,這幾個傢伙在監視耿主任他們,這是搜繳來的監控設備。”說話間指了指身旁部下手中的物件。
也在此時,耿有厲一行也滿臉憤怒之色的走了過來向穆軒投訴自己一行並監視之事,而身後的足浴城內也在這一刻混亂起來了,顯然是包廂裡安裝了監視器的事兒傳開了,客人們怎不驚慌、憤怒?
忽然,有數十名手持刀具、棍棒的人氣勢洶洶的從足浴城內衝了出來,他們看上去還訓練有素呢,瞬間就把蕭夜天等人以及便衣警察們給包圍了,叫囂着要便衣警察放人並交出被收繳的監視設備。
但是,當便衣警察們亮出身份並掏出手槍指着他們後,那些傢伙立時傻眼了,嚇的刀具、棍棒“嘩啦啦”一陣着響全掉在了地上,並在警察們的喝令下抱頭蹲下。
他們中大部分人還是能夠聽警察們的話的,但還是有那麼幾個頑固或心存僥倖心理的傢伙轉身想跑,立有警察上前將他們制服,並在制服的過程中狠狠的給了他們幾下,如此一來,這幾個傢伙就不僅僅是抱頭蹲下了,而是滾地哀嚎,顯然被傷着了一些部位。
這時,蕭夜天分別按住穆軒和耿有厲的肩膀神秘的說道:“兩位,這是個機會,可別錯過了喲。”
穆軒和耿有厲兩人一愣,相視一眼後眼睛猛然一亮,接着同時說道:“蕭處,你是說......”
蕭夜天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說道:“這是你們...嗯,你們兩個部門的事囉,我就不摻合了,先回酒店休息去了,今晚的活動就取消了吧。”
說完,蕭夜天轉身叫上老艾三人鑽進了一輛小車,讓司機同志先送自己一行回酒店,而在車子啓動時,蕭夜天又探出頭來並揮手對穆軒和耿有厲說道:“兩人,祝你們一舉成擒。”
待蕭夜天那車子走了後,穆軒和耿有厲又相視着並同時低呼道:“行動這麼快就要開始了?”接着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由穆軒向帶隊警官佈置任務,很快,又有大隊警察趕來支援,將那數十名黑幫成員悉數帶走了,並對該足浴城進行徹查。
不說穆軒和耿有厲如何開展進一步行動的事了,卻說蕭夜天一行回到酒店後,老艾三人並未先會自個房間,而是齊聚蕭夜天這裡,只聽卓雲毓嚷道:“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小卓,這很正常,肯定是耿主任他們調查的事可能會對目標人物不利,所以目標人物就安排人對他們進行監視囉。”老艾說道。
“艾副處,是爲了掌握耿主任他們的調查進度吧。”卓雲毓說道。
“卓姐,不是這個還有什麼呢?”小光嗤聲說道。
“就你懂,我現在也知道了。”卓雲毓斥道。
“你也就剛剛纔知道啊。”小光說道。
“你以前難道不和我一樣是菜鳥嗎?”卓雲毓反問道,小光“呃”了一聲後不說話了,一個勁的撓着頭。
“好了,你倆別鬧了。”說話的是老艾,接着他又問蕭夜天道:“處長,今晚的事是您佈置的吧?”
“喲,老艾,你怎麼就知道是我佈置的呢?”蕭夜天笑問道。
“處長,真的是您啊,剛纔我只是猜的。”老艾驚訝的說道,小光和卓雲毓也一臉驚訝的望着蕭夜天。
“呵呵,也不能說是我佈置的,我只是認爲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就提醒了穆書記一下,穆書記就叫來了警察,也就有了今晚發生的事囉。”蕭夜天笑說道。
“處長,不管怎樣,若不是您提醒,今晚我們大家都被監視了呢,NND,以往只有我們監視別人,何來被人監視之說呢?”說話的是小光,滿臉的憤憤之色。
忽然,老艾一拍小光的腦袋呵斥道:“小子,亂說什麼啊,什麼‘以往只有我們監視別人,何來被人監視之說’啊,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出口。”接着又補充一句道:“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嘛,但千萬別不能出來啊,真是的。”
“噗哧”一聲笑聲響起,接着就見卓雲毓捂着肚子,指着老艾說道:“艾...艾主任,感情你...你也是這...這想法啊。”小光也跟着大笑起來,片刻之後老艾自己也忍不住笑了。